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影视同人小说 > 还珠格格同人之蝴蝶兰
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邀请驻站  影视同人     

第十九章 府衙会审

还珠格格同人之蝴蝶兰

官差见永琪跟着出来,青龙白虎等又门神似的站在左右,颇是为难。

永琪瞥见他们手里还拿着镣铐,厌恶的瞪了瞪,直接拉着小燕子上了马车。

官差无可奈何,齐齐跟在马车后面。

永琪道:“晏成劫走了你奶娘一家,他们有你的通缉令,奶娘他们是重要证人,我的人没有理由阻拦,给我传消息的信鸽快马也都被做了手脚……”

“我就说我这眼皮儿一直跳,就怕奶娘出事,结果真的出事了!”小燕子信誓旦旦道:“咱们府里一定有奸细,走漏了风声,否则奶娘走的如此隐秘,怎么会被发现呢?”

永琪点点头,眼眸幽深:“还记得有黑衣人来我房里偷册子吗?他们怎么会知道这本册子的存在?我已经吩咐人查了,先不论这些,”他嘱托道:“如果一会儿奶娘指认了你,不要生气,他们一定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你就大大方方承认你的身份,昨天拿下一个叫周肃宗的,经不住我的连吓带哄,已经招出了庄有恭,他们这些人以利相交,利尽则散,倒不是铜墙铁壁,今天我们先争取到案子重审,等他们之中再有人熬不住,供出晏以璋,我们就成功了!”

到了府衙,晏以璋、庄有恭以及按察使巴克什已经在门口等着行礼了,见永琪领着小燕子进来,三人都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永琪眼风扫过三人,讽刺道:“呦,好大的场面啊。”

晏以璋只道:“请五阿哥上座。”

晏成带着晏莹在堂后听着,一看永琪这架势,就知道离间计没成功,暗骂方慈小狐狸精。

永琪摆手道:“今天巴大人主审,我是带着小燕子来受审的,就坐一旁吧。”

庄有恭趁着话头故意道:“五阿哥和这小燕子姑娘的关系奴才们都清楚,来人,也给小燕子姑娘搬把椅子,她便坐着受审吧。”

永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多谢庄大人。”

庄有恭笑着轻哼了一声。

巴克什见众人皆落座,笑呵呵的说着开场白:“五阿哥,奴才接到举报,说您身边的小燕子姑娘是原浙江巡抚方之航的女儿,方之航最后定的是谋逆罪,您也知道,圣上新下的旨意,要严查此类罪臣之后,因此奴才不得不请小燕子姑娘过来问问。”

巴克什用词还算客气,永琪点头:“既有举报,那举报之人是谁?”

巴克什迅速看了一眼晏、庄二人:“举报之人匿名,不过倒是有人证。”

“那便带上来吧。”

巴克什堂木一敲,高声道:“带证人!”

奶娘和大勇夫妇被押解进来,看上去并无明显伤痕,小孙子豆儿撇着嘴,恐惧的盯着一群陌生人,想哭又不敢哭,一家四口齐齐跪在地上。

小燕子见到他们没事,先松了一口气。

巴克什看过晏成交上的口供,说道:“李王氏,李大勇,你们曾在方府当差,看清眼前这个女子,她是不是罪臣方之航的女儿方慈?”

奶娘看了小燕子一眼,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来,她脸色极差,眼睛通红,最终挣扎着没有言语。

大勇看了儿子豆儿一眼,终于低头说了声“是”。

小燕子的手不安的搓着椅子一角。

庄有恭起身指着小燕子道:“五阿哥,她根本不叫什么‘小燕子’,而是姓方名慈,罪臣方之航的女儿,圣上有旨,罪臣之后立刻羁押,她一定是用手段蒙蔽五阿哥,才致使五阿哥识人不清,奴才恳请五阿哥与她撇清关系!”

“‘小燕子’是我为她取的别名,她本名‘方慈’,是浙江巡抚方之航的女儿,我有说过她不是吗?”永琪一眼扫过去,刺道:“杭州城里现在满城风雨,茶余饭后的谈资不就是我和她吗?托你们的福,我就是想撇都撇不清了。”

庄有恭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五阿哥还是与圣上解释此事吧,奴才爱莫能助,这方慈我们就先缉拿归案了!”

“慢着!”永琪呵斥住捕快,笑道:“凡事有因才有果,现在方巡抚是不是罪臣这个‘因’还尚未清楚,庄大人是不是心急了些?”他手一召,青龙递来几张纸:“我这儿也有一份供词,各位大人看看。”

相互传阅后,晏庄三人脸色已经铁青。

到了巴克什手中,他看罢一脸为难,向永琪示意。

永琪道:“庄大人,顺天钱庄的老板周肃宗是你的远亲吧?”

庄有恭没了方才的气焰,默默回道:“不错,可奴才因为一些家务事,与他一向不合。”

“那你这位表弟真是不记仇的很呐,每年造盐坊的分成还给你大头,招供的时候嘴里口口声声叫着‘庄兄’,”永琪嘲讽罢,喊道:“带周肃宗!”

片刻,一位身材高大,其貌不扬,有几分书生气的男人被带上堂来。

巴克什重重问道:“周肃宗,这供词上的内容属实吗?”

周肃宗看了一眼庄有恭,想起昨日五阿哥说他已经准备放弃自己,过河拆桥,那自己又何必替他苦苦担着,白白受刑,一咬牙:“属实,大人只需查庄有恭儿子的账户即可,每年年尾都有一笔大钱入账,便是从奴才的钱庄走的,都是造盐坊的盈利。”

庄有恭听他亲口说出,大惊失色,晏以璋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开口道:“庄大人的案子可以再细查,一码归一码,还是先说说方慈的案子吧。”

永琪接道:“这两码密不可分,众所周知,方巡抚是庄有恭以其写反诗为由告发的,因为那句‘明月有心还顾我,清风无意不留人’,周肃宗你说,作此诗时是何情景?”

周肃宗老实回答:“当时我们一些闲人雅士聚在一起吟词作对,那晚明月皎洁,方巡抚便限定以‘明月’为题,请大家赋诗,他先起了个头,就是这句。”

“‘明月’‘清风’本是古诗最常见的意象,古来用者大有人在,方巡抚用了,庄有恭便认为他有心念旧朝之意,那我听说奉天府丞江闻写过‘杞人忧转切,翘首待重明’,典仪李坚写过‘千秋臣子心,一朝日月天’,细究起来,个个都该审查,庄有恭为什么单单挑了方巡抚?”他轻笑,双眸紧盯着庄有恭:“要知道,在这之前,方巡抚一直在暗中调查私盐坊,查到了周肃宗等人,所以方巡抚是碍了你的路,被杀人灭口……”

庄有恭打断道:“五阿哥,这确实是两码事,若我有犯罪我认,但我告发方之航绝不是因为他查到了造盐坊,而是他的确对朝廷有怨怼之心,看他平时的所作所为就足以可见,他经常和一些文人墨客大谈国事,妄议朝政,去年红花会聚众闹事一案,方之航还私下给嫌犯的妻儿送吃送穿,这样看来,他的两句诗就大有问题了,诗是言情咏志的,他作此诗必是在言愤懑之情,咏复辟之志!”

小燕子实在坐不住了,气呼呼道:“庄大人,嫌犯有罪,可他没有被判株连,他的妻儿又不是红花会的,都是无辜的,人家孤儿寡母被你的官差抢了房子占了地,大冬天的露宿街头,只能沿街乞讨,我爹是父母官,同情百姓爱护百姓也有错吗?”

永琪示意小燕子稍安勿躁,而后道:“庄大人,你说方巡抚大谈国事,妄议朝政,他可说出过什么不轨的言论?有何人能证明?”

庄有恭顿了一下,弱弱反驳道:“他当然不会大咧咧的宣之于口,通常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好,你只是听说,没有证据是不是?”永琪直截了当的抓住重点:“至于你说的红花会一事,小燕子说了,嫌犯未判株连,他的妻儿就是普通百姓,方巡抚接济他们恰恰爱民的表现,反倒被你恶意揣测,你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晏以璋见庄有恭已无话可说,暗暗叹了口气,缕缕胡子:“无论嫌犯的妻儿有没有被株连,总归和红花会有扯不清的关系吧,怎么能算普通百姓?方之航身为朝廷官员,明知会惹人非议,还硬要为之,起码说明他对红花会是同情态度,再说他心里要是没鬼,为什么偷偷摸摸的私下救济?难不成他怕朝廷没那个度量吗?”他从容不迫,气势压人:“他分明是不信朝廷。”

永琪深知晏以璋这个官场老手极擅狡辩,他一招偷梁换柱,将自己等同于朝廷,方之航对晏以璋等人的不屑和傲气,倒成了对朝廷的不信任。

他不再兜圈子:“方巡抚可能怕惹人非议,不愿张扬,才选择低调做事,你们说来说去,都是对方巡抚的推测,并没有板上钉钉的证据,证明他有反叛之举,既然庄有恭仅靠推测就诬告方巡抚,他的动机可疑,方巡抚一案疑点重重,必须重审!”

晏以璋放声大笑:“方之航若是问心无愧,他夫人为何要劫狱,他为何要畏罪自裁?”

“卷宗上说,方夫人买通了当时看守的两个官差马恒、姜达,想让他们偷放方巡抚出来,没想到被抓个正着,然后冲出来五个黑衣人企图劫狱,我的疑问很简单,押送方巡抚的侍卫多达数十人,囚车轮流看守,方夫人是如何知道当时正轮到他们两个,而提前贿赂呢?”

晏以璋面不改色:“也许他们约定好了时间,这两个人就想办法在约定的时间内看守。”

“没错,晏大人的‘也许’只能成立了,因为马恒、姜达被处死了,五个黑衣人被处死了,死无对证,”永琪憎恶的看过他,然后起身走近奶娘,尊重的扶她起来:“您不要害怕,我问您,方巡抚被捕后,方夫人在做什么?”

奶娘回道:“夫人除了去牢里看了一趟老爷,就没出过门。”

“您还记得大概多长时间吗?”

奶娘不假思索:“一个时辰左右。”

“您为什么那么肯定?”

“因为夫人走之前我刚炖上大骨汤,这大骨汤炖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我刚盛出来,夫人就回来了,她还说牢里不让她多待。”

永琪点头:“从方府到牢里要一刻钟,从牢里到总督府又要一刻钟,从总督府回到方府要两刻钟,这还是按骑马的速度算的,光路上的时间方夫人就花去了大约一个时辰,方夫人哪来的时间——不但要和方巡抚商量劫狱的大计,还要去总督府说动贿赂两个侍卫,更要去雇佣五个忠心耿耿的死士呢?”

“这奶娘说的话也能取信?她可是方府的忠仆。”

永琪见晏以璋虽然面上仍无太大变化,却不似刚才信誓旦旦,渐渐处了下风,他轻嗤,假的就是假的,任你多么老谋深算,终是疏而不漏。

“她一家的证词不能取信,那刚刚指认方慈的证词又该怎么算呢?李王氏一家与方府并与血缘关系,哪条律法规定他们的证词不可采用?”永琪缓缓逼近他:“方夫人没有策划劫狱,方巡抚就没必要畏罪自裁,而他们双双惨死狱中,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庄有恭以及他背后的人谋害的,晏大人,你为何一再阻挠,难道你也牵涉其中?”

永琪语气中的愤懑是真真切切的,他确实把方家当成了亲人,小燕子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崇拜来形容了,简直是顶礼膜拜,她真想冲上去抱住永琪亲两口,怎么会有他这样完美的人呢?

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魄力有魄力,要担当有担当…小燕子的眼神不由得痴了。

永琪瞥到她看着自己发直的眼睛,差点破功笑了出来,赶紧喝了口茶掩饰了过去。

至此,晏以璋终于领教了这位五阿哥的真面目,他心中暗悔轻敌,今日是绝逼不走他了,反而被他将了一军,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那些党羽竟是如此不争气,一个周肃宗倒了,接下来会有更多的人倒下去,不过,他还有最后机会,如今……只能弃车保帅。

多年的混迹官场已经让晏以璋的神色变幻如常,他微笑站起来,仿佛刚才的博弈根本不存在:“五阿哥,庄有恭以权谋私,告发方之航目的不纯,这案子确实值得深查,奴才同意重审,并且会亲自出马,给方家一个公正的结果,只是您……”他装作为难的样子:“皇上的旨意已经下来好几天了,您再不动身,落得个抗旨的闲话总是不好听,您看……”

永琪听罢眉心一皱,皇阿玛的圣旨……确实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剑,他插手这样可是可非的案件,无论是否有冤情,皇阿玛是不会高兴的,因为在皇阿玛那里,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如今,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他收了收神:“这就不牢晏大人费心,我自会和皇阿玛解释,至于方巡抚的案子,我既查着,也不劳烦您,我要是真得走了,您再查我就管不着了。”

晏以璋的一双老眼越发毒辣:“五阿哥说的是。”

“来人,将庄有恭收押,私盐坊一案我要亲自彻查,”永琪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带小燕子和李王氏一家走了。”

说罢也不等他回应,永琪便径自带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

晏以璋见他走后,终是忍不过,抓起桌上的茶壶茶杯,统统砸了下去。

“父亲息怒。”晏成出来无力的劝着。

“我们和五阿哥算是彻底撕破脸了,”晏以璋实在不能理解:“这五阿哥到底为什么跟我们作对?就为个女人?”

晏成愁眉苦脸,接道:“这女人可太有本事了,五阿哥对她死心塌地的,费这么番功夫都没用。”

晏莹缓缓从侧门出来,重新端了一杯茶奉上:“爹,不要气坏了身子。”

晏以璋见爱女劝慰,方才稍稍消了一点气,巴克什见状,告辞退下,留下他们三人叙话。

“莹儿,你病还没好利索,再来看这些做什么?”

晏莹绵延着一股孱弱之态,看上去比以前忧郁了许多,她默默看着永琪坐过的椅子,良久才道:“爹,我终于了解到一个女人若是拿住了一个男人,有多大的作用,五阿哥毕竟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即便这次失了圣心,难保日后不会东山再起,只要他在,对我们家始终是个威胁,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们被他杀得无路可退…除非是咱们晏家的孩子继位…”

晏以璋猛的一怔,看见女儿已不复往日的明媚,只有满满的屈辱和怨恨,着实心疼,他本想女儿嫁给五阿哥这等英姿少年,郎才女貌,名利双收,不到最后,他绝不愿女儿走另一条路,可是,到了最后了……

晏成摩拳擦掌,很是兴奋:“二妹,你终于想通了,那五阿哥再大也大不过皇上去,只要皇上站在我们这一边,五阿哥能有什么办法,日后若是我外甥当了皇上,咱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晏莹听罢不免有些寒心,谁会在乎她的幸福,她麻木的点点头:“听说圣上要南巡了,正是个好机会,我一定会把握住的,乌雅家那边也该催催了。”

一回到行府,奶娘拉着儿媳孙子跪下,声泪俱下:“小慈啊,奶娘对不住你,对不住老爷夫人……”

“您起来,大勇哥嫂子,你们都起来呀,”小燕子扶不过来:“这是干什么?我这身份反正也瞒不住了,叫他们知道正好。”

大勇媳妇抢着说道:“小慈妹子,我们是被逼的没办法啊,那个晏成不拿我们开刀,专拿豆儿说事,说我们要是不听话,他们一定会杀了豆儿,说到做到,我……实在不敢冒这个险呐!”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那个人那么阴险,什么事做不出来,要是牵连了你们,我还不如自己死了!”小燕子故意板起脸:“奶娘,您再不起来,我可真生气了!”

奶娘这才有些不稳的站起来:“今天那个年轻人……就是你常说的五阿哥?”

小燕子羞涩点头:“嗯。”

奶娘拉过她的手,高兴坏了:“小慈,你可有福气了,这五阿哥我一见就中意,那通身的气派真是没得说,找破天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最难得的是人家对你是全心全意……哎呦,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爷夫人在天有灵,在天有灵啊!”

说话间,刚刚跟他们岔道去牢房安排庄有恭的永琪回来了。

刚进屋,奶娘一家又跪下连磕头加道谢,永琪哪儿受这个,也是扶了这个扶那个:“奶娘,我就跟着小慈这样叫您了,哺育之恩比天大,您现在就是小慈的亲娘,也是我的亲娘,大勇哥,嫂子,你们先在这里住下,虽然挤了点,好在安全,等咱们案子翻了,愿意的话,我带你们去京城,再给你们找个好的住处。”

这话谁听了心里不舒服,奶娘嘴角乐开了花,越看永琪越喜欢:“那我叫你一声姑爷,你答应不答应?”

一声“姑爷”,让永琪和小燕子双双红了脸,小燕子嗔怪的喊道:“奶娘!”

永琪清了清嗓子,大方的“哎”了一声。

豆儿跳起来,噘着嘴:“不是姑爷,是姑父,姑姑的丈夫是姑父!”

众人笑的合不拢嘴,小燕子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瞧,都把小孩子教坏了!”

“这就对了,我们豆儿多聪明啊,今天真是个大好的日子,重审了老爷的案子,又有了新姑爷,晚上我给你们做一桌子菜,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娘,你这身体……”大勇有些担心。

奶娘一乐有点忘乎所以,摆手道:“我没事,咱们都去洗洗,歇会儿,别打扰人家小两口说话。”

一家子急匆匆的出去了,豆儿还调皮的把门带上。

被奶娘一逗,小燕子越发不好意思了,两腮红绯,面若桃花。

永琪揶揄道:“早上还跟我说什么‘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怎么,这会儿又害羞了?”

小燕子轻掐了他一下:“讨厌,我不理你了。”

永琪环住她的腰,附在她耳边:“你舍得吗?”

小燕子莞尔一笑,像是春天芬芳的花瓣飘过,蕴染着无限美好,她依偎在他怀里,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不舍得。”

“小燕子,我喜欢看你笑,你一笑我什么烦心事都没了,”永琪爱怜的挑起她散在肩上的一缕发丝:“你永远都像现在这样笑着,再也不掉眼泪好不好?”

“不让我掉眼泪……”小燕子听到他的话就感动的想哭了,她吸吸鼻子:“怎么,我哭起来很难看吗?”

永琪将她的手放在胸口:“哭起来也很美,可是我会心痛。”

“那我以后都不哭了。”

刚说完,小燕子眼中泪珠儿就蓄满掉了下来。

永琪揩去她的眼泪,心中却被这滴泪烧的热血沸腾,都不知道该怎样对她更好,只想为眼前的女子付出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温存了一会儿,便道:“奶娘他们想必累坏了,今天先歇歇,庆祝留到明日,我看她面色虚浮,让府里的大夫给她瞧瞧,然后我带你出去吃,怎么样?”

小燕子爽快答应:“好。”

大夫为奶娘把过脉后,开了几副药,并无大碍,永琪吩咐府里丫鬟好好伺候,便和小燕子出门了。

天色渐晚,星光点缀下的不夜城更赋魅力,街上川流不息,车水马龙,路边摊上的各色小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小燕子如数家珍:“永琪,这有很多好吃的,小笼包,咸梅花糕,酥油饼,葱包桧儿,油冬儿,榨菜鲜肉月饼……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呦呵,好大的口气,你不怕我把你吃穷啊?”

小燕子边数落他,边往他碗里放了一个小笼包:“你放心,就是撑死也花不过二两银子,哪像你平日去的那些酒店,一道菜就要好几两银子,人家就是专门宰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的!”

永琪咬了一口,神采奕奕:“确实好吃,同样都是包子,这个怎么能这么好吃呢?”

小燕子见他津津有味,好像捡了宝贝一样,“扑哧”笑了,拿纸替他擦擦嘴角,小吃一样一样端上来,摆满了桌子,永琪应接不暇,大吃特吃起来,仿佛比任何珍馐佳肴都美味。

因着白日下过雨,空气更见清凉,微风徐来,水波不兴,两人坐在西湖边,边吃边赏着悠悠十里荷花,享受着久违的宁静与惬意。

小燕子听着亲切的乡音,望着熟悉的故土,托着腮,忽然有了愁绪:“京城比这儿好吗?”

“京城……”永琪愣了愣:“我也不了解真实的北京,从来出宫都是前呼后拥,很少像现在这样安静,我的世界多半是在紫禁城,那是一个充满阴谋诡计的世界,你不愿去是吗?”

小燕子热切的看着他:“本来不愿去,可是你去我就去,因为你就是我的世界。”

永琪忍俊不禁,刮了刮她的鼻子:“小丫头说话功夫见长,知道我爱听,还不再多说几句?”

小燕子站起来,从背后圈住他的脖子,亲昵的拱了拱他的脸,笑道:“还是我的空气,我的阳光,我的月亮,我的星星……我的什么都是,什么都是我的!”

永琪心花怒放,调笑道:“你也太霸道了。”

小燕子不依,玩笑着掐他的脖子,两人脸上洋溢着炫目的笑容,惹了不少过往行人侧目,这种幸福却深深刺痛了晏莹的心。

她脚步停在不远处,双眸闪着泪光,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过去,不要自取其辱,他们不会长远的,不会……却慢慢蹲下,哭的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失去了心爱的东西,眼睁睁看着他人品尝那甘甜,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放声大哭。

上一章 第十八章 以假乱真 还珠格格同人之蝴蝶兰最新章节 下一章 第二十章 有客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