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准,你说这老伯给的药真的能起死回生嘛。”清歌拿着哪药丸不停的摆弄着,
“我也不知,不然…不然你把我杀了在喂给我看看我会不会活过来不就得了。”阿准玩笑着说,
“阿诗勒准,我跟你说认真的呢。”清歌一本正经地说。
“我说的也是呀。”阿准反驳道,
“罢了,以后定会有能用到的地方,懒得与你争辩。”清歌把药丸收了起来,
“阿姐,阿准哥,街上好热闹呢,好像有人在表演戏法,我们去看吧,”盈儿冲进了房间拉起了清歌,
“都多大了,怎么这样莽撞,罢了,我随你去看看,阿准,陪我。”清歌伸出手点了点盈儿的额头,
阿准连忙起身跟上了清歌。
街上的人都匆匆忙忙的往东边跑去,不太像是要看戏法,
“什么戏法要跑这样急,我们也快些走吧,不然一会没位子了。”清歌说拉着了阿准的手。
刚刚赶到清歌就看见了一位姑娘手里拿着绣球站在绣台之上,
“盈儿,这哪里是什么变戏法呀,明明就是抛绣球择夫婿,你怎么看的呀,”清歌拿起折扇敲了一下盈儿的头,
“阿姐,痛痛…许是我看错了,”盈儿揉了揉被清歌打痛的头。
“清歌,什么是抛绣球择夫婿呀。”阿准疑惑的问。
“抛绣球呀,抛绣球象征着纯洁的爱情。当一位姑娘到了婚嫁的年龄,就选择一个好日子让求婚者集中在绣楼之下,姑娘抛出一个绣球,接到绣球的这个人,就可以成为这个姑娘的丈夫。抛绣球的姑娘一般会看准意中人,把绣球抛到他身上,以便他捡到,后来绣球就成了定情信物,”清歌将抛绣球的典故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样,清歌,你看,那绣台之上的不是梁小姐吗。”阿准指了指台子上的梁聘婷。
“啊?还真是,还真是巧,不知道这梁聘婷的意中人是个什么样子,阿准,你要不要试试呀,抢绣球,”清歌调侃道,用手肘兑了兑身边的阿准。
“我才不要呢,我阿诗勒准要抢也抢你的绣球,我又不中意梁小姐,抢她的绣球做甚,”阿准傲娇的扭过了头,
“笨蛋,我就是逗逗你,谁要你真的去抢了,”清歌笑的肚子痛,
“李清歌,你又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阿准说着就要去抓清歌的痒,
“别别别,这可是在外面呀,阿准兄要注意分寸,”清歌说,
此时高台之上
“阿耶。您看,下面那位英俊的小郎君就是哪天救我的人,”梁聘婷说。
“婷儿,可是这位?”梁父指了指正在与清歌嬉闹的阿准,
“不是是他身边的这位。”梁聘婷羞涩的看向了清歌。
“长得是不错,可是婷儿,这小郎君也太瘦弱了,以后如何撑得起我这家大业大的梁府。”梁父看了一眼清歌说道。
“阿耶,可是女儿就是喜欢嘛。”梁聘婷拉着梁父的手撒起娇来,
“罢了罢了,你喜欢就好,阿耶都依你。”梁父宠溺的摸了摸梁聘婷的头。
梁聘婷点点头,便要把绣球抛给清歌。
“好了好了阿准,我服了,别闹了别闹了,我们快回去吧,明天就要启程去洛阳了快快回客栈收拾行装吧。”清歌赶紧抓住了阿准的手。
“好吧,罢了,你服了我就放过你,我们这就回去吧。”阿准拉过清歌就要回去。
二人还未转身,哪梁聘婷的绣球就落到了清歌的怀里。
“恭喜这位小郎君呀,竟能娶到梁大善人的千金,”众人齐声道贺,
“啊?这这……我我……不可呀不可。”清歌连忙推辞,
“哦?小郎君是不满意我的女儿吗?”梁父不满的问。
“别跟他废话,绣球还给她,我们走。”阿准说着便带着清歌跃上高台,把那绣球放到了梁聘婷手里。
“公子等等,我知道我这样很鲁莽,公子你可是不喜欢我?”梁聘婷问清歌。
“不是不是……只是……只是……”清歌还未说完话就被梁父打断了,
“不是什么不是,不喜欢我的女儿为什么还要招惹她,你们都给我上,打死她。”梁父指了指清歌。
一帮下人冲到了清歌前面就要动手。
清歌阿准为了自卫只好动手,一帮喽啰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一翻较量也只是侥幸打散了清歌的发髻。
“住手,你竟是女子。”梁父指着清歌问。
“梁员外,我就是女子啊,我还没有说完话呢,你就动手来,很抱歉我打伤了您府中的人。”清歌礼貌地说。
“怪不得如此瘦弱,是老夫鲁莽了,小娘子,实在是对不住呀,我这女儿目光短浅,未能认出,竟连老夫也没认出来,竟命人要伤你们二人,还请你不要与我计较,”梁员外作揖赔罪。
“梁员外,无妨,您也是爱女心切,若无别的事情,我们就先离开了。”清歌说。
“等一等,这位姑娘,你长得国色天香,武功如此高强,都可与上阳郡主李清歌媲美了,虽与我女儿无缘,但我还有一子,姑娘可否愿意嫁给我那儿子。”梁员外说道。
“不可,梁员外,她与我已有婚约,不能娶你女儿,更不能嫁给你儿子,多谢您的美意,正是因为她长相貌美,我唯恐有人对她不利,所以才教她着男装,没想到还是躲不过。”阿准没好气的说。
“如此,是老夫无福了,好吧,那二位可否留在府中用饭呢。”梁员外再次邀请。
“梁员外,我们是来此处游玩的,明日就要离开了,实在不便叨扰,多谢您。我们先离开了,”清歌说罢便拉着阿准离开了。
“真是的,怎么男的女的都要你,太危险了,以后不许你离开我半步,”阿准不停的发着牢骚。
“是误会嘛,怎么这样小气嘛。”清歌笑着说。
“就是不许,李清歌是阿诗勒准的,也只能是阿诗勒准的。”阿准一把将清歌抱起。
“阿诗勒准,在大街上呢你干嘛,怎么与我一起之后变得这样小气,还如此黏人。”清歌搂住阿准的脖子说。
“李清歌是阿诗勒准的,也只能是阿诗勒准的。我谁也不给!”阿准又说了一遍,便狠狠的吻住了清歌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