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单元 吃饭吗？探长！（第五集-软饭要配烈酒）

乔楚生到底没忍心把人扔进班房里，把人领到办公室，指着沙发对徐远山说：“今晚你就从这吧，现在外面又是记者又是戏迷的，不好放你出去，你凑合凑合吧。”

徐远山倒也老实，乔楚生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说话，就是用她那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乔楚生，看得乔四爷心里莫名冒出一股邪火。索性也不再搭理她，直接摔门而出。

……

“说说吧，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接连两日路垚都被乔楚生奴役着不眠不休的破案，说是压力大，也不知道就是死了个戏子，全上海滩谁能给他乔四爷这么大压力。如今案子虽然破了，但是路垚总有一个环节想不清楚那个楠爷唱完戏下台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那破败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她走到徐远山那个包厢，除非那个包厢或者包厢里的人对她有特别重大的意义。如今这人虽然被带回巡捕房了，但是被乔四爷好吃好喝的给供在了办公室，他根本接触不到，如今好不容易趁着乔楚生去工部局汇报案情的时候，路垚直接溜进了乔探长的办公室直接当面问起了徐远山，他的直觉告诉他做馄饨手艺那么好的人一定不会是坏人的。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徐远山没看路垚，她的声音有些飘渺。

她是被人凌虐，下药，折腾这么致死，直接死因是腹腔剧烈运动导致大出血。当然这些就不必一一和徐远山说了。

“她死于疾病。”路垚很含蓄的回答到。

“她是我师傅的女儿，徐黛是她的名字，我就是个替代品。当年我师傅打听了很多人才知道她在戏班子里，可是想去找她的时候身体已经不行了，他老人家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好好看看自己闺女。我不知道她私下如何，我想作为女儿应该是希望爸妈看到自己光鲜亮丽的一面吧。所以我就特意去买了票，想看她在舞台上最后一次表演。没想到最后一次真的成了最后的绝唱。”徐远山有些虚弱的说着，她没到自己替师傅看一眼就能把人给看走了。

“所以这就是你有事没事的就去戏园子乱晃的原因吗？”在路垚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是乔探长。

徐远山还没怎么扬的路垚先是下了一跳。

“老乔，你不是去工部局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不回来等着你把我的办公室当审讯室用啊。”乔楚生有些火大，这小丫头都没和自己说过这些事，居然都对路垚说了。

“火气别那么大嘛。”路垚也被乔楚生这莫名而来的脾气弄得有些尴尬。老乔怎么了，不会是到了更年期吧？

“案子查清楚了，你可以走了。”乔楚生开始撵人。就徐远山现在的这副样子，他看着就生气。

“乔老板，晚上陪我喝酒吧，我小时候亲手酿的竹叶青。”徐远山又开始可怜巴巴的看着乔楚生了。

“快走快走，我懒得看你。”乔楚生直接动手把人拎到了办公室外面。

徐远山没再说话，只是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晚上去找你。”乔楚生有些烦躁的把人打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