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笑起来很好看

“你笑什么？”楚晚宁见墨燃傻呵呵的笑着，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抱歉师尊。我就是觉得，你好好看”墨燃突然转过头，对上楚晚宁带有一丝惊愕的凤眸，此刻，它不再是冰冷的寒潭，倒像是一潭温柔的春水

楚晚宁跟他对视几秒，少年的黑紫的眼里映着通明的灯火，光芒万丈，形状美好的嘴唇微张着，扬起微妙的弧度。楚晚宁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墨燃。他是个极其俊俏的少年，跟师明净的俊美不一样，墨燃则是带着刚强气质的英俊。

楚晚宁一时入了迷

“师尊，为何一直盯着我？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墨燃红着脸，盯着他们还握着的手

“咳……”

楚晚宁立刻放开他们还在握着的手，离他远点，再远点

“刚才在傻笑些什么？练心法要摒除一切杂念，你这般胡思乱想，怎能练得好？”楚晚宁别过头，想要隐藏自己快安奈不住的情绪

“师尊教训的是”

墨燃早就看到了他微微泛红的耳朵，是个人都看得出，这是害羞了。

……因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牵过了手吗？墨燃盯着自己的双手，余温似乎还停留在指尖，身旁似乎还飘荡着海棠花香

“明日我再来查你”

“是，师尊”

看着楚晚宁走远，墨燃心里有些不舍，又远远叫住他

“师尊!”

楚晚宁停下，墨燃跑了过去

“何事？”楚晚宁回头问道

“师尊晚安。”

原来是为了这个……

“嗯，晚安”

“还有，师尊，您笑起来很好看，很温柔”

这是在……夸自己？楚晚宁不习惯别人用温柔这种词形容他，“胡说什么!？”

“啊，我没有胡说，师尊您真的很好看”

这次，楚晚宁没理他，自顾自的走了，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谢谢，你也是？不，这岂不是显得太好说话了？

可我们名声赫赫的天下第一宗师，楚晚宁，还是在红莲水榭里，对着铜镜强行微笑了半个时辰，江熹还以为他今天困傻了。

半晌，他问道“我看起来很温柔吗？”

“为什么这么问？”

“墨燃说我这样很温柔”

“是呀，像以前一样”

……

直到半夜，楚晚宁被江熹劝着上榻睡觉，他才离开那面铜镜。躺在榻上，满眼都是墨燃那双迷人的眼睛，嘴角的弧度，以及那句“师尊您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