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重要还是结果重要？

易烊千玺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松开了扣着沈知知的手。

“玺子哥，你上楼等我吧，我保证不超过十五分钟？”沈知知一改常态，平时一口一个易先生，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里哪根筋打错了脱口而出喊了句“玺子哥”。

易烊千玺也先是一愣，随即抬起宽且修长的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喜欢玺子哥这个称呼。”

说完就抬脚转身上了二楼。

沈知知直至看不到易烊千玺的背影了才来到吧台。

胡一天把早就准备好了的酒递到了沈知知面前。

他抬眼看了下阿Q，阿Q很识相的转身去清洗酒器了。

“我以为上一次在这陪着你喝酒，你就释怀了，没想到......”沈知知轻轻抿了口酒杯里的酒，味道偏淡，她的语气却比这酒更淡。

“非得这么绝吗？我对你的心意没有人比你更明白了吧？”这一次胡一天也选择把话都说出来，这些一藏就藏了好久的话。

“老胡，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我不想听。”他知道她嘴里没有什么好话，说的全都是他不爱听的。

“错过了就是错过，我们现在也不是十几岁的年纪，过去那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喜欢你了。”沈知知说完心里都舒畅多了。

她这些年不该总是和胡一天逃避这个问题，以至于让他觉得他们还有可能。

“是因为易烊千玺吧？”胡一天苦笑。

“我喜不喜欢你，和他无关。”沈知知认真的看着胡一天，胡一天被她的严肃给震了一下。

就因为这样，才显得自己在她严重格外的狼狈。

“当初我们选择分开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会再有以后。”沈知知似乎想起了几年前，她笑了笑，笑自己高中时候居然还有这种少女情怀。

“那是因为......”胡一天有些颓然。

他喜欢沈知知，直至现在他还是喜欢她。

当时分手也是为了保护她，可沈知知不知道，他也不想她知道......

“你说，是过程重要还是结果重要？”沈知知打断了胡一天的话。

“你应该朝前看，周凝露是个好姑娘。”

这大概是让胡一天最为心痛的话了吧。他喜欢的女人告诉他另外一个女人很好，胡一天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一开始，不是也不喜欢周凝露吗？”可笑他以前还以为沈知知不喜欢周凝露是因为她对自己还存留感情。

“我只是不喜欢她的傻傻付出。你知道的，那一年之后我不再是我了。”

她是沈家流落在外的孩子，也是一个为了查清母亲之死混迹各种男人身边的交际花。

“那你现在和易烊千玺.......在一起，你，开心吗？”

“开心啊。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情绪了，就好像我不再是一副行尸走肉，而恢复了人类情感。”以前的沈知知活着全靠着要查清母亲死因的信念，而现在的沈知知不一样，她有血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