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寒冲暖,占早争春,江梅已破南枝。向晚阴凝,偏宜映月临池。天然莹肌秀骨,笑等闲、桃李芳菲。劳梦想,似玉人羞懒,弄粉妆迟。
长记行歌声断,犹堪恨,无情塞管频吹。寄远丁宁,折赠陇首相思。前村夜来雪里,殢东君、须索饶伊。烂漫也,算百花、犹自未知。
一周左右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相比下,有人饱受相思之苦,有人彻底解放天性。
国外,蓝色银湖边上,一行西装革履的人坐在湖边闲散垂钓,嘴上谈的都是高额的“买卖”。
旁边,一群带枪的警卫严阵以待,一点风吹草动都不放过。
要知道他们现在保护的人,是对中/美掌握权有着控制能力的一群人,一点意外都出不得。
“叶少佐,这“油价”该抬还是得抬抬,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坐在那里,无心顾上手中的鱼竿,只看向身旁的年轻男人。
叶冲靠坐在斜斜的椅背上,高级鱼竿被搁在一旁,修长的手指,转着一根电话线,脸色不大好看。
没有第四通、第五通电话也就算了。
今天居然一通都没打过来。
叶太太。
他不在身边,又野了是吧?
叶冲磨了磨牙,眼底一片阴沉,别说旁人跟他说话没听进去,就连鱼儿上钩,他都没在意。
又等了一会儿,叶冲从左腿搭在右腿上,变成右腿搭在左腿上,然后再换回来。
蓦地,他拿起电话,直接拨打尹寒办公室的电话。
一通电话打过去,如同石子进了海,一点声息都没有。
好。
好的很!
叶冲再打过去,小庄就从一旁急匆匆地过来,给了他一个控诉的眼神,
林小庄“你管管她!”
叶冲偏着头,接过报纸,一眼就锁住了尹寒的身影,那一抹白是整块栏目中的,唯一亮眼所在。
小庄站在一旁,观察着叶冲的脸色,不难看出,某人现在一心想坐火箭,飞回香港,
林小庄“她现在是彻底解放天性了。”
之前是杀人放火,这下又煽动工人集体罢工,学生罢课,商人罢市。
明明远在香港,却能操控上海的局面,不简单。
叶冲目色阴沉地看着报道,紧紧锁住那一抹白色,指骨分明的手指猛地握紧扶手,恨不得握断一般,嗓音冷到骨子里,
叶冲“她要转移战场。”
林小庄“什么?”
小庄愣是没绕过来,这从哪里看出来尹寒要转移战场,这不是在变相唤醒人民救国么?
跟转移战场有什么关系?
叶冲“你马上回国,切断一切跟上海往来的同志,还有那通电话。”
叶冲将电话砸回底座,眼底幽暗可怕。
他起初以为尹寒要通过大使馆这边,拿到遣送权,把季凉川送走,现在看来,她就是等他走了,好联合上海情报处,对季凉川进行施压。
一旦人被送走,她会做什么,不难猜测。
林小庄“好,我现在就回国。”
小庄在听到“那通电话”后,抄起衣服便要往外走。
叶冲坐在位置上,伸手去拿鱼竿,越想越不爽。
妈的。
趁他不在,就开始盘算大棋了!
——
寒姐下棋,又不带冲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