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晚上在慕容黎的寝宫一起讲故事吹箫的,可慕容黎左等右等也不见双儿来,这孩子一向准时今日是怎么了?于是慕容黎亲自去了倚霞楼。
倚霞楼灯火通明,里里外外都弥漫着一股药味儿,到处也不见双儿的影子慕容黎还以为是双儿怎么样了,进到寝宫一看原来是虚惊一场她的双儿没事,但是床上躺着的人却使慕容黎为之一惊,是庚辰。
“参见王上。”秦夏率先行礼。
“平身。”
“谢王上。”
“慕容叔叔。”
“双儿,你跟叔叔讲他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慕容黎见到庚辰虽有些许不悦但对双儿依旧和颜悦色。
“庚辰叔叔受伤了,伤的很严重,太医说的话我听的不是很明白,秦夏你说。”
“是,殿下。启禀王上,辰哥在马场被马蹄踢伤,伤了心肺同时也有很严重的内伤,太医叮嘱要多休息不可过度疲劳,不然……”
“不然怎样。”慕容黎追问道。
“不然便会造成永久性创伤,这辈子都好不了了。”说到这里秦夏红了眼眶,慕容黎也望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庚辰,他罚他去御马监只是为了解一时之气,况且这些天慕容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本想着气消了就召他回勤政殿,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多久便成了这副模样。
“他身手不凡为何会遭此重伤。”
“回王上,傍晚时分辰哥在马场教奴才骑马,本来骑的好好的忽然传来一声哨响那马受了惊不受控制伤了辰哥。”
“知道是何人吹哨么。”
“知道,虽然奴才没看见他是谁但是奴才知道。”
“说。”
“是,赵杨,踢伤辰哥那匹马叫黑风平时都是受赵杨管的,在御马监黑风只听马叔和赵杨的,这两天马叔不在宫里就只有赵杨能控制黑风,奴才见过他用哨子控制黑风,况且赵杨一直对辰哥不满明里暗里给辰哥下绊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秦夏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庚辰在御马监过得不好么。”慕容黎继续道。
“不好,辰哥刚开始去的时候每天都没有饭吃只能靠着公主殿下送去的食物充饥,后来这事被马叔知道了他们每天就给辰哥剩些冷菜冷饭,王上您也知道,值此隆冬日日残羹冷炙辰哥他是人,他胃也会难受只不过他从来都不说。”
“在御马监除了马叔和奴才没有人喜欢辰哥,他们嫉妒辰哥服侍过您,他们嫉妒公主殿下去看辰哥,他们嫉妒辰哥比他们优秀,所以他们总是想尽办法去害辰哥,王上,奴才求您了别再让辰哥回去了。”说到这里秦夏泪如雨下。
原来,他在那里受了那么多苦,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次都没有回来求过自己,他的倔脾气像极了自己,看着塌上之人慕容黎是心疼的,他后悔没有早点让他回来,其实他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想法害他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