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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特训营的学生是很特殊的一批。
说是一批,实际上特殊的只有两个人。有了这两个带头的人,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们就差把特训营屋顶掀起来了,连一向荣辱不惊的爱德文也是对此特别烦恼。
他面上还是一副高冷不近人世的模样,事实上还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或许在发春梦(?)]
这两个学生是真的皮,但说他们皮吧,他俩的成绩足够甩第三名几百条街,这分明就是搞事系列的熊孩子啊!
这不,还愁着呢,熊孩子又开始搞事了。
“爱德文老师!库库鲁他把篮球筐上的玻璃打碎了!”一个男孩子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说道。
下一秒又一个扶门框的,也是差不多的消息:“爱德文老师!夏安安她把大柳树给挖了!”
下一刻,爱德文感觉整座办公楼在震,只不过没过多久答案就自己来了。
“爱德文老师!库库鲁跟隔壁班的一个女生打起来了!”
“爱德文老师!夏安安跟库库鲁打起来了……”
“爱德文老balabalabala…………”
爱德文老的脑子快炸了。
他大吼一声,把这些东西全都压了下去,好久才反应过一个重点。
“谁俩打起来了?!”
……
夏安安单肩斜挎着书包哼着小曲走出了校门,却见一辆大众辉腾横亘在大马路上,大好的心情突然消了一半,她眼神飘忽了一瞬,刚打算转身离开,淡黑色的玻璃便降了下来。
车窗里透出一张成熟冰冷的面庞直视着前方,宽大的肩胛靠在真皮椅背上,一身西装革履,他看都没看夏安安,冷冷的摔下三个字。
“姐,上车。”
侧对着这辆车的夏安安有点无语,粉红色书包从肩上滑落,她顺势将书包从车窗扔了进去,车中人也不见怪,只是淡定地将书包接下递给了前面的司机,夏安安打开车门然后坐了上去。
车中气氛很说尴尬也不尴尬,就是很冷。
“又做什么,家里有事?”夏安安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这么大架势是打算干什么,让我在学校火起来是吗。”
“我不来你也早就火了。”
“……”
车中又陷入了寂静,夏安安都差点打算不再理会这个人了,他爱把她带哪儿去带哪儿去,大不了带到个穷乡僻壤的她把他揍一顿就是。
可能是对方感受到了杀气,及时的说明了来由。
“今晚有一场与曼陀罗集团的酒会,父亲让我来接你参加。”
她偏向窗户的身子转过来正对着旁边的满满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弟弟陈满廷,表情有点严肃。
名义上是真的是名义上,毕竟连姓氏都不一样,夏家家大业大,但只有夏安安一个继承人,陈满廷是夏总夏木收养的儿子,而且与夏安安一直流传的关系不太好。
但毕竟是夏家人,养子也比其他人地位高,因此满满虽是颇受争议,但也从来未曾受过委屈。
“你们都知道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的。”夏安安有点恼怒。
满满依旧只是目视前方:“我们都明白,但是这次不一样。”
夏安安胳膊靠上扶手,神情严肃地目视前方:“哦?你倒是说说哪儿不一样。”
陈满廷沉默了几秒:“这次跟佩姨有关。”
夏安安僵了一下。
“另外这次酒会不需露脸,戴面具参加就好。”
“父亲他……只是希望你找回那样东西。”
满满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半面面具递过去,夏安安低眉侧眼看过去,熟悉的面具,镶嵌着几颗熟悉的山茶红宝石,夕阳映射在这面具清晰分明的纹理上,仿佛映射出了一段过往。
夏安安接过面具,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纹上婆娑了一会儿。
“我去。”
……
当然,要让她安安稳稳那是不可能的。
夏安安敷衍地应付了几个人,便在满满的眼皮子底下逃掉了。
的确是,陈满廷目前还没有看住他的本事。
更何况她这次也不是为酒会来的,他陈满廷就算是看见也不会管她。
但是……目前情况好像有点麻烦……
“小姐,您从酒会溜出来了。”
这声音,就tm熟悉的一批。
跟今天和她打架的那位,不能说是很像,而是——一,模,一,样。
“库库鲁……”夏安安恨得咬牙切齿,这家伙现在就算是化成灰儿她也能认出来,更何况只是带了一个面具。
“哎呦夏安安小姐,又想打架啊?要不我去找一下小陈总把你带回去?”库库鲁带着点挑衅的意味回击道。
“你敢!”夏安安一把就把库库鲁推到了墙上,眼神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哎呦小姐,光天化日之下的壁咚良家少男可不好”库库鲁再次露出了挑衅的微笑,并用修长的食指勾了勾夏安安的下巴。
夏安安:“……”
夏安安无奈之下放开了他,她现在只能忍耐,不能让库库鲁破坏她的计划,佩姨的东西,她一定要找到。
库库鲁勾了勾夏安安杏色的长发,夏安安抬手打掉了他犯贱的手,库库鲁又神秘地笑了笑说:“夏安安小姐去哪儿玩啊?带我一个呗~”
这家伙死缠烂打的太难缠了。
夏安安没辙,灵光一动倒是觉得利用一下这个人倒是不错……
“库库鲁。”夏安安唤了一声
“在~”库库鲁笑着回了一声
“咱们今晚去掀屋顶吧”
[未完]
安璃晴我发誓这本书我再改我就跟翎翎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