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艾玛兴高采烈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赫修斯说他最喜欢看她穿蓝色的裙子了,艾玛将蓝色礼裙叠好,放到行李箱里;还有这个,这是自己的闺蜜艾米丽送给她的玫瑰香水,这个也要带上……
门外的卡尔透过门缝,紧紧地盯着艾玛。
收拾完行李,艾玛决定给自己好好洗个澡。
艾玛(伊)哼哼哼……
艾玛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浸没在浴缸中,浴缸中充满了白色的泡沫,艾玛一边哼着歌,一边用泡沫洗刷着自己的身体。
泡沫温顺地划过她雪白的肌肤,留下一小片水迹。
“咔!”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艾玛(伊)父……父亲?
艾玛赶忙护住自己的身体,她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卡尔。
伊索·卡尔叫我伊索!
卡尔猛地摔上门,直直地向艾玛走去。
艾玛(伊)父……父亲……父亲!你要干什么?……不要!……住手!……
浴室的门紧闭着,里面不断传来艾玛的哀嚎声,以及哗哗的水声。
伊索·卡尔今天不去了吗?我亲爱的甜心?
卡尔用手指勾起艾玛的下颚,轻声说道。
伊索·卡尔你的赫修斯伯爵还等着你呢!
艾玛(伊)不……不去了。
艾玛面如死灰。
艾玛(伊)我回绝他了。
伊索·卡尔很好。
卡尔的嘴角上扬。
伊索·卡尔艾玛,今晚在我房间里睡吧!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睡过了,我很怀念我们曾经相拥而眠的日子。
艾玛(伊)好的,伊索。
……
伊索·卡尔怎么回事?那个克利切是谁?!
卡尔对着艾玛大发雷霆。
艾玛(伊)我……我不知道。
艾玛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伊索·卡尔是你勾引他来的?
艾玛(伊)没有……没有……我没有……
艾玛的眼睛含着泪。
伊索·卡尔你在撒谎!
卡尔瞪大双眼,咆哮道。
伊索·卡尔我听到了,那天在花园里,你哀求克利切把你带走。
艾玛(伊)我……我……
艾玛的声音不住地颤抖着。
艾玛(伊)父亲,放手吧!我是你的女儿啊!
伊索·卡尔不!你不是!
卡尔抓住艾玛的肩摇晃着。
伊索·卡尔你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于你我而言,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而已!
艾玛(伊)父亲……
伊索·卡尔叫我伊索!
艾玛(伊)伊……索。
艾玛被卡尔摇得眼睛直晃。
突然卡尔一下子抱住了艾玛,他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他话语中充满了哀求。
伊索·卡尔求求你,艾玛,甜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艾玛(伊)父亲……
伊索·卡尔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做噩梦。约翰要带走你,赫修斯伯爵要带走你,我好不容易把他们都解决了,现在那个克利切也要来带走你!
卡尔松开艾玛,他的精神已经陷入癫狂。
伊索·卡尔为了你,我手上沾满了鲜血!
艾玛(伊)(什么?)
艾玛晃了晃脑袋。
伊索·卡尔你不能离开我,不能!
卡尔紧紧抱住艾玛,就像是在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艾玛(伊)你杀了约翰,杀了赫修斯……
艾玛一下子推开卡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她又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子。
艾玛(伊)你……你还毁了我……
伊索·卡尔这都是为了你,为了你……
卡尔凑过去,就要亲吻艾玛。
艾玛(伊)够了!
艾玛再次推开卡尔。
艾玛(伊)我受够了!
艾玛站起身。
艾玛(伊)我宁愿从来没有你这个父亲!
伊索·卡尔(艾玛……)
卡尔惊恐地看着艾玛,他跪坐在地上,朝着艾玛的背影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她。
伊索·卡尔(艾玛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最爱的父亲啊!你怎么能不要我呢?你是我的甜心啊!)
艾玛(伊)你真是让我恶心!
艾玛侧过头,蔑视着卡尔。
伊索·卡尔(艾玛……)
卡尔愣在了原地。
艾玛(伊)我走了,我要永远地离开这里!
伊索·卡尔(不……不……你不可以离开,不可以……)
艾玛径直向大门走去,她将手放到门把手上。
唔,艾玛突然叫出声,她仅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刺痛,她低头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胸口,一把血淋淋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艾玛(伊)怎……怎么会……
大量的鲜血从艾玛口中溢出,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她的身体一下子瘫倒下来。
卡尔稳稳地接住艾玛,艾玛睁大眼睛恐惧地看着卡尔。
艾玛,我说过,卡尔染血的手指轻轻拨开艾玛脸颊上的发丝,你不能离开我。
伊索·卡尔祝好梦,我的甜心。
艾玛(伊)哈哈哈哈……
医院里的艾玛大笑了起来,她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艾玛(伊)就这样,就这样,他杀了我,他杀了我……他这个杀人魔!
约瑟夫坐在一旁淡然地看着这一切。
“咔”门慢慢悠悠地打开了。
伊索·卡尔约瑟夫?
约瑟夫罗夏医生?
伊索·卡尔叫我伊索·卡尔就好。
卡尔慢慢走了进来。
伊索·卡尔我没打扰到你吧?
约瑟夫没有,刚刚结束。
约瑟夫笑着合上自己手中的本子。
伊索·卡尔那就好,时间到了,病人需要休息了。
卡尔淡淡地说道。
约瑟夫嗯,你带她走吧!
卡尔朝约瑟夫点了点头,随即他缓缓走到艾玛面前。
伊索·卡尔走了,艾玛。
卡尔在艾玛耳边轻声说道。
艾玛(伊)你……你是……
艾玛转过头惊恐的看着卡尔。
艾玛(伊)你……你……你不要过来!
卡尔微微皱眉,他猛地抓紧艾玛的手,让艾玛动弹不得。
艾玛(伊)救我,救我,救我,约瑟夫!
艾玛被卡尔紧紧牵制住,她对着约瑟夫撕心裂肺地吼着。
约瑟夫给她打一针镇静剂吧!
约瑟夫友善提醒道。
伊索·卡尔知道了。
卡尔点了点头。
艾玛(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杀人魔!
艾玛一边怒吼着,一边挣扎着。
艾玛(伊)我要远离你,我要远离你!
卡尔没有说话,他强硬地将艾玛带到她的病房,他娴熟地取出镇静剂,一下子扎在了艾玛身上。
唔,艾玛闷哼一声,慢慢地,药效发作了,她耸搭着脑袋,不再挣扎了。
卡尔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床上,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他的目光柔和。
卡尔低头在艾玛额头上轻轻一吻。
伊索·卡尔祝好梦,我的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