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染啊……”老头问我，“你跟亦凡订婚的事，你愿意么？”

一瞬间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

“啧。连日期爸爸都为我定好了，我要是不同意怎么也对不起这饭局对吧？”我停下筷子。

反正，我也是联姻的工具吧？

一切都早该预料的。

所有人听到我的回答松了口气。当然除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

“亦凡，你呢？”

“嗯……”***回答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到了。

他依然皱着眉。

原来我们不过是一路人，外表光彩，内心阴暗。不是吗？

这饭也变得越来越没有胃口，我拿起衣服和包：“我下午还有课，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还没玩呢，小染就准备走了？”***妈妈试着挽留。

“不了，我下午还有比较重要的课，以后再说吧。”

“亦凡，去送小染。”

“嗯。”

[公路旁]

***追了上来。

“你确定你现在要走吗？”

“不然呢？”我反问他，“你难道还想要我在你家尴尬待上几天？”

他说：“我送你去学校吧。”

我想了想：“那好。”

“我们这是联姻你知道的。”

“嗯。”我坐在车上，开着窗，看着来来往往街上的人。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

“嗯。”

突然现在，变得话少的倒是我。

“既然订婚了，你可以在外面混，但有些关系就尽早断干净。知道么？”

“所以说，你是在威胁我？”我关了窗子，转过身。

“没有。”

“另外你不喜欢我干嘛答应联姻，其实你可以拒绝。”我问。

“那种形式容不得我拒绝。”他说，“那你呢？”

“不过是工具罢了。”我轻笑道，“你所说的我都知道，联姻么，该装样子就装，关于我身边的人，我自己会处理好。”

…………

“听说你还有个哥哥。”***打破车里的尴尬。

“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算么？”我这才想起朴灿烈居然没有来。

他沉默了一下，又说：“我有个弟弟，同父异母，不过我父亲很喜欢他。”

“私生子？”

“嗯，已经从国外接过来了。”他突然看着我，“你以后小心点，免得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

我看着学校的大门越来越近：“嗯，我到了，再见。”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

“啧。你今天话真多。”我下了车关上车门。

我下了车，看见朴灿烈在校门口，跟一群老师在一起，当他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他看见我了。

“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情。”朴灿烈离开教师人群，径直向我走来。

我赶紧往另外一个地方走。

一阵跑步声闪过，朴灿烈出现在我面前。

“你去哪了？”

“哦？亲爱的灿烈哥哥你居然不知道么？可你亲爱的妈妈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要不然，你去问问她，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告诉你呢？”

我看他还没有走开：“让开！”

“你到底去哪了？”

“我说的很清楚了，你自己回去问。”我使劲将他推到一边，直接走进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