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天下,可算得上三足鼎立。
一盘棋,一张桌子,两个凳子……两个人一壶酒,一杯茶,谈天下。
北齐,可是活不久了……手指北齐所在之地……旁边的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关于东夷城的归属问题,想必我家那位也是你家那位在做,不知如何了。
我轻轻的抬起头看了看他……满脸的皱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他的脸颊……非常生气,但却不禁摇了摇头。
你怎么就这么,毁了她给你的养护呢?
正在观察棋盘的陈院长一惊,知道他生气,在旁边的人就是雪儿曾经给自己说过的田伟,自己没想到他的会这么问。
我最近太累了,没怎么吃雪儿给我留下的药。
那种语气就好像在描述一件轻描淡写的事情,压根儿就没有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
药在哪,我给你煎。
院长指了指旁边在那摆着小黑盒子……里面就是了,只不过一般都是药片,外面有糖粉,她怕药苦。
她主要是怕苦着你吧……她不喜欢把话说得很明白。
而这些话陈院长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盯着面前的棋盘,黑子是明显的比白子多的,专看旁边的地图,心里再打量着什么事情。
此时他们都知道,皇宫又要血流成河了。
三皇子独自在望天空,手上拿着范闲撤了毒的刀子,看见旁边没人,悄悄的放在了自己靴子里面。
因为他自己不明白二哥没了,为什么三哥还要反。
可能这件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吧。
太子和其他官员哭的稀里哗啦的,但是只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别人各怀心思。
而远在自己封地的长公主,望着面前的缓缓驶来的马车,自己一身白色衣裳,轻飘飘的。
心情似是悲伤到了极点。
她毕竟也爱过。
但与这一切不同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啃着爆米花看着朝堂上的人性斗争。
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范闲弄的,自己也冷静地看着那高于龙椅之上的太子。
心里庆幸,幸好自家徒弟没有参加。
太极殿上,两位文臣的反对,没有起到太大的波澜,反而是螳臂挡车。
此时人们都知道事情已经定局,范闲,翻身再无可能……门外传来两位的呼喊声。
抬头一看,忠,你怎么来了?
接小姐回家。
安梅婉儿一笑……好。
此时的自己已经撑不住了,刚才吃爆米花是靠着柱子吃的,嘴里一股血腥味……正当现在还是不怎么热的时候,殿上人又多,争吵争吵的。
正当自己与大地有一个满怀接触的时候,旁边过来的忠一下子抱起。
轻轻的避开人群,此时的他也是隐身。
经过所看到的东西忠自己能猜到,其实庆帝并没有死去……这只是一个局,一个只有大人物能做的局。
简单来说,引狼入室,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关键人物已离去,只剩下那满朝文武的讨论,那遗兆真不真,假不假的问题。
殊不知正中范闲和庆帝的下怀。
站出来的第一个人真是抛砖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