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凉诀离一身酒气闯入军帐,朦胧的看着坐在桌前看书的人,墨发如瀑,眉目如画,可能是刚刚沐浴完,只穿了一件月白色里衣,还能隐约看出精瘦的腰身,这么仔细打量一番,却是看痴了。
但白凌谌却是已经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微微抬头侧首,便看到在门口摇摇晃晃的凉诀离,微微蹙起眉头,放下书卷,伸手扶住。
“不该如此饮酒。”
但凉诀离答非所问,并不打算继续讨论饮酒问题,只是朦胧着眼睛,扭着头模模糊糊看到那张俊美的脸,笑的不知是何滋味。
“师尊,明日我大婚,师尊开心吗?”
扶着凉诀离的手甚至连着白凌谌整个人都颤上一颤,最终白凌谌稳稳心神,一步一步把凉诀离扶到椅子前。
“你开心便好。”
正准备让凉诀离坐下,凉诀离却是猛的一个翻身,二人就这样调转了位置,凉诀离把白凌谌推到凳子上,一手撑在凳子余下的空位上,一手扼住白凌谌的脖子,眼中浮现的是滔滔不绝的恨意。
“呵,师尊说的很是轻巧,你果真没在乎过我吗?知道我不是你的阿诀,所以我怎样都好?无所谓?不再正眼看我?我难道一点都比不上那人吗?”
白凌谌几乎喘不过气,本来苍白的脸也涨的通红,眼尾都泛起一抹红晕,但还是眼睛直直的看着凉诀离的眼睛。
“我从未……看…轻你……”
凉诀离明显一僵,松了手,却又是更加疯狂肆意的笑了。
“哈哈……是啊,师尊从未看轻,只是从未看轻的从不是我,而是这块玉珏的主人吧!哈哈……”
凉诀离看着面色渐渐恢复的白凌谌,狠狠的扣住面前人的下颚,盯着他泛红的眼睛,眼中恨意滔天。
“师尊……师尊,我好恨,我……恨……你知道吗?我真是嫉妒那个人,可以占据你这颗心,拥有你所有的温柔以待,我好恨啊……”
是啊,我恨,却不是恨你,是恨自己,恨夺了你全部温柔,让你倾心以待的那个人,恨不得取而代之,甚至恨不得自己变成他,真的如你所说就是他!
白凌谌本来只是眼尾泛红,听了这话,两只眼睛都泛起一丝血色,被迫着与他对视,更是面前人的恨意看的一清二楚。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是师父的错,师父不但没有保护好你,教好你,还让你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不要恨,好不好?不要恨,师父只想让你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呵,这一句话我从不稀罕,也从不想要,没关系,只要师尊变成我的人,从此以后日日夜夜看着我,想必心中定会有我,到时自然不会整日挂念着某人。”
话说着,扼住下颚的手也松开了,改为在脸侧轻轻抚摸。
白凌谌一怔,随后随着他的动作,便也什么都明白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凉诀离。
“你……刚刚…刚…说……说……”
白凌谌蠕动几下嘴唇,还是没能完整的吐出一句话来。
可回应他的只有一声低笑,还有在自己腰间游离的一只手。
白凌谌想逃,却是被紧紧的扣住动弹不得,感受到那只手正在解自己衣带的动作,彻底慌了,他无一丝灵力,修为尽失,身体也还虚弱,根本无力挣脱,只能吼,想着把此人叫醒。
“你,不行,你大逆不道……孽徒……放开我,我是你师尊,不可以!”
可身上人根本没有一点回应,继续肆无忌惮,月白里衣滑落坠地,本来还在摇曳的红烛也被灵力打灭,军帐霎时漆黑,只有外边盈盈月光透过军帐帘子的缝隙撒进一丝光亮,不远处的树林还偶尔能听到鸟鸣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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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谌:
“你,不行,你大逆不道……孽徒……放开我,我是你师尊,不可以!”
离离:
“师尊,千万不要对着男人说不可以,不行,因为我会身体力行的让你知道,你的认知是错的!”
谌谌:
“突然有点想喝冰糖雪梨了??”
糖糖:
“好嘞,师尊要七分糖还是五分糖。”
离离:
“师尊~”
谌谌:
“罢了,下不为例。”
离离:
“下次再说下次吧,嘿嘿!”
糖糖:
“师尊,瞅瞅你把他惯的,还说熬茶降火比较好!”
谌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