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单元：他和他极品白莲花的初恋

“我初恋怎么了，你那是什么嘴脸？”乔探长有些无语的看着路垚，他这样的都能在康桥挖到一个邹小姐，自己有初恋很奇怪吗？

路垚扬了扬浓密的眉毛，他不是惊讶乔楚生有初恋，他只是惊讶乔楚生初恋居然是那种传统的，水做的一样的菟丝花。平日里乔楚生来往的各色女人当中都没见过这种呢，这才是他比较惊讶的地方。

“那后来呢？”路垚继续问，惊讶归惊讶，该是刨根问底的时候路同学从来不会忽略重点。

“后来，我忙着江湖上的事，她忙着家事，忙着忙着两个人就分开了。”乔楚生的声音里透出一股穿过回忆的悠远。他看着窗外的景色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暮春的傍晚。

……

“阿生，你的衣服我帮你补好了，还是给你放到那个柜子里了。”秀芹软软糯糯的声音传进了乔楚生有些昏沉的大脑中，他背上昨天被划了一下，昨天还不觉得，今天开始后背上断断续续的有一种刺痛传来，所以这一整天他都是趴在床上度过的。

“你怎么了？”秀芹的声音似乎又离他近了一些，接着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就覆上了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呢。阿生，你哪里不舒服呀？”秀芹说的每个字都像他小时候吃过的桂花糖，甜得他心尖直颤。少年的身体里仿佛住着一个不知满足的野兽，他似乎永远都吃不饱，如今一天没吃东西，全身各处似乎都在叫嚣着饥饿，后背尤其，不但叫嚣着饥饿还捆绑着疼痛。乔楚生准备就这么一直装睡，等秀芹走了再想办法去弄点吃的。他不想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暴露不堪。可惜那不争气的肚子出卖了他，几声响亮的咕噜声让他瞬间涨红了脸，他甚至没敢睁眼看秀芹的表情，这种情况他还不如死了算了，太丢脸。

房门开关的声音证明秀芹走了，他这才敢睁开眼睛，刚才实在太丢人了，最近几天他都没脸见秀芹了。

“我知道你醒着呢，快起来吃吧，趁着热。”秀芹去而复返，还端来了一碗面。

“我妈不在家，我做的不好，你凑合吃吧。”秀芹似乎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模样，她长得白净，笑眯眯的样子像极了树上的玉兰花，干净好看，带着一股天然的香气。他终究是没抵住面的诱惑，三两下就把那么一大碗面给出的一干二净。

“你呀，慢点吃，别噎着。”秀芹伸手去擦拭他的嘴角，然后就被他一把抱住了，少年身体里的野兽可不是一碗面就能喂饱的，三教九流聚集的码头上教会了他挺多东西，他也不知那些是好的，那些是下作的，就这么毫无章法的全用在了她的身上，开始他吻她的时候她仅仅是推了他一下，并没有太过拒绝，后来的事情似乎就水到渠成了，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她似乎很不适应，哭得梨花带雨，甚至还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两排浅浅的齿痕……

那个暮春时节的黄昏和她身上玉兰花的香气似乎都随着时间慢慢埋葬在了他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