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靠人讲,嘴巴它会扯谎。竟然现在才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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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换小松菜奈不平衡了,“哦"是什么意思,嫌少?东京物价贵她也不能这么膨胀吧。
“你多少?”
勾起好奇心了就没有不问的道理。她倒是想知道知道她赚多少,这么狂!
“两万”
“美金~”
今年给的钱都这么多了吗?后悔没”转业”了
说就说喽,这臭屁又欠揍的感觉真是让人很!不!爽!
小松莱奈刚想杠一杠却看见她已经开始动手了。
她蹲在地上,看着不知道从几楼跳下来的可怜虫。最少得有二三十层了吧。面目已经辩不出了,头重脚轻,这位可怜的大兄弟竟然还是脸先着地。不完整的一具成年男性,左手在冲击力下不知道飞去了哪里。她想把先他的“主体”拖到运尸车再去找"零件”。
来得有点晚了,他的血混着肉糜凝在了冰冷的青石板上。她把他的双脚夹在腋下准备拖着他走。刚一抬起,“主体”便和石板牵扯出狰狞的红丝,只是一瞬就断了。
隔着防护服和手套仿佛都能感受到黏腻。
万幸的是还没臭,她这样想。
妈的真沉!小松菜奈和司机师傅没有帮她的意思。也是,各司其职谁也不欠谁的,他们没这个义务帮她。
“咔嚓”。
腓骨断裂的声音划破寂静,从高空下坠过的他骨头没有什么好的。
碎掉的骨头装在破烂的肉囊里,突然间多出来的“关节”带来的灵活感和冷掉的肉身带来的滞笨感杂糅在一起:惊悚而微妙。
她终于把他运到车上了,现在该找那个零部件了。
照理说应该就在这附近,可找了一圈也没有。
“小姑娘,能不能快点儿!墨墨迹迹的!”
司机师傅扯着嗓子
靠,我也着急回去补觉呢!才找能有五分钟都不到,逼逼赖赖!
无奈,她只得扩大范围。向榆树丛中翻找着。
她身上的热量不断吸引着蚊子靠近,浓重的腥味使得其它虫类兴奋。
全副武装的她让蚊虫无处下手,小家伙们只能在她耳边乱叫。
最后在一棵桑葚树下出现了零部件,她把它捡起来返回去。
不得不说这个小区的绿化做的不错,那桑葚的果实红黑透紫。一个一个的小粒拥簇在一起聚成鲜艳欲滴的甚子。有点像…挂在她防护服上被血液糊住的蚊虫。
行,这下齐活了。回家睡回笼吧。
这可比实验室里的脏多了,很考验心理素质嘛。
从回笼觉中醒来,从sns听说警察查案子他是自杀没错。他的养女继承了他的全部遗产,你别说,他还挺有钱的。
她出门吃饭,昨天的提成已经到账,累成狗似的可得好好犒劳自己一下。
低头看手机里的数字没顾得上看路。迎面直直地撞上了一个英挺的背,疼得她说出了韩语。
“아 파 ”(好痛) !
哦,这是在日本啊!说什么韩语。幸好鼻子是真的,要不然非得歪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