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就回到了云深不知处,我本想去找夙溪的,结果半路被魏婴给拉走了。
白倾夏(慕灵)
他带我来到了他的房间里,江澄也在里面。
不一会儿,一阵敲门声传来,魏婴蹑手蹑脚地开了门,一个男子站在门外。
魏婴(无羡)“怎么才来?”
门外的男子摇了摇手中的纸包。
聂怀桑“我去拿了些花生。”
魏婴(无羡)“快进来。”
然后他们两个人贼溜溜地走了进来,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白倾夏(慕灵)“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魏婴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
魏婴(无羡)“今天除了水祟,肯定要庆祝庆祝。”
魏婴(无羡)“但是云深不知处禁酒,所以说只能偷偷喝了。”
果然没好事,都说云深不知处禁酒了,还要喝?不怕被发现啊?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魏婴给我也倒了一杯酒。
魏婴(无羡)“小白,来,尝尝这彩衣镇有名的天子笑。”
白倾夏(慕灵)“我没喝过酒诶。”
说实话,我从入世以来就没有碰过酒,虽然知道,但是从未喝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魏婴(无羡)“那真是可惜。”
魏婴(无羡)“没关系,以后我带着你喝遍全天下的酒!”
白倾夏(慕灵)“好!”
他把那杯酒递给我,我慢慢地接过来,喝了一口。
口中辛辣,刺激着我的嗓子,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魏婴伸出手拍着我的后背。
魏婴(无羡)“小心点,别呛着了。”
我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聂怀桑“慕灵,你第一次喝,少喝点啊。”
白倾夏(慕灵)“这不算多吧。”
我细细品味着天子笑的芳香,说实话,其实挺好喝的,但是我的头稍稍有点晕。
白倾夏(慕灵)“魏婴……”
魏婴(无羡)“我在。”
白倾夏(慕灵)“我头晕……”
说完,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头也越来越晕,而且也看不清东西了。
下一秒,我就往后倒,但是我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感,反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然后我听到魏婴说:
魏婴(无羡)“原来小白是个一杯倒啊。”
之后,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连后来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江澄和聂怀桑早已没有了人影。
我缓缓起身,揉着很痛的脑袋,转头一看,便是看到躺在地下的蓝湛。
白倾夏(慕灵)
没错,看来我们是被发现了,可是蓝湛这又是怎么回事?
魏婴(无羡)“噗呲。”
魏婴的笑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转头看向趴在桌子上的他,只见他看着地上的蓝湛笑了出来
魏婴(无羡)“没想到我还能看到蓝湛这样。”
白倾夏(慕灵)“我也没想到。”
我顺势接了他的话,他抬头看向我,笑的很开心:
魏婴(无羡)“小白,你醒了啊。”
魏婴(无羡)“还晕不晕?”
白倾夏(慕灵)“不晕了,就是头有点痛。”
说完,继续揉着头,他看着这样的我,莞尔一笑。
魏婴(无羡)“没关系,这只是你喝酒后的症状。”
魏婴(无羡)“毕竟你的酒量不好,又是第一次喝。”
魏婴(无羡)“以后习惯就好了。”
白倾夏(慕灵)“哦……”
我看向另一边的蓝湛,只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我忍不住开口问魏婴:
白倾夏(慕灵)“蓝湛这是……”
魏婴(无羡)“他啊~”
魏婴(无羡)“他跟你一样,也是个一杯倒。”
魏婴(无羡)“昨天晚上喝醉了。”
白倾夏(慕灵)
魏婴可真是个人才,这云深不知处不是禁酒吗?蓝湛怎么会喝?
白倾夏(慕灵)“蓝湛会喝酒?”
魏婴摇了摇头,好笑地看向蓝湛:
魏婴(无羡)“没有,我用符咒控制了他。”
魏婴(无羡)“要不然这个小古板才不会喝呢。”
白倾夏(慕灵)“小古板?这个名字不错”
白倾夏(慕灵)“不过你不怕蓝湛醒了收拾你?”
魏婴(无羡)“不怕。”
他刚说完,门就被人推开了,外面站着几个蓝氏弟子,看到这一幕,转身就跑。
魏婴(无羡)“完了……”
没过一会儿,蓝湛就醒了,他环顾了下四周,起身往外走去。
我和魏婴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地方,有不少人围着,江澄和聂怀桑跪在地下。
之前的那个老头站在台阶上,蓝曦臣站在他身旁。
那个老头一脸生气地看着我们,嘴里滔滔不绝。
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只记住了最后一句:
蓝启仁“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蓝忘机为蓝氏中人,明知故犯,与魏无羡同罚,其余人各五十戒尺,以示惩戒。”
戒尺?那东西打上得有多疼啊!魏婴和蓝湛还要挨三百下?我还要挨五十下?
白倾夏(慕灵)
我看着蓝氏弟子拿着戒尺一步步向我走来,心中满是害怕。
一戒尺落下,我默默“嗯”了一声,魏婴已经开始喊了,蓝湛还是那副冰块脸的模样。
魏婴看到蓝湛那副模样,也不默默闭上嘴,打完之后,我被人扶了起来,转头一看:
是我心心念念的江姐姐啊!
还有夙溪和温婉,她们三人都是很担心地看着我。
魏婴也走了过来:
魏婴(无羡)“小白,你没事吧?”
我一脸气愤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白倾夏(慕灵)“我能成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白倾夏(慕灵)“谁让你大半晚上带我喝酒的?”
白倾夏(慕灵)“都怪你。”
白倾夏(慕灵)
我在跟魏婴赌气,但是我知道他还疼,所以帮他揉了揉后背,开口安慰:
白倾夏(慕灵)“你还好吧?”
他看着我,爽朗一笑:
魏婴(无羡)“没事。”
我转头,本想看看蓝湛怎么样,结果……
蓝湛人呢?
应当是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