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公安总务部的资料课也在探讨这件事,开始对川上邦明格外关注,同时也在疑惑,为什么他会一见面就指出那个女孩有杀人的经验。
“阿南。”井泽沉思着,忽然唤道。
“我查过了,”阿南默契地出声,说道:“夏川柚昔的人生轨迹很正常,就是一个乖孩子。”
“……”
线索走进了死胡同。
最终,小田切拨出了名片上的电话,约见川上邦明,准备当面试探他。
出乎意料的,对方给出了一个很正直的答案——“有时候杀害动物并不是为了通过施暴获得快感,而是为了释放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压力,这种情况多见于遭受家暴或虐待的少男少女,而冈崎直树身为文科省高官的儿子,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要求成为一个理想的儿子,这也可以说是一种精神虐待,于是他通过残害动物释放那种压力。”
“我是这样认为的,只要有人能理解这种痛苦,能抑制这种情况,他就能够改变。”
“我这样坚信着。”
除了这些,男人只字未提阿酒,哪怕小田切努力将话题绕到上面,也会被他敷衍过去。
这场谈话的语音全部成员共享,所以资料课的人一致认为他是善意的,甚至于对冈崎直树的情况有所帮助。
“那夏川柚昔呢?”小田切疑惑地皱起眉,喃喃道:“根据菅野那边的汇报来看,我反而觉得她的作用更大。”
“就算冈崎直树患有精神疾病,也会对同龄人信任更多一些吧?”
“有道理。”井泽点了点头,然后将一张文件放在他们面前,沉声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冈崎直树的危险系数降低,东堂警官说要继续查下去,先从川上邦明开始吧。”
川上邦明的办公室就是他的家,一行人去到那里,逐渐丧失内疚心地私闯民宅,找到了一份对方精心制作并保存的剪报本。
上面记录了他从小时候开始,身边就陆续有人自杀或遭遇事故死亡的报道,在剪报本的最后,是一篇关于一年前台东区流浪汉被杀案的报道。
这是一桩悬案,让他们起了疑心。
所以他们回去要到那次事件的详细搜查后判断,为当时的唯一嫌疑人,一个曾被未犯系统判断成危险人物的16岁少年作不在场证明的川上邦明作了伪证。
“那冈崎直树岂不是更加危险?”小田切担忧地扶额。
“不一定。”阿南再次调出之前那三人在咖啡厅谈话的监控,自信地说道:“我可以确定他们那次不欢而散,冈崎直树和川上邦明的羁绊也许没有那么坚固。”
“因为夏川柚昔。”对于这一点有更深感触的菅野接话道。
井泽闻言,认同地点了点头,“她或许是关键点。”
“你们快来看!”就在这时,一直守在电脑前的阿南发出一声惊呼。
众人赶过去后,就看到川上邦明正对着他们今天去他办公室安下的监控挥手打招呼。
而他身旁的电脑,则播放着他们安装监控视频的画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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