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兄长

“正如您所说。”宇智波晔笑道，眼中的轮回眼慢慢变为正常，“那种力量谁都会心动。”

宇智波斑知道，这双眼睛带给面前的宇智波晔的巨大力量，他微微沉思片刻，笑道:“柱间那家伙的东西，是不是只能与万花筒相融。”

宇智波晔点头，认可了他的猜想，但正当宇智波斑摆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时，宇智波晔敲着木桌，说:“是永恒万花筒。”

空间中似乎只有手指静静敲打木桌传来的声音，微风恰好袭来，似乎将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

宇智波晔就这样敲着木桌，一次又一次，似乎是在发泄，有也许，是在狠心的提醒宇智波斑这是现实。

“永恒……”宇智波斑好一会才说出话来，但与之前不同，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为什么?”

“只是个意外，或者说是注定。”宇智波晔轻微一笑，在苍白且有强烈的阳光下，竟生出几分悲凉，“哥哥，你知道的。”

无声的一切，好似在歌颂亡者的赞歌，宇智波斑低下头，没让面前的人看清他的神情，宇智波晔则放弃了敲桌子的行为，只一味盯着面前的一盏茶，闻着茶香肆意弥漫着极致的范围。

“嗯，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婉转的问题以及回答，无论是生和死，在他看来都该轰轰烈烈的直白，但现在宇智波斑不得不承认，宇智波晔完全逃脱了他所能看到的地方。

并不是所谓的时空，也不是所谓的梦想，而是他的灵魂，或许在小时候的几次偶然看到永生难忘的眼神的时候，或许是在他渐渐长成自己所不理解的时候。他就不能看到了。

宇智波斑将烧好的茶水斟到晔的茶杯中，等到茶香将茶水吞噬，缓缓开口:“我是你的哥哥。”

“啊?”宇智波晔愣了片刻，偶尔颇有几分少年气息的笑起来，等到笑到捂肚子的时候，才重重点头。

将茶水饮尽，宇智波晔发觉自己空腹喝了许多，便没有再倒，他静静看着宇智波斑，等到宇智波斑有些尴尬的时候，他笑起来。

“斑哥啊。”宇智波晔撑着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有时间帮你弄个，如果你能去找柱间要点东西的话。”

“……”

宇智波斑一副自己教了些什么的样子，宇智波晔大笑起来，夺目的阳光让他遮住面庞，宇智波斑未曾看到他笑声结束后的阴沉模样。

黄昏将阳光吞噬，微风变得狂暴，外头突兀传来风的呼啸，宇智波晔住宅的树木微微摇晃。

宇智波斑告别宇智波晔，一人往将要进入夜晚的小路走去。

宇智波晔在他查克拉远去的一刻，神情变得冷漠阴暗，似乎刚刚几小时的温和只是幻觉。

“漩涡。”他面前缓缓出现一个黑色的模糊光圈，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面具，戴在脸上，“等会来一趟宇智波。”

中指的红色戒指过了片刻闪动一瞬，宇智波晔又摘下面具微笑道：“别在那抱怨，让我察觉到你有一丝幸灾乐祸，你可以去神威里跟我打一架。”

手指的戒指原本炫目的光芒一瞬间消失。

另外一头的戒指的声音消失后，远在其他国度的漩涡离然烦躁的拉着衣袖。

“啊啊啊啊谁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