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之后又简单逛逛街,再去吃顿饭。因为怕上官燕太累,大家散得比较早。一一回到家才9点,曹砚不在家。一一去会闺蜜,曹砚说他要去办些事,再去星空酒吧,找肯尼。
一一拿出手机,想给曹砚打电话,又放下了。她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却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查岗似的,追太紧。从北京回来,两人很少晚上分开,一一突然有些不适应,然后开始各种担心:他有没有喝酒?开车会不会不安全?如果打车,太晚会不会打不到?……
正纠结着,曹砚发来短信:“回家了吗?”
一一赶紧回复:“到家了。你呢?”
曹砚干脆打了电话过来:“我还要一会儿。正好遇到几个朋友。”
“那你多玩儿会儿吧。就是喝了酒千万别开车。”
曹砚听得出一一的担心,安慰一一道:“我不喝酒,你放心吧。你先休息。”
“好。”
一一自己洗漱了,躺下,却睡不着,自己寻思着:周一一呀,你这是怎么了?从前也没这么婆婆妈妈,担心这,顾虑那的。曹砚又不是小孩子,但这时见不到他,就是心里不踏实。
一一干脆起来,随便找本书看。
那边,曹砚本来只是要去找肯尼,说完话要走时,却偶遇了几个从前常在这儿聚的朋友,自然要坐下来聊聊。因为以前常和刘真来,这些朋友都认识刘真。
“你和刘真又分手了?她又回北京了?”有个好八卦的问曹砚。别人有些紧张,怕曹砚不高兴。
“是。想再走到一起不容易了。她现在在韩国。”曹砚出奇地平静。
“要不是她总想去外面发展,你们也不会分开。女人太重事业,生活就难兼顾了。”另一个人发言。
“也不能怪她,女人有自己的事业不容易。是我没法跟上她了。还是缘份不到。”此言一出,曹砚自己也有些惊讶,谈起刘真的离开已经没有了受伤的感觉,生命中经历过的那份曾经刻骨铭心的痛苦竟已幻化成一段只是淡淡无奈的回忆。
“曹砚,你不要总是这么模范好吗?”大家开始打趣他。
有人见曹砚没喝酒,要给他点,曹砚忙说:“今天开车来的,不喝了。”
“不对吧,曹砚,是不是有女朋友管着了?”有人猜测。曹砚笑而不答。
肯尼这时候发声了:“还真让你们猜对了。你们下周五来,就能见到了。”
“对,下周五我带她过来,再和你们多喝几杯。”曹砚也应和着。
大家于是吆喝着:“那一定得来。”
这种场合,不喝酒的人是难入群的,话题很快转到别处,曹砚借机给一一打了电话。之后又坐了会儿就告辞出来了。
曹砚心里也奇怪,其实没有什么好挂心的,但在酒吧就是不安心。原以为好久不去,又遇到老朋友,该想多玩会儿,却才过10点就归心似箭地往家里奔了。
进了家门,曹砚发现卧室的灯还开着,就径直来到卧室。一一正放下书,等他进来。
“你怎么还没睡?”曹砚语气里有点儿埋怨,眼光里却是见到爱人的欣喜。
“还不到11点,睡不着。”
曹砚意识到是自己回来得早了。
洗漱完毕,曹砚也坐到床上。一一栖身过去,枕在曹砚的胸前。
“你没多玩一会儿?这么早就回来了?”
曹砚搂着一一,轻吻着一一的额头,并不回答。他自己也在想,或者这就是答案吧。
一一也不追问,她右手搭在曹砚的胸前,可以感觉到曹砚的心跳,觉得心里很踏实,然后开始汇报闺蜜聚会的种种:庄静要孩子的艰辛,马路感觉到孩子的兴奋,……但没有提闺蜜们对他们的探问。
曹砚只是安静地听着,轻抚她的脸颊,不时问一两个问题,让一一继续说下去。他突然想到了刘真,她似乎很喜欢热闹的夜生活,所以他们常常是不醉不归。而虽然一一是个热情的人,有时也有些吵,但其实她内心比刘真要安静许多。自己此刻深深沉浸在这宁静的相依相偎中,觉得远比那夜夜笙箫的嘈杂让他愉悦。
这时的一一,头脑中闪过一念:这一刻自己享受着的幸福已经是足够的了。接着,这些天的焦虑和担心似乎在褪去一些。她不由搂紧曹砚,脸埋在他头颈里,深深地吸入他脸上男士洗面奶的特殊香气,亲吻着。
曹砚低下头来,开始捕一一的鼻尖、耳垂、双唇……吻渐渐热烈起来,一一嘤嘤回应着,任由亲吻与爱抚在她身上游走,直到激情的燃烧与迸发,忘我的瞬间后再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