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曹砚告别

【一一要离开了，去和喜欢她的田医生（曹砚的妈妈）告别。曹砚在妈妈家小区门口截获一一，带她去了他们常去的咖啡馆。】

曹砚和一一坐在咖啡馆里。

“我做了决定以来，一直在和大家告别。今天就算是我们告别吧。”一一说这些时只敢看曹砚一眼。

曹砚却一直看着她：“能不走吗？…… 你在1088的事业就要起步了，为什么要走。”

“你说的这些，无数人和我说过无数次了。我只是想开始一个新的生活和事业。”

曹砚扭过头去，轻叹一声，像是对自己说，但一一却听得很真切：“我真的很多余，就像当年刘真要走时一样。”

听到刘真的名字，一一震了一下，什么东西没hold住，脱口而出：“我和刘真不一样！”曹砚回过头来，也略吃了一惊。一一突然哪里来股豪气，继续说：“我不仅仅为了事业，我只是更想开始一个新的生活。我知道你作为一个朋友，真没的说。但我不能欺骗我自己，我还是很喜欢你，所以我无论如何再也没法只把你当朋友。每天这样见面，被这种无望的感情折磨，我真的受不了。所以想要彻底放下，也许自己还有希望开始新的感情。”

一一没有抬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勇气说出这些，却没有勇气抬头再看一眼曹砚。“我还要收拾东西，我先走了。”一一几乎是逃出咖啡馆。她希望自己没有说这些，可以坦然地和他说再见，但似乎又庆幸，自己最终还是把最想说的话说出来了。

曹砚呆呆地坐在那里，他没有想到一切的答案竟然是这样的。他没有追出去，茫然地坐在那里。和一一在一起的场景象过电影一样地闪现着，他不停在内心问自己，“那是爱吗？爱又是什么？”他始终是个太理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