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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之星贺文

奈布黑化:选择

“So,who'stherealkingnow?”

※现代黑bangAU,会有第三人称视角,会有血腥描写

※灵感来源于歌曲【荣耀向我俯首称臣】

※奈布演绎之星的庆文

他会是一个得手的武器。

这是乔治第一次看到奈布时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那个阴暗又晦气的巷子里,当一个伤痕累累的孩子拼尽全力一拳揍倒了面前那个看起来比他大五岁的少年时,乔治停下了脚步。

他一直在寻找一件得手的武器,一条即使不带着项圈也会忠心耿耿的猎犬,而面前接近奄奄一息的男孩儿让他停下了脚步:男孩儿浑身是伤,原本因为肮脏而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大号衬衫被血浸染得通红,乱蓬蓬的头发上粘着一坨漆黑的烂泥,额头前的几缕碎发被鲜血染红紧紧的贴在太阳穴上。男孩儿拼命地支撑起自己,但可能是由于左腿骨折的原因,他还是筋疲力尽的倒在了地上。

“有点儿意思。”乔治饶有兴趣的看着不远处仍然挣扎着也一声不吭的想要爬起来的男孩儿,医院的巷子旁是一片没有太多遮挡物的空地,肮脏的地面被风卷起大片灰尘,每一粒都被阳光照得清清楚楚,乔治就站在几米之外的阴影下,隔着一大片璀璨通透的阳光看着奄奄一息的男孩儿。

紧接着他就踏出了第一步,顺着一棵再细小不过的树苗的灰影走到了那个阴暗的巷子,顺着光影之间的沟壑站在了男孩的面前。

“需要帮助吗?”

于是男孩儿被乔治带回了家,但他没兴趣照顾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孩儿,即使这个孩子有再多的发展潜力与天赋,乔治还是随手将他甩给了管家和女仆。

直到过了一个月之后,他才想起这个已经被他遗忘的差不多的武器了。

“你叫什么名字?”乔治抖了抖手中的报纸开始看起了今天的新闻,而站在他旁边男孩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所谓的养父:“奈布……奈布·萨贝达。”

“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你自己吗?”

“不……是母亲给我的名字。”

“很好。”乔治将报纸细心折叠好放置一旁,然后漫不经心的,如同施舍一般给了面前的男孩儿一道目光,“但是我不允许你以这个名字称呼自己,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名字,而我带你回来给你身份给你地位,你也要用同等的东西回报我,这个道理你能懂吗?”

“……嗯。”

“我这里不养吃软饭的。”乔治故作亲昵的拍了拍奈布的脸,在男孩儿惶恐的目光中露出了微笑:“作为你获得新生的第一天,亲爱的,我送你一个的小玩意儿。”说着他从抽屉的黑色盒子里拿出了一把枪,向脸色煞白的奈布晃了晃:“注意了,里面只有一发子弹。”

“而我要在今天听到教堂的丧钟。”

其实后来的事情,奈布自己也记不清了,他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样哆哆嗦嗦的接过那把只装着一发子弹的手枪,不记得自己是否是在庄园里晃荡了整个下午,不记得自己究竟有没有用那已经上了膛的枪对准某个无辜的人的眉心。

他就像一个耗尽了寿命的钟表,在颤颤巍巍的摆动中终于停止了前进,把过往都排除在时针之外。当他接过那把手枪时,或许就是他最后的滴答声了。

不过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奈布垂头坐在一片树影里,不远处,他的养父或者说他的监护人扶着手杖正在和谢必安交谈着什么,而他只是盘腿坐在阴影里缠好自己手腕上的绷带,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收在军靴里。

“走吧。”乔治目送着谢必安的离开,直到黑色轿车的影子最后消失在公路的拐角处之后才转过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奈布:“去找利爪。”

哦,去找杰克。

【他们】

杰克,或者说利爪,他应该是奈布数为不多的记忆里能撕开他血淋淋伤口的为数不多的人了。同奈布一样,他也是在不知名的某一天被先生带回来的“武器”只不过当他被带回来的时候,身上沾满了血迹,但看他的神情就像是亲手屠宰了几个不重要的废物罢了。

真正能让组织内部记忆犹新,让他们对杰克忌惮是杰克所接受的考验他的反应,乔治给奈布下达的命令是让他用枪杀死一个人,而杰克,则拿到了先生给予给他的一把生锈了的斧头。

“我要见血。”先生坐在椅子上打了个手势,一旁的下属们窃窃私语,而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则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呜咽,她恐惧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只不过12岁的男孩儿握着一把生锈的斧头,向她歪着头看着,就犹如看一个待宰的畜生。但席下的其他黑bang们则不以为然:先生下达了这个命令看似难以完成,其实只不过是个恐吓小孩儿的玩笑罢了,只要拿着把生锈的斧子在女人的手上轻轻割上一刀,也不就算见了血?

就在其他首领们准备把这场类似“小孩儿的游戏”般试炼当做一场配合着下午茶的乐趣时,杰克却偏过头笑着对先生说:“是要砍头吗?”

“随便你。”

“嗯哼,那我就随便玩儿咯。”杰克说着,举起了斧头,就在面前一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杰克举着那把钝重的斧头用力的向女人的腹部砍了过去。场面可谓是血腥至极,女人凄惨的惨叫声和溅在瓷杯上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的温柔的铁锈味让整个事情不能再糟糕了,就在杰克砍向奄奄一息的女人大腿的一霎那,先生止住了他的行为。

“杰克!”

然后杰克就乖乖巧巧地扔掉了那把钝锈的斧头,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恶趣味顿生,斧头的刀面不偏不倚的砍中了女人的咽喉,终于让这个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可怜女人一命归西。

“血扇,带他下去换身衣服。”

杰克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女人的血还温热的,血染红了他半张脸和白色的衬衫,一双血瞳配合着面前惨死的女人看起来真可谓是地狱的魔鬼,只不过面前的少年却表现出一副不过瘾的模样,拍了拍手便随着面前的日本女人出了门。

从那一刻开始,杰克似乎坐实了他的恶魔之名,不过对于武器来说,越是血腥变态则越是得力顺手。

而奈布与杰克的相识,不过是在15岁那年的“无人区”的试炼中。

所谓“无人区是将内部所有的武器都集中在一个密室之中,每个人手上都会有一把生锈了的小刀,试炼期在三天后结束,三天之后这个集中这40多个武器的无人区里,只会走出一个。

弱肉强食,不过是运用最普通的森林法则罢了,组织里不需要软弱无能的武器。而当时杰克风头正盛,而奈布只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刀罢了。

“嘿,你就是奈布·萨贝达?”

就当奈布一个人默默坐在阶梯上擦拭匕首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看起来俊美苍白的少年坐了下来:“你一个人在这儿?”

“嗯。”奈布看了一眼身旁嘴角挂着微笑的少年,紧接着我开始擦他那把已经光亮到可以照射出他自身影子的匕首,而一旁的杰克像是吃了瘪之后的恼怒,神情不善却仍然挂着笑意看着奈布。

“猎·犬?”

奈布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杰克仍然挂着他招牌的笑容看着奈布,他仍然穿着白色衬衫和背带裤,卷起的袖口下露出了一段过于苍白透明的皮肤。奈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着杰克未到达眼底的笑意和他左眼下艳红的泪痣,终于在一阵沉闷的空气中开了口。

“你,真的很烦人。”

这句话当奈布在无人区最后的试炼中也重复过,那时候他浑身是伤,却还如同被攻击了的野兽一般盯着面前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却还仍然挺直腰板玩着手里的匕首的杰克,他们的脚下和身旁都是身体残缺了的“武器”们,最后站在这片被染红了的密室里的只有他们了。

“奈布。”杰克向前靠了一步,扯动着他被划伤了的嘴角露出一个无比血腥的笑容:“要不要你叫我一声哥哥?叫一声哥哥,说不定我会留你一命。”

“你好烦,杰克。”

奈布喘着气压下了喉咙里一阵阵翻滚的血气,他强撑着浑身是伤的身体,将匕首握在手心里。血迹混合着一股黑色的液体从指尖滴入了脚下的血海。他们处于地狱,仍不知光明在何方。

“那算了。”杰克的脸上露出了故作惋惜的模样,即使眼角下的泪痣早已苍白,被划破了的衣衫里露出了一道深之入骨的伤口他却仍然还在微笑。

“再见啦,奈布。”

最后密室的门被打开时,一阵冲天的血气和轻微的腐烂味一同奔涌而出,不少人都露出了嫌恶之色,只有先生和乔治神色仍然淡然,看着混乱的血气里的身影。

很期待,究竟是谁?

当杰克扶着有些神志不清的奈布跌跌撞撞的走出来时,面对密室之外的阳光和新鲜空气,还有那一张张惊愕的脸庞时首先扔掉了手里的刀,然后将奈布扔在了地上。

“我赢了,他是第二。”

“不对……要不是他帮我挡了一刀也不至于现在像废物一样躺在这儿,那么还是算了,好吧,他是第一,我第二。”

就在杰克丢下原地震惊的一堆人为所谓第一第二的事情而反复纠结的时候,却不知已经打开了时钟的新篇章。

偶尔想起的时候,奈布也有些惊讶于杰克当时的举动。

不过现在看来,或许杰克并没有像他们所说的如此恶心与变态:杰克抱着一个布娃娃走了过来,脸上仍然挂着一抹微笑,知道奈布向他走近时才眨了眨眼睛将娃娃递给了他。

“你做的?”看着手里这个和自己长得很相似的布偶奈布颇为有些无语,他压下了心中莫名的喜悦指了指怀中的娃娃:“你会做这个?”

“我可比你想象的还会做事。”杰克搂住了奈布的腰,低下头笑嘻嘻的看着他:“所以上次的告白你要不要同意一下呢?”

“滚吧。”奈布淡然的说,却将娃娃好好的收在了自己的背包里:“你这不会是专门用来扎我的巫毒娃娃吧,玩腻了想到送给我?”

“喂奈布,我有你想的那么不堪吗?”

那一天当他奄奄一息地爬起来时,看见了精疲力尽终于不在耍帅的杰克倒下去的模样,这个有些神经兮兮和口是心非的男孩儿倒了下去,闭着眼眸的模样却和同龄人无二,不过是那张混血的脸庞更加俊美和苍白。他看见了乔治恶狠狠的目光,那目光如刀一般想要割开他们紧紧牵着的手,只是还没等他首先站起来的时候,先生却轻笑出声。

“或许你们是一对很好的搭档。”

然而到底是哪条路走偏了呢?奈布有些痛苦地扶住了额头,在一旁杰克的调笑声中他们亲密的向前走,现在他不仅是杰克的搭档更成了他的情人,一个刚满18岁的情人。

他明白乔治也知道,从他眼里看到的偶尔投来的厌恶和恶心的目光就已经一切了然了。奈布看向手里的匕首,这把刻着繁秀花纹的锋利匕首是乔治在自己16岁生日那年送给自己的。

“你不仅要有枪,而且还得有刀,以便防身。”

奈布收起了刀,在一片并不温暖的阳光里和杰克慢慢的向前走,或许这样偶尔前方还会出现艳丽的玫瑰和以前从未注意到的风景。

【武器】

乔治正在楼梯的转角处冷冷的看着正在亲吻着奈布的杰克。

恶心,还有一针轻微的呕吐感和心底不知名的感觉一同涌上了大脑。乔治嘴角微微抽搐着,他突然很想拔出腰间的枪对准那个正在喋喋不休的苍白俊美的少年开枪。

如果不受他的影响,那把刀就应该更加完美。奈布不应该被任何事任何人所影响,利爪和猎犬的组合只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东西而已,他还不明白先生的想法吗?这个老东西只不过想靠着奈布进一步掌控杰克这个武器而已。

“没事,很快的。”乔治扯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看着他们亲密的身影一同消失在玫瑰花园里。

只要计划成功,先生和杰克还有那把不听话的刀,统统会被他踩在脚下成为他登上王座的垫脚石。

武器只不过是武器而已,刀钝了就换一把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计划很成功,果然在接下来短短的三个月里先生就已经传出了重病染身的消息。

乔治坐在阳台旁享受下午轻松的阳光,就向着明媚的金色一般,他的心情也无比舒畅,一想到接下来只要解决了杰克这个绊脚石之后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开始他的行动。

对了,还有奈布。

对于奈布的处置方法乔治尚未想到,但是只要一想到无人区前他们紧紧牵着的手和奈布面对杰克的文第一次流露出的温柔就感到一阵恼火和恶心,他的武器正在偏离他所设计的方向,于是这武器染上了心魔和弱点,不再是最称心得意的猎犬,而是一个会冲着主人汪汪叫的不听话的狗了。

“没关系……很快的……”

夏天的夜晚总是很长,但如果是对于乔治来说就不是这样了。他看着桌对面漫不经心的杰克,心底露出了獠牙。

“您是一个称心得意的武器,又何必忠于他呢?”

“你是来劝我投降的吗?”杰克玩儿着手里的匕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乔治身后的大片身影:“奈布呢?”

“真是感人至深啊……令人作呕的东西。”乔治笑了起来,将高脚杯里的红酒全都泼洒在面前的赌桌上:“还有心情关注你的小情人?狗就是狗,他也不过就是条狗,原本以为你还有点用处,结果想不到却是个废物,你可以下去陪他……”

“您想多了。”

剩余的嘲讽就如同堵在喉咙的棉花一般声声哽在了半空中,乔治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被打断了的臂膀,看着站在不远处阴影里的奈布倒了下去。

杰克仍然坐在旋转椅上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一个蝼蚁和残破的布娃娃一般。而乔治的眼睛只是紧紧地盯着站在昏暗处的奈布,嘶哑的喉咙里挤出了几声痛叫:“你不是……”

“您是不是很熟悉呢?”奈布举着手里的枪,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神情痛苦的乔治:“这一幕像不像您当初看着我被生生打折一条腿的情形?你站在暗处隔着光看着我,只不过现在换我了。”

如果不是当初在那条罪恶滋生的巷子里看到了那个无动于衷的人,他明明很早就站在那里却看着自己,就像看着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袖手旁观……自己就不会变成这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奈布,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乔治冷冰冰的看着奈布去倒在地上的女人合上了眼睛,而他的武器只是沉默不语,过了好半晌才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话。

“她好像我的母亲。”

“您总是说王只会有一个,”奈布看着杰克抬脚用力碾在了乔治的手上,惨叫声响彻了整个赌坊却没有一个人将视线投入这一片光暗之中。“您说错了,王不只有一个,但他不会是您。”

奈布笑出声,透明而悲哀的湛蓝色眸子看向了那双死死瞪着他的眼睛,然后,举起了手里的枪。

“Now,I'mtherealking.”

作者作者我觉得这章也要被屏蔽断更两天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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