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他,是最勇敢的,从六岁开始一场暗恋,现在我十五岁,和他同岁。
别人眼中的严浩翔是偶像是明星,我却只是把他当做小哥哥,一个比我大十天的暖心小哥哥。
初中时我俩是同班同学,他一定不记得我了。
“哑巴又来上学了!”
“瞪我?是不是想挨打!啊?”
从一年级开始,我就因为不爱讲话,遭到了太多不公平待遇,俗称校园暴力。
我不敢反抗,曾经告诉过老师,被老师骂了一顿后,我选择了忍耐,就这样一直到了初中。
我不想告诉家长,我的家人就是年迈的奶奶,和负责给我提供钱的姑姑,我不想让她们太担心。
我天真的以为到了一个新环境,就能够重新开始,不会再被排挤。
可是直到开学那天,班级里一半熟悉的面孔,让我感到沮丧和害怕。
我做好了被扯头发、扒衣服、嘴里塞纸团等等行为的心理准备。
身上的伤痕又会被她们划开来吧,沾满血腥味的校服真的很恶心,我每次要洗五六遍衣服,可校服还是被染成了微红。
我坐在位置上,身体颤抖到不行,旧伤在心理作用下隐隐作痛,时常在想,为什么这种不公平会发生在我身上。
也许倒霉和懦弱,就是最好的解释。
“哑巴,帮我去买水。”
这种使唤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要她们不是我把当玩具来玩弄,甚至打骂,怎么样都行。
“你是不是故意的!说话啊!”
“那么热的天,你不买冰的!什么意思?”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下来,瞬间班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身上。
这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你们是体会不到的。
现在回忆起来,没有当年那么难受了,可能是因为事情过去太多年了吧。
严浩翔“我替她把水给你了。”
我永远记得严浩翔这句话,他把冰水递到她面前,温柔地问我能不能站起来,见我点头,还是伸出手,让我倚着他爬起来。
他的话似乎有什么魔力,她今天一早上都没有找我麻烦。
午饭时间,严浩翔本已经走出教室,却在我被几个女生围堵时突然出现,将我带离这个地方。
严浩翔的模样被我牢牢刻入脑海,他是第一个发声制止这一切的人。
当我以为找到靠山了时,现实给了我重重一击,仅仅度过平静的一段时间,他转学了,听说是去了上海后不久出道了。
好像是换了个公司吧。
他离开后,我决心改变自己,不能等着别人保护,因为…没有人再会保护我了。
严浩翔在二月出道了。
开学后,我出于自我保护,与她们打了一架,尽管遭到不少不算小的处分,但也值得。
持续两星期疯狂的反抗,她们不再以打我为乐,她们一直觉得我疯了,渐渐将暴力转为了语言攻击。
是不是只有改变自己,才能得到她们那样的生活?
严浩翔以展逸文这个名字出道,可我还是喜欢用前者来称呼他。
在初三开学后我改变地更多,我悟出一个道理,只要我比她们还狠,就不会被欺负了。
严浩翔,我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