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紫衿自认为她是在伤害乔婉娩,所以对她下手毫不客气,猛的将剑抽出,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李莲花跟方多病迟来一步,远远便看到肖紫衿出手伤了李温饱,急忙跑过去。
他连忙扶住受伤的李温饱,望向肖紫衿眼中满是隐忍的怒气。
李莲花"肖大侠未免仗势欺人了些,不分青红皂白便出手伤了我夫人。"
肖紫衿"她意图谋害阿娩,我不杀她便是仁慈了。"
李莲花"好一个意图谋害,我家夫人与乔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谋害她?"
肖紫衿"少在这里巧言令色,她要谋害阿娩乃我亲眼所见。"
方多病"不问缘由,妄断是非就出手伤人,亏你还是四顾门的人。"
肖紫衿"四顾门已经解散了十年了,你这话打哪说起。"
显然,肖紫衿并不打算放过李温饱,追着她不依不饶,李莲花满腔怒火,紧攥的拳头上青筋暴起,若不是碍于身份,不能同他撕破脸,他早就……
眼看着李温饱的伤口还在不停往外溢血,脸色越发苍白,李莲花不想与之逞口舌之快,打横抱起李温饱。
李莲花"我们走。"
肖紫衿"不许走!"
肖紫衿作势要拦着,乔婉娩连忙制止,见她那弱柳扶风的模样,肖紫衿也顾不得其他的,放下一句狠话便带着乔婉娩匆匆离开。
李莲花抱着李温饱匆忙回了普渡寺,为她处理好伤口,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李温饱,方多病也是十分的心疼。
方多病"这个肖紫衿,当真是不讲理,亏他还是个大侠,怎么好意思对一女子动手。"
可怜了李温饱,不仅拼死去救人,反倒被人误会,再次受了伤。
笛飞声闻声赶来,看到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李温饱微微皱了皱眉。
笛飞声"她怎么弄得?不应该啊……"
哪怕内地被封又有内伤,但像那样的小角色根本伤害不了她,她又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莫非是他算错了。
不可能。
这又像是关切,又像是自问自答的话语,令方多病非常的不爽,想想他明知道乔婉娩被人掳走还见死不救,从而导致李温饱受伤他就非常的生气。
方多病"你还好意思说,你明明看到了,怎么不帮忙,事到如今,你还在那里摆着架子装什么啊。"
方多病"她本来身上就有伤,你就这么放心让她一个人追上去,哪怕你跟温饱不对付,你也不能这么害她啊。"
笛飞声"我没有。"
眼看着两人又要争吵起来,本就心烦意乱的李莲花猛的站起身。
李莲花"吵吵吵,吵什么,你们两个出去吵。"
他也是被气急了,再加上李温饱现在这个情况,他本就十分担心,两人还在他的耳边闹腾,更是给他平添了一把怒火,直接将两人给赶了出去,独自一人守着昏睡的李温饱。
李莲花就这么静静的守在李温饱身旁,紧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想他的阿温一睁开眼,看到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