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小两口回到家，一一去换衣服。等她回到客厅时，曹砚已经拿出了一瓶红酒。

”我们随便喝点儿？”曹砚边开酒边说，”我有时候喜欢晚上喝一点儿，特别是高兴或难过时。”

”那你今天是高兴还是难过呢？”一一调皮地问，一边做到曹砚身边，看他优雅而熟练地开着酒瓶。

”一个人喝酒时，难过多于高兴。”曹砚有些感慨，并没有直接回答一一，”记得上次我们拼酒吗？”

一一眉毛淘气地上扬着，自豪地点点头。

”那是我这么多年来，喝酒喝的最放松的一次了。”曹砚边倒酒边回忆着，然后递了酒杯给一一。

一一喝了一口，说：”是呀，你真放心把自己喝成那样，留我在你这里，不怕我......."一想，他一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怕的，一时不知说什么，脸却已经红到了耳朵根儿。

曹砚想问一一”怕你把我怎样？”但似乎还问不出口，转头看到一一脸红了，就把她搂过来：”是呀，当然怕，会怕家里来个海螺姑娘，把垃圾都收拾了，还把我洒了咖啡的T恤洗得干干净净的。”那在阳台的风中飘扬的白色T恤衫是曹砚对一一的记忆里特别的一幕。

一一也陷入回忆，把头靠到曹砚的肩膀上：”你醉成那个烂样子，好好笑。”

”有吗？”曹砚对自己的形象还是挺在意的，”对了，你用什么特殊办法洗的我的T恤吗？”

”没有呀。”

”那挺奇怪的，我后来有件衬衫也洒上咖啡，怎么也洗都不行，只好扔了。”

”就是要马上洗，时间久了就洗不掉了。”

”就这么简单？”

”对呀，就这么简单。”

曹砚用自己的杯子去碰一一的杯子：”那要谢谢你救了我的T恤。”

一一笑出声，然后也很感慨：”我也从来没跟一个人那么拼过酒，好痛快！”

现在去想那时的情形，两人都觉得很有趣吧。

曹砚忽然想起什么，放开一一，起身去打开了沙发后面的音响，挑了一张碟放进去。悠扬的乐声响起，正是那日在直播间跳舞时，曹砚放的歌。一一意识到，转身看向曹砚，曹砚也正向她伸出手。

一一笑笑，站起身。

曹砚拿过一一的手，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一一进入他的怀抱，两人随着乐曲开始移动。一一抬头看曹砚，发现曹砚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羞涩地低下头。

一一呀，上次跳舞，曹砚也是这样盯着你看的，你为什么不抬头？也许你们彼此看上一眼，就会明白，那时你们就不该分开。

乐曲悠扬地展开。曹砚把他俩握着的手放到唇上，轻吻着一一的手指，似乎很珍惜。

后来，曹砚干脆放开一一的手，双手放在一一的腰间和背上，把她搂得更近了。一一的双臂也自然地抱住了曹砚的脖子。两人的身体不时贴在一起。

曹砚吻了一一，一一也回吻曹砚，温柔而绵长的吻。

曹砚的手开始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抚摸着一一，从背上到头颈，面颊。

一一这时闻到了曹砚身上雄性的气味，她似乎第一次注意到这味道对她的影响，她更加放松下来，渐渐身体里的欲望在燃起。

曹砚的呼吸渐渐有些粗重，他的吻也变得越来越强烈，手也越来越有力，冲动地抚遍她的身体。从下午开始，一一朦胧中就在期盼着这一刻，她完全把自己放开，交给曹砚的拥抱和抚摸，也开始热烈地吻回曹砚。

”我们在一起好吗？”曹砚在一一耳边低语。

”好。”一一柔声答到。

”你愿意吗？”曹砚不知是想再确认，还是想再听到一一有些喘息的低语。

”愿意。”一一温柔而坚定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