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

此乃寒月之望也，萧萧凄凄，适暴疾，安然也乎？下草生菡也，无德无功，犹自妄也，有一胡论，还请笑玩。

予长于今墨林者，是丛生之所处也，相羊自察，想来自以甚喜者，乃今人所出，是天狼之诗云：

“东古长江诸逝飞，轻取一叶过云霏。御六龙兮驾四马，只今不见丁令威。”

予以不尽，涵咏不绝，徘徊而少察此玄玄。自江以为所逝而行，却转欲行天，含灵而自涵，飘飘而不轻。有古人求道之所兴也。转转而借神事又言伤时之意，巧言若此，咏吟不绝。予道之寻也自此。

初，予过一文集之集，人自所称，时予初读《逍遥游》就逍遥佩上，见求道者甚诧。古人少见，安知本来乎？其所谓道也，也无其以为之本来乎！而观稷下云士之文，玄奥非常，初见觉涩，复读才得以窥其玄。

此求道者也，稷下云士尝授业于我，问：何'色即是空'谓？曰：色相也。答：鸿蒙品相也。何此然也？予欲知之，今得以初窥。

为道也，予有三。其一，诗材也。其二，知人何求也。其三，循古也。

自予有《问道》已数月余。得新见，故彼文不可复用也，而撰此也。于前，予困于反复道，以为不论逍遥也道也，而今初识玄牝，少知太虚，亦窘于此。或言不窘，此乃进未有所悟也，有众业，故无有顾其。

已《易》而论，此五经之首，也道经。八八之象焉，繁复陆离。而此授于君子之行也。《道经》《德经》亦此，固有道德之说。所谓道，人之修也，于内外反复，以顺其流而行。予以为道经生涩，顾少观之亦可寻道所存，或此也道中之顺邪？

予尝问于万道，曰：不知异道，安知万道？不知万道，安知大道？今知之矣，何有得知道也！也反复也。正如我道中人，所为不同所求亦差，而归于道矣。

予亦有惑于逍遥，虽有名之，而问何逍遥也？五百八千岁为一春也？适于南冥也？非也，逍遥也逍遥。玄玄焉，是有所归也。

呜呼噫嘻！予不过斥鴳学鸠，安知几何哉？且自知，而后知道。道而非道，是道也；顺而非顺，是顺也。自行，而道之行，自知，而知道。逍遥闲人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