苏格兰是日本公安的事情组织里的人全都知道了,卧底被莱伊处理掉以及玛格丽特跟踪苏格兰被公安打伤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只不过那位先生对于没有问出同伙有些不满意,但也没有追究。
贝尔摩德去医院探病。
不拿枪的小姑娘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单薄瘦弱又柔软,她的脸没什么血色,快要和医院枕头一样白。
“真可怜呀,我的小白兔。”
“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
“严重吗?”
“还成,从左腹打穿了但是万幸没伤到内脏。”
“下手真狠啊.......”
贝尔摩德坐到床边,漂亮的手尖上涂着红色的甲油,像往常那样摸摸她的脸,星野凛闻到了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换烟了?”
“被你发现啦?”
“味道不一样了。”
“之前的味道太冲了,就换了。”
星野凛当然不会嘴欠去和贝尔摩德掰扯什么“你之前抽了那么长时间才开始嫌弃它味道冲”这种傻逼问题,这姐姐说了她就听一耳朵,至于当真与否真相如何,谁认真谁就输了。
这次住院还是之前负责照顾玛格丽特的绘里小姐姐专门照顾她,从吃饭上厕所到吊水吃药,简直就是掌握了玛格丽特女士的生杀大权,敢和阿尼ki皮断腿的玛格丽特乖巧的像个妹妹,绘里小姐让她喝汤她不敢吃肉,让她出去晒太阳她不敢说我想蹦迪。
不然就直接体现在换药和打针的力度上:)
相原绘里小姐姐推着装着换药的备品的小车进来,微微颔首对来探望玛格丽特的贝尔摩德打了个招呼,被换药的那位已经老老实实的掀开病号服露出了腰间缠得严严实实的还带着红色的绷带。贯穿伤恢复的一般比普通伤口要慢一些,再加上伤在腰腹来回动很容易扯到,反反复复的愈合缓慢,再加上之前失血多,住了三天的医院了还小脸煞白
“奈奈小姐还是要注意不要动作太大扯到,伤口就能快些恢复了。”
“好~”
“今天午饭后还去天台透气吗?”
“今天就麻烦这位富婆姐姐照顾我啦,绘里小姐可以歇一歇了。”
美艳的女明星一挑眉,眉梢眼角全是性感:“也就你敢。”
小白兔扒拉扒拉糊在脸上的头发,一派无辜:“这叫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的小白兔得到了她富婆姐姐陪吃饭陪说话陪遛弯的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宠爱,医院的绿化景观做的很好,像花园一样很受人喜欢,就算是午饭后这种太阳大气温高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坐在树荫下走廊下聊聊天听听歌。护士绘里小姐拿出了准备好的轮椅,把人扶上去之后连人带轮椅都交给了大明星克里丝温亚德女士。
庭院里不知名的小花开得灿烂,五颜六色的格外好看,两个漂亮女士的出现吸引了不少男性生物的目光,尤其是那位总是出现在大荧幕和颁奖礼直播转播中的美国女明星,跑过来攀谈的人不在少数,星野凛看着把自己和贝尔摩得围在中间的这群人,觉得自己坐着轮椅多余又占地方,干脆悄悄的从这些穿着病号服但是一个个健步如飞的人中间钻了出去。
开玩笑,再待一会儿都要缺氧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陪自己出来的富婆姐姐。
相比热闹,这个年轻的女孩还是选择了安静,自己操纵着轮椅挑了一个人少的阴凉,打开了手机的音乐播放器戴上了耳机,最近一段时间她放弃了之前坚持喜欢的摇滚,开始听音乐剧歌剧美声,看起来很符合学习大提琴的上原奈奈的人设,但是安在星野凛身上就自带了三分违和感。
其实法语意大利语又或者是德语她并听不懂,可节奏旋律在她听来就有一种身临其境的安心感。
“Il est venu le temps des cathédrales(大教堂撑起这信仰的时代)
Le monde est entré(世界进入了)
Dans un nouveau millénaire(一个新的纪元)”
耳机里的满是演员高亢的歌唱,不断重复的旋律,歌词不同,表达的情感逐步递进,原地升调的操作惹得星野凛一边皱眉一边忍不住笑,啊,死了死了,被这一串高音杀死了。
沉浸在音乐剧唱段中的女人并没有注意到有人的靠近。
“笑什么呢?”
“卧槽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