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年大半夜的时候还是因为做噩梦醒了,整整这一年她都重复着做着当初离开前的那个梦
梦里的刘耀文绝情又无情,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娇滴滴的依偎在他的怀里,而他看向自己的脸色平静的像是一汪春水
许暮年“不要!”
猛地一声惊呼,许暮年一头从床上栽起,惊起一头的冷汗才发现自己又做了那个梦
外面的月光像是碎碎的银子晃得她头疼,许暮年侧身一看床边的闹钟,才知道原来现在还是凌晨3点
自己并没有沉睡多久.
空遭遭的房间像平时一样只有她一个人存在,许暮年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刘耀文的存在
许暮年“许暮年,你在瞎期盼什么呢,你和他早结束了。”
她权当自己不清醒,过了今夜,她就当刘耀文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她还是继续好好地生活,和他毫无瓜葛
刘耀文“怎么了?!”
刘耀文穿着围裙神色紧张的闯入进来,眼见眼前的小姑娘安安全全的,才沉甸甸的松了口气
出乎许暮年的意料,显然是刘耀文此刻突然地出现更让她惊讶
他怎么还在这里?
见他这一身行头,难道说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走吗,还是来时的那身衣服,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穿着一件与他气质严重不符的碎花围裙
许暮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处在崩笑的边缘,高高大大的男人配上一件碎花粉嫩又不失少女心的围裙,怎么看怎么好笑
许暮年“你怎么还没走。”
她心下想着的是一码事,可是台面上对待他的态度就又是一码事了,
许暮年又是冷着张脸,对待他的语气冰冰冷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她说过了,他们两个人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都是被判过死刑的感情,谈什么复合
刘耀文“我在给你熬药,”
刘耀文狭长的眸子敛着,唇边扬起点点弧度,反正一面对她,自己心情总是不自觉地变好
刘耀文“阿姨去睡觉了,但是为了能让你快点好,就只能我帮你熬了。”
他说话还带着点点的得意,尾音上翘,许暮年呆滞的无语,这男人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幼稚的要死
许暮年“不需要辛苦刘机长了,难为你飞完航班还得给我熬药,这种事哪能你干,”
刘耀文自是能听出小姑娘话里的内涵,勾唇一笑权当没有发生过
许暮年“你走吧,这药不需要你熬,我自己就行.”
许暮年沉着脸狠下心来,站在床边对着他下了最后的判处结果,她不需要他的虚情假意,当初和别的女人上床有多欢,自己的心就有多痛
刘耀文显得很是受伤的一副样子,眼底里的落寞又岂是他人能够理解的
现在年年不相信他,可是他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和别的女人上床更没有出轨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的对峙着,刘耀文打破僵局,向前走到她的面前
她个子没长,站到床上也仅仅只是能跟自己平视而已
刘耀文“许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