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见他们对这里熟悉的也差不多了,还是第一天来到这里,而且并没有什么案子发生,就让他们提前下班了。
“这一天过的可真快啊,忙活一天竟熟悉国安局了,饿死我了。浅浅,都这么晚了要不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饭吧。”风亦尘抻了抻懒腰,看向洛浅。
可洛浅并没有回应他,而是低着头想事情,虽然有分配的房子,可是搬过去也需要时间啊。
“浅浅,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风亦尘缓缓凑近洛浅,并且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
“啊?”洛浅猛地一抬头,直接撞上了风亦尘的下巴,差点没给他舌头咬掉。
“呜呜,浅浅你要谋杀亲夫,我的舌头差点就不保了。”
洛浅瞬间回过神来,急忙道歉:“抱歉抱歉,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
“我不管,我需要一个亲亲才能好。”风亦尘用手揉着下巴,将半张脸凑到洛浅面前。
“街上这么多人呢,你注意点。” 洛浅推了他一把。
“我不管我不管,你看看你给我撞成啥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咋俩有仇呢,哼。”风亦尘不依不饶的嘀咕顺着,又重新把脸凑了上来。
“行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
他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亲一下脸颊也没什么不妥。
风亦尘比洛浅高出一个头,洛浅只好踮起脚尖,飞快的在风亦尘左脸颊啄了一口。
好巧不巧,这正好被赶来的霍辰看在眼里,整个人都如同石化了一般,怔怔的站在一边。
洛浅并没有注意到霍辰,可眼尖的风亦尘早就看到了他。
“浅浅你这也太敷衍了,不行,这都没有感觉。”风亦尘故意大声说道。
洛浅明显有些害羞,除了八年前亲过一次霍辰,就再也没有主动亲过任何一个男生。
风亦尘这话将洛浅气的不轻,找准时机,扯着他的耳朵。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嗯,小尘子?”
“嘶,宝贝你轻点,疼啊。”风亦尘有些心疼自己,刚是下巴,现在又是耳朵,嘤嘤嘤,自家宝贝也太凶残了。
“还敢蹬鼻子上脸不?”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知错。”
“真的?”
“肯定的,比真金都真,嘿嘿。”
“以后再敢,给你耳朵都拧下来。”
“知道了知道了。”
洛浅这才松开他的耳朵,风亦尘赶紧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终于被解放了。
“你的下巴,还好吧?”
“真感动,宝贝居然在担心我,我这皮糙肉厚的,怎么会有事。”
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估计没啥太大问题。
“最近我可能还待借住在你家,等到周末才能搬去分配的新公寓。”
“我肯定欢迎啊,你要是一直住我更欢迎了。”
“总感觉你不安好心。”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风亦尘赶紧摆了摆手。
“那行吧,等到周末——”洛浅边说边要转身,正好看到愣在原地的霍辰,一时间停住了脚步,嘴中的话也瞬间停住了。
“怎么不说了,宝贝?”风亦尘从她背后跟了上来,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抱住了她。
“宝贝,这位是你的朋友吗?”风亦尘装作不认识的询问道。
“嗯,也算是吧。”洛浅明显不想提他。
霍辰的脚步似乎被钉在了地上,他们住在一起了?
“浅浅,我们可以谈谈吗?”
“没必要,我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我……”
洛浅直接打断了霍辰,并不关心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向他介绍起风亦尘。
“霍少,这是我的男朋友风亦尘”
又扭头跟风亦尘介绍他。
“阿尘,这是曾经资助过我上学的霍家三爷——霍辰”
“原来是霍三爷呀,你好你好,很感谢你曾经对浅浅的帮助。”
风亦尘向他伸出手去,可霍辰并没有理会他,眼神深深锁定在洛浅身上。
“你们真的在一起了,而且还住在一起了?”
“不然呢,霍少,难道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至于住在一起,阿尘是我男朋友,这很正常吧。”
“这样啊。”
“霍少要是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
“浅浅,当初是我没能认清我自己,对不起。”
洛浅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回答道:“那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如今我也有男朋友,而且我们很恩爱。”
洛浅牵着风亦尘的手,就要与他擦肩而过。
霍辰反手拉住洛浅的手腕。
风亦尘有些恼怒,霍辰还没完没了了不成。
“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霍少,我这种小人物配不上您,想爬你床的女人应该也不少,不缺我一个。”
“浅浅,我从来没那么想过。”
“那又如何,和我无关。”
洛浅想挣脱他的桎梏,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风亦尘见她这般,直接打落霍辰的手,将洛浅抱在怀里,宣示主权。
“霍三爷这么抓着别人的女朋友似乎不太好吧。”
“干你何事?”霍辰冷言说道。
“浅浅是我的女朋友,不干我事,难道和你这个毫无关系的人有关吗?而且,浅浅已经明确的不想搭理你,要是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不要再打扰她了。”风亦尘丝毫不畏惧他。
“你在教我做事?”
“我可没有。”
看到风亦尘和霍辰针锋相对,洛浅立马拉开风亦尘,将他护在身后。
“够了,霍辰,你闹够没有!”
风亦尘瞬间有些感动,看来自己八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浅浅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浅浅我——”
“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请您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谢谢。”
洛浅已经不想在和他说什么了,直接拉着风亦尘就离开了。
风亦尘也任由洛浅拉着他离开,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只留霍辰一人愣在原地。
“霍总,洛小姐恐怕真的不在像从前一样了,要不然您——”特助林深劝说道。
“我们也走吧。”霍辰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离开了。
特助摇了摇头,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