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他的少年心事

“想什么呢？”白启智过来敲了少年的头一下。

“你也没说你酒品那么差啊。简直是糟蹋了我的好酒。”白启智想到这个就很生气，明明是自己找个跟班陪自己玩的，结果却要收拾跟班闯下的烂摊子，这也太本末倒置了吧。

“起来了就赶紧穿衣服，然后把你吐得一塌糊涂的客房给我收拾出来。姑奶奶要睡觉了，你个倒霉孩子居然霸占我的床这么久，我跟你说今天太阳不下山都不要过来叫我。”白启智见乔楚生已经醒了也没客气，直接将他连同他身上的被子一起扔出了自己的房间。这小孩酒品太差，喝多了就开始吐，弄得客房床上地下满是狼藉，他的身上和自己身上也一片赃污，害她还要给他脱衣服，替他擦拭，最后还得把他安置到自己床上，真是个麻烦。

裹着被子站在走廊上的乔楚生有些窘迫，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每天白天过来帮佣的吴姐适时叫住了他。把他领到客房，那里已经被吴姐收拾干净了，之前给他买的衣服用品也在那。

“太太吩咐了，您洗漱之后就去找陈伯报道，他自然会安排你的。”吴姐是个看起来很温和的小个子女人，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谢谢。”乔楚生有些别扭的道谢。

吴姐也没说什么，笑笑就把房间的门帮乔楚生关上了。

……

“不错，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乔楚生笔直的站在院子当中，任凭陈伯围着他打量。

“太太平素最不爱的就是有人跟着，难得你合了她的眼缘，以后就好好跟着太太吧。白先生那边太太已经打好招呼了，等你年岁再大一些，回到帮里定会给你谋划个好前程的。”陈伯对乔楚生很满意，无论是根骨还是那十四五岁的年纪。

“以后你每天早起来我这，我教你打一套拳法，跟着太太身手不好可怎么行呢。”陈伯就这么自顾自的决定了乔楚生每天清晨的第一个项目。

……

日薄西山之时，白启智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间。

“吴妈，晚饭不用做了，你收拾一下，我出门可以顺路捎你回家。”

“好的，太太。”在客厅做事的吴妈很是恭顺的应下。

“哎，我昨个捡回来那个小孩儿呢？”

“回太太，在后院。”

“后院除了花花草草就是一堆木桩子，可有什么意思呢，你去把他叫上，咱们这就走。”

“是，太太。”

乔楚生再次看到白启智时，她坐在汽车的驾驶位，车窗是摇下来的，不施粉黛的她看起来有一股别样的英气，明明是同一张脸，昨天和今天是完全两种气质呈现在乔楚生眼前的，她可真矛盾。

“上车，小乔你坐前面，学着点，等你学会开车了，以后以后咱俩出去就不用我自己开车喽。”

“真的吗？，我可以学开车？”乔楚生有些不敢置信，这事要是放在以前，他想都没想过。

“你以后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开车算什么。”白启智应是还没睡醒，即使坐在驾驶位上整个人也恹恹的，没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