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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9点,许暮年依靠着向来比钟表似乎还准时的生物钟醒来,楼外熟悉的叫早声已然说明时候并不早了.
身下像是被千军万马碾压过的酸痛感,许暮年皱着眉毛抬起有些印红的手臂,视线伸到衣服内里看了眼.
密密麻麻留下的青紫痕迹,似乎恨不得把暧昧两个字刻在身上.
看到这些的一瞬间许暮年有些头大,家里要是只有他俩还好说,但现在毕竟家里还有一个阿姨,过了那种年龄但要是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自是明白这一切的.
彼时的床边已经温度变凉,似乎是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勉强撑腰起来,许暮年伸手够了件高领毛衣将脖子遮的严严实实,又穿条有些拖地的睡裤,同样一丝不漏.
厨房里响着筷子搅拌鸡蛋和瓷碗碰撞的清脆声响,香味飘来勾来了许暮年肚子里的馋虫.
有些狼狈的一步一步走到厨房里面,刘耀文戴着围裙正准备把打好的鸡蛋下锅.
刘耀文“醒了?”
注意到身旁射来的视线和迟缓的动静,同一时间刘耀文想都没想的就知道自家姑娘醒了,
倾斜的手腕一顿,鸡蛋液伴随着入锅的刺啦声变得平整,蛋黄蛋清交织融合在一起,黄白相间泛着香味.
眼见一时半会还不会煎熟,刘耀文两步走过去把人扯到怀里,捏捏她的耳垂.
刘耀文“还痛不痛?”
你说呢?
这不是个白痴问题吗,许暮年大大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愿意跟他说话.
可是犹豫了半晌,又想到似乎昨晚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也是自己决定的,本来就是主动地那一方,也早知道做完这种事情会痛.
可她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种痛感,她可不可以让刘耀文也尝试一下.
轻轻扬起眉眼盯着刘耀文看,许暮年软弱无骨的小手上抬摸摸他的眉眼,语气有点委屈,
许暮年“痛.”
感觉有点像拿把刀劈开一样,即使复原也回不去原样了.
刘耀文 “抱抱你会不会好点?”
刘耀文啧了一声,似乎觉得自己好像昨晚真的被她撩拨的没压制住火候,面对有关她的一切好像都挺容易失控的.
凝滞几秒,刘耀文有些轻声哄着的意味埋在她的脖颈,喷洒出来的气息打乱了许暮年的节奏,发丝弄得她有些泛痒.
沉默须臾,许暮年还是把自己心底里的问题问出来了.
许暮年“刘耀文,你上辈子属什么的?”
就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体力充沛到简直让人有些口呆.
所谓的抱抱这些虽然精神上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可是实质上并没有多少.
似是觉得她这问题问的有点莫名,刘耀文专心捏人耳垂的手一顿,视线上移,对视上许暮年平淡的视线,
像是认真思考了几秒,刘耀文缓缓开口,声调懒样显得懒散,
刘耀文“属什么的,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他顿了顿,将剩下的话字句地敲出来,
刘耀文“当然是属于你的.”
-end
“看看隔壁的美色和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