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贴得进,李嗣源才发现,温倦不知何时把自己的衣服居然都退完了,裸着贴在身上。
李嗣源头次都会疼些。
李嗣源怕吗?
如果说问出来时,李嗣源还残留着几许理智,当温倦主动坐于他身上,吻上自己唇时,他便完全没了任何克制。
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就算是黑夜,李嗣源也想看着她的脸,瞧她是何表情,看她是否真心,大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把她落下的泪水擦了去。
温倦知道,李嗣源喜欢讲真话的她,为了留下,她也需得讲真话。
温倦公子,我怕。
果然,听见她讲实话,李嗣源就笑了,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而另一只手抬起,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坦诚相待的瞬间让温倦有些紧张。
李嗣源我会轻些。
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似乎是在等温倦同意,在温倦勾住他脖子时,腿间刺痛蔓延全身,痛得她弓起了脚背。
嘴里泛出声音,李嗣源却勾起嘴角将食指抵在了她的唇上,俯身告诉她。
李嗣源月影在门外。
李嗣源彼岸殿的隔音,不是很好。
吓得温倦顾不得疼痛,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随着身上人的摆动,温倦还是有些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有些求饶般抱住了李嗣源的腰。
李嗣源还有个法子,阿倦要不要试试?
李嗣源哄着让她把手拿了开,然后低头直接占取了她的嘴唇。
唇齿间是碰撞,埋没了温倦的声音,绵密的快乐很快涌了上来,屋子里只剩下了床笫摇曳的声音。
应当过了许久,温倦再也受不住了,李嗣源却还要精神一般要着,扶着他的双臂,意识朦胧之际,一个名字落入了温倦的耳朵。
晚媚。
那一刻,原本还沉溺在公子给的快乐当中,一时像是掉入了寒潭。
李嗣源,是温倦早上才知道的名字,他走时天还没亮,宠溺得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可以在睡一会儿,不必起来。
可他一离开,温倦就再没了睡意,托着自己酸痛的身子起身,走到床边大大的铜镜前撩开自己胸前的长发,全是李嗣源昨天晚上吸吮出来的红痕。
看着自己的脸,泪水流了下来。
她在期待什么?
她有什么资格去期待?
自己本就是青楼的,如今只需伺候一个,难道不是已经得了上天眷顾了吗?
难不成她还能期待,李嗣源能对她有情吗?
许是温倦动作幅度太大,将月影引了进来,看着她站在根前的狼狈模样,最后蹙眉把给她准备的衣服放在了床上,最后什么也没说,走了出去。
到晌午,温倦都没有见过李嗣源,听下人说,好像是去姽婳城了,给温倦上了菜,所有人都退到了一边,温倦没吃几口,被盯得再也吃不下了。
李嗣源不让她出彼岸殿,温倦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彼岸殿,还好很大,一个山头都是彼岸殿的,月影不知为何不待见她,从不与她讲话,正好自己也怕她,看不见她最好。
吃完饭她就沿着竹林中的十字路散着步,跟着她的是个话多的小丫鬟。
一路下来,讲了不少姽婳城的事,期间在她有意无意的提示下,还听说了些关于晚媚的事情。
也终于清楚明白了,李嗣源第一眼见到自己时,吸引她的不是她倾城面貌,而是,和她晚媚几乎如出一辙的脸罢了。
也最终明白了,自己能留在他身边的价值,便是扮演好晚媚,伺候好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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