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作孽啊……
南央可不么。
一人一兽默默欣赏着门外修罗场的现场直播,南央虽然脸色不太好,但那双正气凛然且无辜的眼眸中,洋溢着似有若无的勾人的光。
她现在可是正病重昏睡着呢,怎么会知道阿诗勒隼偷亲她的事?更何况,她是大唐的将军,怎么可能跟草原上的人在一起呢?
正得意着,南央突然感觉到,从胸口传来的熟悉钝痛,一阵痒意传到嗓子眼。
南央咳咳咳咳!
苏苏看看,得意忘形了吧。
苏苏虽然嘴硬,还是开了挂帮她稍稍缓解了点,刚才她差点没把肺都咳出来,毕竟一开始,这具身体就有点问题,这么多年来,一半养护一半浪,现在……终于也快到头了。
南央的咳嗽声传到了门口,听得门外的人都不争了,全都冲了进去。
李乐嫣皇叔,皇叔你没事吧?
司徒郎郎师弟!
南央我…我没事,你们吵什么?
南央俯在床头,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嘴角,看着面前这十分“默契”的一二三人,莫名有点想笑。
司徒郎郎我们……
阿诗勒隼没什么。
闻言,乐嫣和司徒郎郎都默默地把视线落在了一旁故作若无其事,故作一本正经,还抢话的阿诗勒隼,阿诗勒隼也傲娇地斜瞥了他们一眼。
李乐嫣……
司徒郎郎……
呵呵,还真以为你已经毫无顾忌了呢,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司徒郎郎和乐嫣都没有告诉南央,这其中发生的一些…小插曲。
南央阿诗勒…隼…
阿诗勒隼啊?
被点名的一瞬间,阿诗勒隼还以为自己干的事暴露了呢,就跟个小皮孩子干坏事被班主任逮住似的。
南央你…咳咳…你怎么还在这?
阿诗勒隼我……
司徒郎郎就是啊师弟,主人家既然身体不适,这客人…不就怠慢了吗。
阿诗勒隼这就不劳师兄费心了。
First Blood!
得,就这一会儿,两个人又干起来了。
阿诗勒隼最近……来洛阳办事,借你的地方用用,正好省了住客栈的钱。
南央……
李乐嫣……
司徒郎郎……
这理由你也是真敢用。
司徒郎郎这位兄台,我看你还是住客栈比较好啊,万一你翻墙的老毛病又犯,被我当成贼打死了……你说你冤不冤啊?
Double Kill!
目前司徒郎郎以微弱的优势,还有南央的言语加成,暂且占了上风,然后下一秒……
南央师兄,你…带着他们…都出去。
司徒郎郎脸上的笑容瞬间就落下来了,委屈屈地看着南央,只可惜后者压根就视而不见。
南央对外,就说镇唐将军…身染恶疾,闭门休养,不予探望,长安那边,也这么说。
李乐嫣皇叔……
司徒郎郎知道了师弟,那师父那边…你总该告诉一声吧,不然那小老头要是发起火来,我可遭不住。
阿诗勒隼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堂堂将军,一个大男人,身子骨怎么会这么弱?
阿诗勒隼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还是不难听出其中的担忧,只不过,说者无意,听者就有心了,这不,在场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炸了。
司徒郎郎闭嘴吧你!将军怎么了?将军也是人,将军不能生病吗?
阿诗勒隼……
他只是怀疑南央怕不是中了什么毒才会这么虚弱,但这男人怎么跟吃了炮仗似的。
李乐嫣那个,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让皇叔好好休息,大夫说要静养。
乐嫣左看看阿诗勒隼,右看看司徒郎郎,最终眼神还是落在了司徒的身上,毕竟这个阿诗勒隼已经被鉴定为不是什么好人,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虽然各自也不服谁,但都是很配合地出去了。
这边南央过着“欢快”养病的生活,另一边,长歌已经出发前往漠北,不管她最终决定如何,是选择借漠北的兵力为阿娘报仇?还是选择就此待在阿娘的母家,过安稳的生活?她都要去漠北走一趟,兴许在那里,她能够找到对所有人而言,都是最好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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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ˇε 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