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还没有走远呢,就被人叫住了:
魏笔喂。
魏笔面上已经无恙而是他不知道他红透的耳根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魏笔看我一眼然后马上移开视线,开口:
魏笔吃饭了。
声音和往常无异,可我知道当这低沉的声音沾染上情欲时是怎样一番风景。
默然好嘞。
我想我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欺负人家”了。
当有一个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微笑时刻挂在脸上,仿佛可以包容一切的人出现时,他就是那纯净的白,在五颜六色的染缸中唯一的白。
每个人都有破坏欲,我也有,而且很多。
所以我遇到魏笔这样纯粹的人首当其冲就是占有欲,拥有过后就是想要弄坏他,染脏他......
不过很快我就遭到了报应,
我看着他面前的饼饼和米浆和我面前仅有的米浆,委屈了,委屈了:
默然相公,你是不是在虐待我?
没有我意料之中的不好意思,这人根本不看我:
魏笔是的。
默然......
过分了,过分了。
这男人怎么变得如此之快?
刚才在厨房里还害羞,脸上像飘上两朵彩霞,红艳艳艳灿灿的,现在这一会儿子功夫就冷若冰霜了。
瞧这小脸板得……啧啧啧,真好看~
上次也这样,每次我们酱酱酿酿过后,他就立刻翻脸,比翻书还快…
emm😳😳😳,我想得到了某个不太可能的东西,难道他这样对我是因为我技术不好🤔🤔🤔?
可是,我也就是理论丰富,实战不怎么熟练,而且女方主动什么的,我也是新手好吗,你这么嫌弃我,我也很可怜的好吗!
你要是嫌弃我技术不好,我们就好好探讨探讨,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啊,这样一言不合给我甩脸子是几个意思!
筷子重重往桌子上一搁,声音还有点大:
默然我不吃了。
魏笔嗯,那放这儿吧。
默然……
一颗四口斯密?这男人什么意思,他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有所指吗?
你哄哄我给我个台阶儿我不就下了吗,你这样和我硬刚的话,我有点下不来场的。
但是转念想想,我都不要面子了,还管能不能下来台了?
我小心翼翼看着魏笔,故作可怜:
默然相公,你生气了吗?
魏笔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但只是一瞬,除了他自己别人并没有注意到……
听着默然轻柔的声音,魏笔不可避免的想要他们亲近时,她身上柔软的触感,以及一直围绕在她鼻尖的馨香……
他知道自己是心悦她的,但他不敢对她奉上真心。
他们不同,她调戏他时的娴熟手法,她熟知各种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是极致的快乐,而这快乐伴随着是无际的怅然。
一想到以前,在他还没有出现的岁月中,她也是这样对待其他男子,他就很难过,可偏偏他拒绝不了她。
她的生命太过漫长,他和她之前有过的男人一样只是她无聊时用来取乐的物品,有或没有都无所谓,但他想保留最后的体面,在她翩然抽身离去的时候,他可以从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