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亨滚。
薄唇轻启,金泰亨这句话说得漫不经心,居高临下望着地下的人,眼里满是鄙夷。
男人见状,哪还敢多在金泰亨眼皮底下多呆一秒,宋允卉瞧见的,便是这男人连爬带滚地退下去了。
某条灰暗的走廊,金泰亨扯着她过来,宋允卉精神不定,路都走不稳。
宋允卉你刚刚去了哪?
走廊两侧,都是一扇扇的房门,她瞥见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
金泰亨怕了吗?
扣住她的手腕,金泰亨和她靠得很近,宋允卉看着他那张脸,明明什么鬼妆也没化,可却同外头的那些人一样可怕。
宋允卉蹙着眉,整张脸都透出自己此刻的不安。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金泰亨抓着她,眼神越发冷漠,步步将她逼近墙边。
宋允卉脸色惧怕,满心只想逃开他。这个男人的生活圈子,她是真的没半点想融入。
见她一脸排斥的样子,金泰亨莫名的火气上来,眸色沉下去,硬扣起她的手腕,往这条走廊的末端房间去。
宋允卉金泰亨,你到底想怎样……!
被拖着进去,房里很黑暗,金泰亨也没有去开灯。
一瞬间,宋允卉觉得有一股冷意袭过来,不禁哆嗦了下。
黑暗中,她看不清这间房长什么样,那晚的回忆再一次涌现脑海,害怕又侵袭全身。
宋允卉金泰亨,你不要乱来……
男人的动作很快,进来后便不着痕迹地锁上门,翻身将她推倒在床上。
动作不算太粗鲁,宋允卉跌向那柔软的大床时虽不痛,可也不好受。
金泰亨一下便压在她身上,黑暗里对上那双眼,宋允卉看得见他眸里某种狠厉的目光。
转瞬间,宋允卉觉得心里像被一颗大石头给压着,在这个时候,心真的好累。
金泰亨宋允卉,你非要把我惹怒你才开心吗?
唇角嘲讽勾起,宋允卉抵在他胸前,
宋允卉现在,到底是谁在招惹谁?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金泰亨每呼出一口气,宋允卉都能清晰感受到。
男人的脸色越加沉下,那眸里射出来的寒光,已经不能用阴鸷来形容。
这个女人,当真是死到临头都还是有这个胆。
金泰亨你不会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吧?
他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而宋允卉恶狠狠地盯着他,
宋允卉我不想记得你说过的任何话,松开我!
金泰亨钳制着她的全身,这个女人越是想挣脱,他越是不松开。
不知为何那样的快感,他很享受。
金泰亨宋允卉,这句话我只重复多一次。
金泰亨你是我帝尊的人,更是我金泰亨的奴隶,只要我开口让你干什么,你便给我干什么!
“奴隶”二字说出来,宋允卉看着男人的眸色更加有了激动,虽然双手都被固定住,可脸色还是禁不住气愤。
宋允卉金泰亨,谁说过我是你的奴隶,你真不要欺人太甚了!
想要大力挣开他,男人的脸却突然阴笑起来,一只手拂过她的脸,
金泰亨我就喜欢欺人太甚。
金泰亨而你呢,还装什么纯情?宋允卉,我瞧你这个样一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
男人低沉的话语,顷刻间穿刺着她的心。
黑暗中,宋允卉脸色跨去,那眼神突然空洞起来,心里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回呛。
金泰亨怎么,被我说中了?
金泰亨又是一个邪笑,可其实当她不再反驳他时,心里居然有一丝失望闪过。
他是在试探面前这个女人,可她的回应,却不想是如此坦白的默认。
宋允卉僵在那,金泰亨没有乱动她,男人的一句句话都狠狠扎在她的心头上。
若是以往有人这样侮辱自己,她定是会想都不想反呛回去的。
可如今,她没有了清白,这是事实。
宋允卉所以说,你也想糟蹋我?
唇角自嘲地勾了勾,那晚的陌生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过程,她还历历在目。
宋允卉一直努力着把这件事在心里给压下去,却不料金泰亨随便一句话就将它挑起。
金泰亨你这么开口,是说你希望吗?
宋允卉金泰亨,你以为你高高在上,就可以这么凌辱人吗?你自己又干净得了多少,又好得过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