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程哥没时间去,你就替他去一下呗?”
一道其富有磁性且低沉的声音响起:“程骞比我还大两岁,为什么叫他比叫我还年轻?”
江惟,江大佬,你的关注点还能再偏一点儿吗?
“这不得敬重您老人家一下么?”关冶谄媚的双手抱在一起,眼神带着祈求。
“呵。”江惟十分不屑,谁稀罕他的尊敬?他一个二十七的被叫老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三四十岁
了呢。
关冶眨眨眼睛:“江江~”
江惟一个配音的,声控到不行,听到这么恶心的声音,摸了摸兜儿。
“你找什么呢?”关冶殷勤的想要帮他找,搓搓手开口。
江惟一边翻,一边皱着眉头:“找耳塞。”
耳……耳塞?
“找耳塞做什么?”关冶突然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江惟用他那迷倒万千少女少男的声音十分欠扁的开口:“我刚刚听到了好恶心的声音,我需要
带上耳塞净化一下。”
关冶气的脸红脖子粗。
我操你大爷!
虽然他不是专业的配音演员,但声音绝对算不上难听,江惟他大爷的就是存心的!
“江惟!”
“嗯?”江惟好听的鼻音,慢悠悠的从裤兜里掏出耳塞,往耳朵里塞。
这傻逼还真敢放?!
忍住,忍住!关冶你最棒!
关冶扯出一个要杀人的微笑:“去一下嘛?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啊!”
“你怎么不去?”江惟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端着杯水,高挺的鼻梁上骚气的挂着副金丝的平镜。
他曾经问过江惟没近视为什么要带眼镜。
当时江惟推了推眼镜,看傻子一样的:“你不觉得这金边眼镜就像是为我设计的吗?”
得,这江少爷的自恋的毛病又犯了。
后来,整个工作室没有人再问他这个问题,他还一脸可惜的摸了摸自己样貌俱佳的脸蛋,宝贝似的
把眼睛摘了放在镜盒里。
“我要是会我早就去了好吗?”关冶真是要给他跪了,有一个学校要进行关于法律的讲座,可偏偏
要请专业的配音员去旁听。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学校是程骞的母校,可程骞这两天偏偏有事儿出差去了,这邀请函都送到工
作室门口来了,不去显得他这工作室架子多大似的。
没办法了,才请江惟去代替程骞去的。
可江惟又是个不好请的主儿,关冶还就拿这个工作室的皇上没办法。
“哪儿?”看着关冶这副苦瓜脸,江惟终于施恩般的开了口。
关冶万分激动的把江惟这个一百来斤的大男人抱起来转了个圈儿,把江惟都整懵逼了。
“卧槽你干什么?!”
关冶恨不得亲他一口:“劳资激动啊!江爸爸您终于答应了!”
江惟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行了,邀请函留下,你可以跪安了。”
“好嘞好嘞!”关冶心满意足的留下那张红艳艳整得跟结婚请柬似的邀请函,打开门哼着小曲儿出
去了。
江惟骨节修长的手指捏起邀请函。
淮阳大学。
还是个挺不错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