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魏笔身后忙来忙去,还不容易才有一小会儿空闲时间,言陵就闲不住,忍不住想要和魏笔说说话。
言陵师娘,你和师傅方才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言陵我听着师傅叫得可大声了。
言陵凑近魏笔,那贱兮兮的表情真的让人很想踹上几脚。
魏笔挑眉,反问:
魏笔为何这么问?
言陵我当然是关心师傅了,我一个半大的少年能有什么坏心思?
言陵说得一本正经,仿佛刚才促狭打趣师傅的人不是他。
魏笔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言陵今年十七了,过了年就十八了,
魏笔微微一笑:
魏笔所以半大少年什么的着实是老了些。
言陵我十八少年在你这二十多年的青年面前难道不年轻?
魏笔不说话,他只是噙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二十多岁?不,也许还要更大一些。
魏笔不说话了,言陵又觉得无聊了,果然他就是一个闲不下来的性子,没到一会儿,小嘴就叭叭叭的,这一点和某个在床上正哼哼唧唧的人神奇的重合了。
。。。。。。
人总是善忘的,特别在还是有美人相伴的时候。
仗着对师傅的了解,言陵觉得这一波稳了,受罚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你难道没看到师傅床都下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叽叽歪歪的模样吗?
啧啧,就挺幸福的。
言陵小调儿哼得开心,魏笔默默瞧他一眼,挑挑眉什么也没有说。
毕竟他夫人在搓衣板和碎石路之间左右摇摆纠结很久了。
算了,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很幸福。
至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言陵走路总是一跛一跛的,膝盖上的骇人淤青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对于为什么是自己一个人受罚,他的好师傅给出的回答是:擒贼先擒王。
言陵......
在言陵的呜呼哀哉声中,他们偷偷下山的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这里面绝对没有枕边风的原因,我发誓。
开春,气温回暖,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每天搬着躺椅在院子里看着魏笔给薛晓洋和小星星上课,一大一小两个小萝卜摇头晃脑,之乎者也的模样,真的不要太萌。
而言陵和小短...魏长泽自然是外出班班啦,
默然毕竟男孩子要是没有一技之长以后是会找不到老婆的。
言陵木着一张脸,看不出丝毫表情:
言陵所以这就是你让我去聚客楼后厨做学徒的原因?
默然咳咳
默然主要是想让你会做饭,像你师娘一样,这样你就是抓住喜欢姑娘的胃了。
“呵”
言陵冷笑一声
言陵所以这就是你让我去偷学全油小烤鸡的原因?
默然......
有时候事情真的不需要说得这么明白,成年人的世界心知肚明不就好了。
兄弟,你这么拆我台我会很没有面子的。
魏长泽默默开腔:
魏长泽要不,咱俩换换?
言陵你是做什么的?
语气中有疑惑,还有一丝微小的希冀,果然真的可以换的话...
“呵”
这声冷笑是魏长泽发出的。
他不动声色扫过一旁看书的魏笔,十分痛苦:
魏长泽师傅让我去金玉坊。
生无可恋。
能让魏笔开口让他去学做首饰这事,除了默然真的没人能干的出来。
言陵叹了一口气,突然发现他和魏长泽两人真的是同病相怜,他有一个不靠谱的师傅,而他有一个有一个不靠谱媳妇儿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