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老奶奶，乔蔓当年出事前，您可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是否在出事前联系过您？
老妇人揉了揉泪目，缓缓道：
乔蔓奶奶蔓蔓当年是在上学期间被害的，当时我收到学校的通知，我整个人都晕倒了。
乔蔓奶奶我家蔓蔓真是太可怜了，从小就失去父母，她是我一手拉扯长大的。本以为她考上了大学，以后的日子不会再那么苦，却没想到......
说着，老妇人不禁又湿了眼眶。
肖烈拿着本子，继续问道：
肖烈乔蔓生前就没有联系过您吗？或者她可曾向您诉说过她当时在学校的一些事情？
老妇人努力地想着，过了一会儿：
乔蔓奶奶警察同志，我家蔓蔓打电话时曾给我提过她在学校里有个老师很照顾她，除了在学业上帮助她，在课后还会给她介绍兼职什么的，对我家蔓蔓给予了很多帮助。
肖烈老师？
肖烈满脸疑惑。
两人互相对视，异口同声：
肖烈难道是？
祁靳连难道是？
祁靳连转头问老妇人：
祁靳连老奶奶，您记得乔蔓有跟你提过那位老师叫什么名字吗？
乔蔓奶奶名字......叫什么？让我好好想想......那老师的全名叫什么，我倒没怎么记得，但我记得那老师好像是姓张。
肖烈急忙说：
肖烈姓张？是叫张暨吗？
老妇人眯着眼睛，举着手指，情绪有些许激动：
乔蔓奶奶张暨？！不错，蔓蔓好像曾提起过，就是这个名字！
肖烈握紧着拳头，咬了咬牙：
肖烈太好了！总算有一点点线索了。
乔蔓奶奶警察同志，你们所说的这个张暨就是杀害蔓蔓的凶手吗？
肖烈微皱着眉头望向她：
肖烈老奶奶，对不起，我们警方现在暂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就是他。但是他跟最近发生的案子有关，我们警方已经将他拘留调查了。
老妇人带着哭腔乞求道：
乔蔓奶奶警察同志，拜托你们，一定要还我家蔓蔓一个公道！
祁靳连老奶奶，乔蔓走后，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祁靳连突然问道。
乔蔓奶奶蔓蔓走后，学校那边给我邮寄回来了一些她的行李。
肖烈瞪着双眼，问：
肖烈行李？奶奶，可否能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乔蔓奶奶行，没问题，你们稍等会，我去给你们取来。
说完便起身向房间走去。
小一会儿后，她手上抱着一个塑料储物箱，步履蹒跚地走出来。
祁靳连和肖烈两人上前，一人将其搀扶，一人将她手上的储物柜接过。
乔蔓奶奶东西都在这儿里面了，警察同志，你们慢慢看，小心点，不要弄坏就好。
乔蔓奶奶这是蔓蔓留给我这老太太最后的东西了。
肖烈郑重地点头：
肖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小心翼翼的。
储物箱子里面头，装了几件衣服还有一堆书籍。
肖烈翻了翻储物箱，对祁靳连说道：
肖烈祁大夫，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很正常。
祁靳连没有回答他，而是拿起一本书，满脸狐疑：
祁靳连奇怪，这些书也是与法医学相关的书籍。
肖烈祁大夫，乔蔓的资料显示，她也是X大的学生。
祁靳连又是X大！
祁靳连凝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顿了顿开口：
祁靳连阿烈，等我们回警局后，一定要弄清楚，当年的6位死者是否都与X大有关。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完美犯罪，一定，一定会露出些蛛丝马迹的！
祁靳连笃定。
随后，肖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查看设定好了的倒计时：
肖烈祁大夫，我们还有34个小时。
祁靳连时间上足够了。
肖烈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许的低落：
肖烈可是，祁大夫，单凭这些书籍，是不足以证明的，张暨就是杀人凶手的。这些只能证明死者与他有关系，但证明不了他就是杀害他们的凶手啊。
祁靳连推了推眼镜：
祁靳连虽然这些不足以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但是只要我们证明他与六位死者都有关系。
接着，意味深长地说：
祁靳连其余的等我们回到警局后，我们让他给我们表演场戏。能不能定罪，就看看这场戏他肯不肯出演了。
肖烈演戏？
肖烈疑惑不解。
祁靳连勾了勾嘴角。
祁靳连不错，你之前让我从手术刀的型号那里下手，手术刀是不行的，最有力的证据是他拿手术刀的刀法。
肖烈刀法？
祁靳连我们每个人的习惯不同，拿手术刀的刀法也就不同，就像笔迹，我们每个人的笔迹也不同。
祁靳连张暨有二十年的操刀经验，对皮肤的表面层切割多深，从哪切起，到哪结束，切割多大的面积，其实这些已经形成一定的习惯了。
肖烈那这演戏是？
祁靳连让他给我们展示一下他的刀法。我会对比周法医五年前的法医报告，对其刀法进行深入的研究。
祁靳连为了结果的准确性，我们还得联系周老师，劳烦他出山了。
肖烈周法医在你们法医界很厉害吗？
祁靳连当然，前几十年国内发生的一些悬案，冤案。周法医可破了不少。你想想，之前几十年的科技水平，他可以屡破奇案，就足以证明他在我们法医界有多大的名声。
祁靳连可就是除了五年前的剥皮狂徒案子，他没能破解。如果此案不破，也算是周老师人生中的一个污点。
肖烈依你这样说，这周法医肯定会出山帮我们的。
祁靳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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