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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遇(上)

锦衣之下——绎阳

让我们再转镜头看北镇抚司

岑福大人,收到密报

然后将手中的纸条递给陆绎

陆绎接过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曹府出事”

然后锦衣卫迅速出动朝曹府这边赶来

再转过镜头,看我们这边

我和今夏跑进了曹府,看到了师傅杨程万和六扇门的兄弟们

袁今夏师父!

上官阳师父!

我们齐声喊到

袁今夏师父,什么新案子呀?!

杨程万(师父)阳阳回来了,这次回来还走吗?

#上官阳师父,阳阳可想你了,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一直陪着您和今夏,不过要是姐姐那儿有什么事我还是得回去

杨程万(师父)为师也想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袁今夏师父你偏心,不能因为阳宝回来了,你就不理我了呀

杨程万(师父)好好好,这里是兵部侍郎曹昆的府邸,今日子时突发大火,烧毁了一间主室,而曹郎中恰巧就在屋里,等下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上官阳那师父,曹郎中的尸体呢?

杨程万(师父)在屋里,你要检测吗?那正好让为师看看你的功底倒退了没

#袁今夏师父,还是我来吧,阳宝刚回来

上官阳行,我陪陪师父,正好我也想看看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的功课有没有进步

#杨程万(师父)嗯,那阳阳就和为师一起检查一下你师妹最近的功课吧,走

我和今夏就一左一右的扶着师父朝屋里走去

我扶师傅在一边站好,今夏跑到尸体旁,看着一位被丫鬟搀着泣不成声的妇人说道

袁今夏想必这位就是曹府人了

今夏揭开尸体上的白布,一具被烧得已经面目全非,浑身呈黑炭色的尸体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曹夫人老爷!老爷!

袁今夏您确定这就是曹昆曹大人的尸体?

曹夫人是,大人昨晚熬夜办公,我还送了碗甜汤给他松困解乏,之后便回屋歇息,没想到醒来之后(哭泣着说)

今夏对后方站着的兄弟说道

袁今夏工具包

曹夫人他就一命归西了(哭泣着说道)

今夏开始仔细检查着尸体,过了一会儿,今夏转身看向师父和我

杨程万(师父)如何?

#袁今夏曹大人是被人害死的,可是口鼻深处却无黑灰,按常理来说,即便是局部着火也会灼痛挣扎,然而这具尸体虽然已经全身焦化,却还一直保持着仰卧睡姿,所以在失火前人就已经死了

上官阳今夏有长进,看来我离开的这几年里,你的功课一点儿也没落下呀

#袁今夏嘿嘿嘿,那是

杨程万(师父)满意的朝今夏点点头

今夏转头对曹夫人说

袁今夏说你昨晚有端过甜汤去见曹大人?

#曹夫人

然后今夏朝那个刚刚递工具包给她的捕快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去把那碗甜汤的碗端过来

曹夫人你该不会是认为我杀了老爷吧?!

#袁今夏别紧张,有没有毒一试便知

听到今夏这么说,我把目光投向尸体,看着尸体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想仔细看看,然后对师傅说道

上官阳师父,我也过去看看,总感觉有点儿奇怪

#杨程万(师父)好,你过去看看吧

我叫来一个六扇门兄弟,把师傅交给他搀扶

上官阳你照顾好我师父啊

#杨程万(师父)好啦,你放心吧,去我看看

我在尸体周围转着仔细看着,这时那个捕快兄弟端着昨天曹夫人给曹大人盛甜汤的碗走了进来,站在今夏旁边,今夏抽出一根银针放进碗里,蘸了一下后,把银针拿了出来,发现银针并未变黑,今夏对曹夫人笑着说道

袁今夏没毒

然后今夏又拿出一把小刀在死者胸前划了两下,然后用镊子夹出了一块碎片

袁今夏曹大人之前受过伤?

#曹夫人对,十年前,大人曾在战场上胸部受过箭伤,幸而箭头离心窝偏了几分,这才留了一口气,哪知医官取箭时用力过度,在体内碎了一块铁片

今夏又用镊子夹起铁片仔细看了看,而我看到这个碎片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出

曹夫人大人命大,虽然体内有异物倒也无妨,倒成了一段佳话

袁今夏看来这个铁片,就是残留的那个箭头碎片

袁今夏师傅,若依曹夫人所言,这具尸体的确就是曹大人无误了

#杨程万(师父)满意的点点头

而我听到今夏如此判断皱紧了眉头,总觉得奇怪,但还没想出答案,或许是我多虑了吧

杨程万(师父)对了阳阳你刚才的疑惑解除了?

#上官阳师父或许是我多虑了,今夏做的很棒

杨程万(师父)确实很棒

#袁今夏嘿嘿嘿

袁今夏我和今夏一左一右扶着师父从屋内走了出来,这时捕快兄弟们围了过来,今夏放开扶着师父的手站在中间,看着这师父

杨程万(师父)告诉大家,三法司已经下了文书,谁要是接了这个案子抓住凶手,赏银十五两

#袁今夏哇!

上官阳今夏你这爱财如命的性格能不能改改(小声对今夏说道)

#袁今夏不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可是你夏爷我除了探案和美人以外最大的爱好了(小声说道)

#袁今夏阳宝师父最疼你了,你帮我求求师父让师父把这个案子交给我呗(小声说道)

上官阳行,我帮你求求看,谁让你是我的夏爷呢,就得宠着你

#袁今夏谢谢阳宝了

而这时还未等我开口,师傅又继续说道

杨程万(师父)除此之外,还报销所有车马费

捕快兄弟一头儿,这个案子就给我吧,我家老三啊明年得念私塾

捕快兄弟二你你你,别瞎扯了念什么私塾啊

捕快兄弟二你看看我,我都瘦成这样了,仨月都没吃肉了,你看这眼睛都馋肿了,你看看馋肿了

上官阳行了,我说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跟戏精似的呀,师父可是有原则的人,是不会因为你们装装可怜就给你们这个案子的,你说是不是师父

上官阳(在师傅耳边小声说道)师父把这个案子给今夏吧

#杨程万(师父)(小声说道)可你刚刚都说了师父是有原则的人,所以你就别再为她说情了

捕快兄弟们阳阳你看师傅平时最疼你了,你帮我们求求情呗

#上官阳师父是最疼我,但我最疼今夏,所以师父你就把这个案子给今夏吧,求求你了师父

捕快兄弟们阳阳你!头儿不行啊,你是有原则的人,千万别偏心啊

#上官阳我告诉你们,这银子我们今夏要定了,师父师父,你就给今夏吧(撒娇)

王方兴今夏,阳阳,两位姑奶奶,你们看看我这身衣服,这不能在补了,在补就成百家衣了,把这个案子让给我行吗?

捕快兄弟二头儿,案子给我吧

#袁今夏小爷和阳阳我才不吃你这套呢,

#上官阳今夏说的对,你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跟我们今夏一个姑娘抢什么活儿啊

#袁今夏就是就是,师父,这银子我必须赚,我要是再不拿银子回去,我娘就把我给卖了,而且她一直嫌弃咱们六扇门俸禄少,都不让我当捕快,您必须得救救我,师父(撒娇加装可怜的说道)

上官阳(我强忍笑意心想,原来我们小今夏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戏精呀,不过这演的真的是我见尤怜呀,哈哈哈)

捕快兄弟们头儿,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们呐

#袁今夏师父师父(撒娇)

上官阳好啦,你们就饶了我师父吧,今夏你也别跟着装可怜了,师父是有原则的人,他自会公平公正的,你们就别为难师父了

杨程万(师父)还是我们阳阳心疼我,不愧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要不师父把这个文案交给你?

#袁今夏师父你要是给阳宝我就勉强同意了

#捕快兄弟们别呀头儿,你别听今夏的,你给阳阳不就等于给今夏了吗,谁不知道她们是拍档呀

上官阳师父这事我不参与了,您自己做决定吧(哭笑不得的说)

杨程万(师父)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文书就在这儿,谁抢到它这个案子就归谁

#捕快兄弟们哎,这个公平

说着大家就准备上去抢,结果被今夏踩了脚,抢先一步夺下文书

捕快兄弟们每次都这样,又是她,又是她

#上官阳你们看不用我求情,你们一样赢不了今夏

捕快兄弟们阳阳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太扎我们心了

就在今夏高兴的时候,突然一个红色身影旋转这朝她过来,我立即抽出鞭子,朝那人甩去,结果那人不仅接住了我的鞭子,还抢走了今夏手中的文书,那人朝我看来,我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眼,就成了一眼万年)

上官阳你是谁,请你把我的鞭子放开,把文书还给今夏!

就在我以为他会放开的时候,松了松握着鞭子的力气,结果没想到他竟趁机抽走了我手中的鞭子

陆绎这鞭子倒是好鞭子,但这人吗!

我把今夏护在身后

#袁今夏锦衣卫(小声说道)

#上官阳我怎么了?就算你是锦衣卫,也不能随意强人东西吧,请你把鞭子和文书还给我们

这时大量的锦衣卫跑了进来,将我们围住

岑福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速速散开

陆绎将文书递给一旁的岑福

杨程万(师父)阳阳,夏儿不得鲁莽,六扇门总捕头杨程万见过大人

杨程万(师父)属下无能,驭下无方,还请大人不要怪罪小徒

我朝今夏瞥了一眼,发现今夏的手红了,我赶紧抓起今夏的手

上官阳今夏你手这是怎么弄得?

#袁今夏啊?!我的手怎么了?

上官阳你看都红了!

#袁今夏没事的,就是刚刚被枪文书的那个人踹的,不疼的

上官阳什么他弄得,我都舍不得打你,他怎么能,不行我要让他还回来

可我摸摸腰间鞭子放着的位置,想起来鞭子被他拿走了,于是我抽出今夏的手铳对向了他

杨程万(师父)阳阳,你做什么,快放下

#上官阳师傅,他抢文书还夺了我的鞭子就算了,可是他踹了今夏的手,我曾发誓谁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一定让他加倍偿还

杨程万(师父)阳阳,你平时最听师傅的话了,快放下,给陆大人赔个不是

#袁今夏阳阳,放下吧,我没事的,你别因为我,得罪了陆大人,你想想师父

结果就在我放下情绪,准备收回手铳的时候,陆绎一把夺走了我的手铳对准了我的额头

结果我刚收好的怒气又上来了

陆绎(这女孩儿竟然不怕我,还挺特别的,我刚才不就是伤了她朋友的手嘛,而且她朋友的手只是红了而已,她竟然用手铳对着我,不行,我得维护我们锦衣卫的颜面,我得给她点儿教训)

杨程万(师父)阳阳,别任性了,快,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陆大人赔礼道歉?

陆绎收下手铳,在手里看着

上官阳陆大人?

袁今夏陆大人?

#杨程万(师父)这位是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的儿子,陆绎,陆经历

上官阳原来是陆大人哪(有些嘲讽)

#袁今夏阳阳(小声说道)

上官阳哼!

上官阳刚才不知道是您,多有得罪啊,我一介女流之辈,大人应该不会跟我一般计较吧(咬牙切齿)

陆绎渐渐拿起手铳

袁今夏阳阳,我的手铳(小声)

#上官阳放心我一定帮你要回来(小声说道)

上官阳(为了今夏的手铳和我的鞭子我忍了)这个,今夏的手铳和我的鞭子大人能否还给我?

陆绎两个六扇门小捕快,一个竟然有赤炼鞭,一个竟然有神机营督军以上才可以使用的手铳

#杨程万(师父)啊,回大人,这鞭子是阳阳的姐姐专门托人给她定制的,至于这个手铳,这是之前今夏办案时特许的赏赐,已经报备神机营

陆绎是吗?

#杨程万(师父)啊,是

陆绎但是(把手铳指向今夏)

#上官阳大人有话好说(用身子将今夏完全挡住)

陆绎我仍有一个疑问(用枪打向斜前方的石头)

我赶紧转身抱住了今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他不会朝我开枪

杨程万(师父)陆大人,这,这

#上官阳今夏别怕,没事的

#上官阳师傅没事,相信陆大人也只是试试这手铳的威力

陆绎你倒是很了解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开枪打你呢?!

#上官阳我相信陆大人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陆绎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很强烈,慢慢将其压下,然后把手铳扔回给了我

陆绎不过你说对了,杨捕头不必惊慌,我确实只是试试而已

#杨程万(师父)

陆绎但我的疑问是,神机营的手铳还停留在永乐十二年制,最短的也接近十寸,这把手铳还不足七寸,这是怎么回事?

#杨程万(师父)夏儿,回大人话呀

#上官阳师傅,今夏受到了惊吓,我来替她回大人话吧

陆绎点点头

#上官阳回陆大人,这把手铳是我们今夏自己设计,我托我姐姐找人打造的(满脸的自豪感)

陆绎自己设计的,难怪威力一般

陆绎那这条赤炼鞭呢,赤炼鞭可是全世界仅有三天,而我有幸见过制造这鞭子的前辈,前辈跟我说过它的构架是全部由天蚕丝制造的,而这个内构架怎么会犹如蛇骨,再用天蚕丝裹成,莫非也是你自制的,但是那位老前辈可是说过绝不允许任何人改动他的作品

#上官阳大人您怎么会认识我的那位师傅,这是他教为我打造的,因为他说赤炼鞭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他想传给我,但是发现我驾驭不了,师傅有些伤心,我有一天上山碰见一条蛇,看着那蛇站起的姿势,给了我灵感,于是我回去跟师傅说了我的想法,虽然师傅也很不想改,但是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所以最后就将他送于我的赤炼鞭的构造给改了

陆绎难怪,这么轻盈但是用起来却几位有力度,而且还挺顺手的,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

#上官阳哪里哪里,那大人能把鞭子还于我了吗?

陆绎等我回去研究研究,自会还你

#上官阳哎,大人

陆绎嗯?!

#上官阳我是想说,大人想研究就研究,不过这也算是师傅就给我的遗物了,希望大人别把它弄坏了(我怎么变得这么怂了)

陆绎嗯(点点头,有趣,露出一抹邪笑)

陆绎曹昆的尸体呢?

#杨程万(师父)呃,在屋内

陆绎带着岑福和锦衣卫朝屋里走去

杨程万(师父)阳阳,夏儿过来(轻声)

今夏看了看打在石头上的弹珠

上官阳好啦,今夏别看了,刚刚被吓坏了吧

#袁今夏我没事了,谢谢你了阳宝,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上官阳你说的对,他就是个疯子,好啦别生气了,没事的,咱们俩这关系,不用说谢谢的,你没事就好

上官阳我们走吧

我和今夏追上了师傅,走进了屋内

看见陆绎正在看尸体,这让我想到了刚刚的怀疑,突然灵光一现,我明白了所有的疑惑,也知道了这具尸体并不是曹昆的

陆绎你们确定这个尸体是曹昆的?

#袁今夏方才我已经检验完尸体

上官阳今夏(我拽了拽今夏的袖子提醒她别再说了)

#袁今夏阳宝你说什么,怎么会呢?

上官阳回大人,这具尸体并不是曹昆的

上官阳不知道大人,我可不可以说一下我的检验结果

陆绎可以,你说吧

#上官阳方才在今夏检验的时候我还有所疑惑,但是刚刚我已经全想明白了

#上官阳第一这个尸体身上的穿着,是普通下人穿的棉麻料,我刚想可能是曹大人为官清廉,但是看到曹夫人的打扮后,我就觉得并不是

#上官阳第二曹夫人曾说昨晚她熬了一碗甜汤给曹大人并亲眼看他喝下,但是我刚刚在死者的胃里并未检测到有食物的存在

#上官阳第三就是刚刚今夏说的这个死者身上有曹昆身上所遗留的特征,那就是这块铁片,如果这真的是由于医官外力拔出所残留的,那铁片的位置应该是贴着外侧心壁的,但是我看到刚刚今夏拿出的铁片的位置,更加靠近内测深处的心壁,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就是,曹夫人说曹大人是十年前受的伤,但是这种铁片的色泽和质地应该是这两年新产的

陆绎你们六扇门还算有个聪明人

陆绎岑福,找人把这个尸体带回北镇抚司

#袁今夏怎么会呢,明明有这相同的特征啊

#上官阳今夏你看这个铁片(我用抹布擦了擦铁片,重新递给今夏看)

陆绎表面的真相不一定是真正的结果

#上官阳今夏你也别难过,这次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进步很大了

#袁今夏没事,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刚刚看着我,我估计我们六扇门又要被人看不起了

#上官阳不会的,都跟你说了别跟我这么客气了,你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上官阳这次我回来了,我教你啊

#袁今夏爱你阳宝

陆绎岑福,查一下曹府有没有失踪的下人

#岑福

今夏追了出去,我看到今夏跑了出去,连忙也跟着跑了出去

今夏挡在了陆绎的面前,我站在今夏身侧,看着今夏

袁今夏那如果死者不是曹昆,那真正的曹昆呢?

#上官阳今夏(小声并拽了拽她的袖子)

#上官阳大人,请见谅,今夏不是有意的挡着大人去路的,只是这个结果出乎了她的判断所以

陆绎(我有这么不尽人意,这么可怕吗)

陆绎曹昆,还牵涉了一桩通敌谋逆案

陆绎此案北镇抚司接管了

#杨程万(师父)这(有些犹豫)

#上官阳我看着今夏有些生气的神情,心里想到这陆个陆大人竟然敢抢我们今夏刚抢到手的银子,这下我们今夏该记仇喽,想必现在今夏已经在心里将你千刀万剐了吧,哎,想想那画面真惨

而我没注意到的是,陆绎看着我现在脸上千变万化的神情,竟然笑了,但也只是一瞬间,当我回过神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回复了冷峻的阎王脸了

上官阳陆大人,三法司已经下通文立案,您如此独揽恐怕不妥吧

#杨程万(师父)阳阳,休得无礼!

#杨程万(师父)不过陆大人,小徒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岑福杨捕头,六扇门资费拮据人力有限,连弱质女流都不放过,若是硬要顶下这等大案,恐怕才是不妥吧

#袁今夏诶呦,好臭啊,兄弟我看你一副人模狗样的,怎么口气这么臭啊

#杨程万(师父)夏儿

#上官阳今夏

#上官阳小妹口无遮拦,还望这位锦衣卫大哥不要介意,不过您确实说错了,怎么古有花木兰替父参军,穆桂英挂帅,哪个不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难道她们也是你口中的弱质女流吗?!

岑福你!

陆绎岑福,这三法司文书,我暂时先收下了,此事,我自然会向皇上言明

#杨程万(师父)啊,既然如此,就依您所言

陆绎那陆某就先告辞了

#杨程万(师父)陆大人慢走

#上官阳陆大人慢走

袁今夏哎,等等,阳阳你过来

我朝今夏走了过去,走到她身边,被她一下搂住了肩膀

上官阳今夏你要做什么呀?别拦着大人了

#袁今夏你忘了你的鞭子呀

上官阳可是大人说了等他研究好以后就会还我的,所以我们就别挡着陆大人的路了

#袁今夏不行,你信他我可不信

#袁今夏大人你要走可以,您把我们阳宝的鞭子还给她

陆绎她刚刚用鞭子甩我和拿手铳对着我这事我还没忘呢,刚刚已经把手铳还给你们了,至于这鞭子我已经和你身边这位说好了,带回去研究研究后就还给她,她也答应了,怎么你还要如此无力下去吗?!(有些生气)

#袁今夏不行,虽然阳宝信你但我不信你而且你刚刚也吓到我们了,所以咱们扯平了呀

陆绎但不代表我原谅你们了

陆绎而且你要把你的朋友置于不守信用的人吗?!

#袁今夏你!

#袁今夏锦衣卫都是皇上最亲新的武将,皇上爱民如子,你却如此蛮横

#上官阳今夏,别说了,还望大人见谅,今夏不是有意这样说的,还望大人海涵

#袁今夏阳宝!我这是在帮你,你难道不想要回你的鞭子了吗,那不仅是你那位师傅的遗物,也是你姐姐给你的念想呀,而且你没了它以后遇到危险怎么办呀(小声对我说)

#上官阳今夏我明白你的心意,陆大人不是说了嘛,会还给我的,而且以我的武功就算没了鞭子一般人也是伤不了我的,放心吧,别再说了

陆绎(原来被人无条件相信是这么幸福)

#袁今夏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袁今夏我先抢到的文书您也要跟我抢走,行,那我就当你这两样都想居功吧,可是你不能把我们阳宝的私物也一并带走啊

#上官阳夏爷

陆绎如果你们有本事破案,我就把鞭子还给她

#上官阳陆大人我不着急的,你别怪罪今夏就行,不过我们会破案的

#袁今夏原来是看不起我们呀

#袁今夏好,我们一定比你先抓到凶手,让你们这些锦衣卫颜面无光!!!

陆绎没有理今夏,看了我一眼后带着锦衣卫离开了

上官阳今夏,祖宗你下次能不能别这么随性呀,他那一个眼神都恨不得把咱俩生吞活剥了,我真怕我护不住你,你还不知道收敛

#杨程万(师父)夏儿,你僭越了

#袁今夏师父,阳宝,是他们锦衣卫太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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