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喝茶的凤看着奇怪,走过去问道,“向日前辈,怎么了?”
向日呆呆看了一眼凤,喃喃道了一声,“迹部……”
凤疑惑的看着向日,“部长怎么了?”
向日继续吐出两个字:“忍足……”
“嗯?”
穴户也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向日。
“泷……”
向日吐出最后一个字,抬头看着凤,单眼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他们在床上……”
这五个字一蹦出来,向日忽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居然把兄弟这么重大的秘密这么随口就说出来了,向日小孩儿立刻慌了,“不是不是……我不是说迹部忍足泷三个人在床上做什么……其实他们好像也没做什么不是不是那个其实我也没看见……”最后红脑袋耷拉下来,“……你们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不好……”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然后看看某颗耷拉着的红脑袋,其实都有点心虚。
迹部,忍足还有泷。这三个人的事情含含糊糊参驳混杂倒是除了本人谁都说不清,但是却也从来没有刻意掩饰过。
泷对那两只的亲昵是显而易见,忍足对那小子也是不同于别人的宠着,而迹部本身的态度就一直是微妙的苛刻……
总结起来,一句话,整个网球部没感觉出来的只有向日岳人。
可是在这个当口谁也不好意思告诉这个明显被打击到了的娃子其实大家都知道……
于是安静了片刻。
凤很僵硬的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啊!他们竟然……啊,向日前辈你放心,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其他人纷纷点头,“是是是……不会的不会的……”
向日小同学抬起头,可怜兮兮的表情,脸上的神色还带着困惑。
表情里呼之欲出的一句话:他们三个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慈郎爬上来,“呐呐,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某羊举起羊蹄子对着灯一脸诚恳。
向日小同学看着慈郎很是犹豫了一会儿,但是向日岳人从来都不是什么装得住心事的人,有些事情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于是犹犹豫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小羊听得来神,一边抱着茶水点心一边追问着,“下面呢?”
向日眨巴眨巴大眼睛,“下面……没有了……”
下面……没有了……
一边喝茶做扮酷的穴户同学立刻想起了某个关于太监的笑话,于是喷茶水了。
慈郎歪歪头,舔舔手指,“其实也没什么嘛……”
向日差点跳起来,为什么连看似纯洁的慈郎都觉得没什么,那么是不是觉得好像地球毁灭的就只有我一个?
凤微微红了脸,有些羞涩的问道:“但是……向日前辈,你看到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是什么呢?”
向日一愣,句子却脱口而出。
“很漂亮……”
凤温柔的笑笑,“这不就好了……其实他们在一起也是很好很好的事情啊。”
向日眨眨眼,也是……其实没什么不好,看起来很好,感觉起来也很好……那三个人好像是三叶草,少了任何一片叶子便单薄了,不完满了。
向日安静的低着头想了想,随即又抬起头,表情有些古怪。
“可是……可是……为什么忍足会在下面……”
这句话一说出来,一阵子的兵荒马乱,茶碗落地的声音,噎到了咳嗽的声音,游戏机里传来的‘GAME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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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