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川望向门口,看见已走近他的陈泓鑫,震惊了一下,嘴角的笑顿时凝固。
李海川鑫,鑫哥?
他唯唯诺诺的喊道,不敢直视陈泓鑫的眼睛。
秋四爷的脸色也顿时跟吃了苍蝇似得难看,过了片刻,他反应过来,才急忙笑着招呼陈泓鑫:
秋四爷鑫哥真是稀客啊,快请进快请进。
这里是秋四爷的一栋别墅,离市区很远。
陈泓鑫的到来,让他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今天请来的都是“内盘”,究竟是谁,出卖了他们?
陈泓鑫不用招呼我。
陈泓鑫走到李海川跟前看着他,嘴角透着不羁的张狂:
陈泓鑫我就是听说今天李海川生日,特地来给他送一份大礼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住了,大家心里都一种不好的预感:李海川要出事!
李海川鑫哥,我错了,那天我真的不知道冷欣跃是你的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李海川颤抖着声音说。
其他人被大厅压抑的气愤给震慑住了,纷纷散开,不敢说话。
陈泓鑫下一次?
陈泓鑫收起笑容,声音冷峻,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陈泓鑫你觉得还会有想下一次吗?
他说着,伸手拿过陈鸣手里的钢管,在李海川眼前晃动着说:
陈泓鑫我听说,那天晚上你们就是用的这根钢管威胁她的。
李海川没有啊,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看到陈泓鑫手里的钢管,李海川吓得差点就要尿了。
李海川旁边的东子一听陈泓鑫的话,心脏突然颤抖了一下,急忙说:
东子鑫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泓鑫不敢?
陈泓鑫的目光突然射向东子,低吼道:
陈泓鑫你们不是都已经做了吗?
陈泓鑫现在跟我说不敢?
东子脸色大变,立即颤声说:
东子我真的错了,鑫哥!我当时也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怎么敢那样。
陈泓鑫不知道?
陈泓鑫不知道就完事了?
陈泓鑫极怒的说着,手迅速一挥,那钢管硬生生就落到了东子手臂上。
东子哎哟。
只听一声惨叫,东子顿时抱着手臂疼得蹲到了地上。
陈泓鑫的目光回到李海川脸上,干练的出声,张狂霸气:
陈泓鑫我说过,这笔账,改天会慢慢找你算的。
李海川鑫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海川内心惊恐万分,陈泓鑫的声音竟然让他遍体生寒,他一把抱住陈泓鑫手里的钢管,颤抖着声音,苦苦求饶:
李海川鑫哥,您饶了我吧!我求您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陈泓鑫跟我说对不起?
陈泓鑫你配吗?
陈泓鑫狂傲的吐出,笃地抬脚,重重踹到李海川肚子上。
李海川还没来得及发出痛呼,就已经被踹得抱着肚子后退了几步。
叶孟海川!
秋四爷海川,你没事吧!
旁边的人都只能远远的低声问,没人敢上前劝阻。
这个时候,恐怕也只有秋四爷敢说上几句。
秋四爷鑫哥,鑫爷,你手下留情啊。
秋四爷急得满是冷汗,他在一边劝着,生怕陈泓鑫下一个目标会是自己。
陈泓鑫没有回应秋四爷,他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望着李海川,面带一副主宰一切的神情:
陈泓鑫动了我的女人的人,不管是谁,我绝不轻饶。
陈泓鑫说完,迅速抬起钢管,重重落下,狠狠砸到李海川的膝盖上。
李海川啊,妈哟!
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李海川嘴里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抱着腿,倒在地上不停的嚎叫。
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陈泓鑫这一击,他知道,自己恐怕是残废了。
旁边的人,只能干着急,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秋四爷更是吓得差点就要给陈泓鑫下跪了,李海川,他从小看到大的好兄弟,在他眼前被废,他却无能为力,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他拉住陈泓鑫的手腕,带着哭腔,苦苦哀求:
秋四爷鑫爷,你绕了他吧,别在打了,他的腿已经废了,求您了!
陈泓鑫甩开秋四爷,将钢管往李海川身上一扔,垂眸望着地上疼得直哀嚎的李海川,眼底是张扬的冷冽,唇角是狂傲与残忍:
陈泓鑫大礼送到了,接下来,你可以继续许愿了。
陈泓鑫哦,对了,祝你生日快乐!
陈泓鑫嘴角带着笑,眸内却是刺骨的冰冷。
陈泓鑫拜!
他说完,抬起长腿,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