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寒冲暖,占早争春,江梅已破南枝。向晚阴凝,偏宜映月临池。天然莹肌秀骨,笑等闲、桃李芳菲。劳梦想,似玉人羞懒,弄粉妆迟。
长记行歌声断,犹堪恨,无情塞管频吹。寄远丁宁,折赠陇首相思。前村夜来雪里,殢东君、须索饶伊。烂漫也,算百花、犹自未知。
过了会小庄从隔壁回来,端着一杯咖啡,
林小庄“叶冲,你这咖啡……”
哪知小庄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见办公室中,两个男人相视,本就有些凉意的夜晚,更是冷了几分。
小庄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视线在叶冲和宫本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不知为什么,他似乎感觉到空气中有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气氛异常紧张。
林小庄“哟,宫本少佐来了。”
拿着咖啡杯的手微微收紧,小庄缓缓渡步朝宫本走了过去。
锃亮的黑色高档皮鞋稳稳的落在他的身旁,将手里的咖啡递给他,嘴角扬着一抹浅浅的弧度,声线沉稳好听:
林小庄“喝咖啡吗?”
然而下一刻,手中的咖啡骤然打翻在地。
精致的陶瓷杯掉落在地板,发出一声脆响。
宫本苍野“另外一台在哪儿?!”
这段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还好这个时间军政厅里的人已经几乎全部走光了,否则看热闹的人简直可以跟街上杂耍的相提并论。
他打开抽屉下的柜子,取出里面的电台,放到桌上,站起身来,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叶冲“桌子就这么大,要一部一部的休吧!来我这儿撒什么野啊!”
宫本却是冷笑一声,讥讽道:
宫本苍野“叶少佐在电讯课真的是受欢迎啊!如日中天,春风得意,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不是你每次都幸运能够躲过我。”
叶冲“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我的如日中天,都是完全靠运气的话,那岂不是显得兢兢业业的宫本君,更加可悲了。”
宫本一拍桌子,愤怒的瞪着叶冲,银牙紧咬道:
宫本苍野“我奉劝你一句,过分自信不是一件好事。”
林小庄“害,大家不都是为了工作嘛?我再给你冲一杯去。”
宫本苍野“不用。”
说完,他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待人走后,小庄走上前去将门关上。
叶冲“宫本一定察觉了,等今天送来的这部电台到时间后,这件事必须停止。”
林小庄“那他们对被服厂的怀疑,有没有打消?”
叶冲“整个军政厅都已经被尹寒耍得团团转,纯子更是添油加醋的将找到的电台调动得人仰马翻了,我想应该起到效果了,不据我了解,宫本的行动队派去大屿山的人根本就没有撤回来,不但如此还增添了很多人手。”
林小庄“你是说,他们还会搞二次行动?”
叶冲“宫本根本就不是会善罢甘休的性格,而且至季凉川任职,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在大幅度的提高,这次也不例外,我们必须马上通知大屿山的同志们,那个地方不能再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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