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将她强行抱进房间里,摔上了门,然后按倒在墙壁上。伤口处宛如撕裂皮肉一般的疼痛袭来,疼得苏胭站不起身来。
这间阴暗冰冷的房间,是她的卧室。窗帘没有拉开,门一关上以后,她的视野所及之处就只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漆黑。
还没等女孩缓过神来,陈承已经欺身把她压在墙上了。
他身上依旧是那股好闻的鸢尾花香。
在黑暗中,苏胭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
很清脆的一声,却让她陷入更深的恐惧。
那双略带薄茧的手伸入了她的衣物中,擦过背上细腻滑润的皮肤,正是这种矛盾的触感,少女害怕得浑身发抖。
苏胭你放开我!
陈承放开吗?
陈承看似很听话地把手退了出来。
他突然托着苏胭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以致于在状况以外的女孩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承身上。
她房间门口有一个靠着墙的纯白收纳柜。
此刻,苏胭就被陈承撂在收纳柜上。
苏胭混蛋!
青年清冷的声音近在咫尺,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很无辜地说道:
陈承我放开了呀。
苏胭……
苏胭不想理他,只想从这个收纳柜上下去。
可惜,在弱光环境下,苏胭看不清,但是陈承的视力很好,再加上他很了解苏胭,知道她现在想做什么。
她现在想做什么呢,当然是去厨房拿把刀,捅死这个臭流氓。
陈承更狗,三两下把她的长裙撩至腰际。更过分的是,为了不让苏胭有逃跑的可乘之机,他膝盖顶着苏胭的小腹,并且把手撑在墙上,形成了一个窄小的半封闭环境,把少女圈在自己怀里。
陈承你不就想要一夜.情吗?
陈承轻抚着苏胭小巧精致的脸蛋,那对漂亮的桃花眼笑弯了,只是,幽邃的黑眸里并无半分笑意。
陈承你管我白月光是谁呢!
看来,那个女孩在他心里的地位极其重要,就像是龙的逆鳞,触之必死。
苏胭的眼睛在弱光当中毫无焦距,就像是玻璃珠似的,美则美矣,没有灵魂。
苏胭我现在不想了。
陈承不想吗?
陈承不想你特么的勾引我?
恍惚之中,陈承的手已经撕碎了她的底裤,不轻不重地掐着女孩大腿上的软肉。
她身上鲜少有婴儿肥的地方,多数都只是皮包骨一般,很瘦、很轻、很让人心疼。
陈承苏胭,你才二十三岁……为什么不好好找个人陪你过一辈子,反而沉沦于这样一时的**呢?
苏胭……
苏胭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
陈承你不是觉得这叫各取所需吗?
陈承我希望你能知道,自己是谁的替代品。不要倾注任何不必要的感情。
替代品嘛,她最讨厌的就是替代品了。
因为替代品可有可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思忖间,少女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抵上了自己的身体,脸色霎时白了,她是真的在害怕。
苏胭你特么还有完……
没完啊……
她猛地撞在陈承身上,憋不出一个字。
除了痛,还是只有痛。
苏胭疼得眼泪直流,可是就是不出声。
这样的女孩,坚强却脆弱,让人不由得心疼,又想把她彻底毁坏。
陈承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反应,在苏胭身上,他看不出任何情绪。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也没有得偿所愿的欢愉。
似乎是不太满意苏胭的反应,他又狠狠地一顶,把她撞在冰冷的墙砖上。
苏胭混、蛋!
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却和她发生关系,呵,这是苏胭的耻辱!
真的有必要这样羞辱她吗?
她的指甲隔着衣物嵌进了陈承后背,几乎用尽全部的力气,咬牙切齿道:
苏胭混、蛋……
陈承又是几近发泄一般毫不留情地连番冲刺,一点都没有管背上的刮伤与女孩的怒骂。
苏胭终于被折腾得除了呜咽再无任何声音。
墙砖不像是床那般软和,少女凝脂一般的美背被刮擦破皮。
她的腿挂在陈承精瘦的窄腰上,又被他大白菜似的提溜了起来,又是往里面狠狠一戳。
真特么的太痛了。
或许是因为人都有这种条件反射,就算是痛也不想要从他身上掉到地上,所以,她就像一只树袋熊……
挂在树上。
=本章完=
容易鸽文的小温温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捂脸/
容易鸽文的小温温自我催眠:我很纯洁/捂脸/
容易鸽文的小温温算了算了,去污粉来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