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个自认为很厉害的没发过的片段。
*私心一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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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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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模糊的“算不上”其实在唐晓翼心里酝酿了许久。
夏季的辽阔宽盈,听风声吹过的肆意情绪,多少次许愿让时间过的再慢一些。
在那个乡间花田里,在那些字字堆凿的书信里,又或是下雨时庆幸着告知他:“祝贺你哦,没被淋成落汤鸡”。
七月大概都是梅雨季,唐晓翼心中本该了无汛期,可沈歇为他撑起了一把伞。
一把澄澈明净,把所有故事的叙事都改写成“我们”的大伞。
那些一经发生就不再忘怀的往事,似雨滴般噼里啪啦地打在他心中的那把伞上。
“有没有对一个人格外动心过。”白亦熙期待地发问。
“算不上。”语气轻淡地仿佛那年的大雨又重新于他肩上敲打。
他依稀记得安德烈在《夏日终曲》中那样描述过怎样表达一段感情:什么都别说,即使同意了,也要来句模糊的或许吧,表面看起来像是拒绝,实际隐藏的真意确是:拜托,请再问我一次,再多问一次。
他再次抬眼,便触到了白亦熙眼里的那片蔚蓝海。
这场夏日里没有终曲。
拜托了,请再问我一次,多问我一次,哪怕就一次。
“我都会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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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定会问我吧。
是心动,还是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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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轨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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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上轰隆有声,他眼前一片杂着灰调的蓝,悸乱的情节在脑海里迅速编织,只是难成体统。
那把伞。
车上颠簸,那抹蓝随着视线晃动,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巨大的伞散着,黑色的骨架显得羸弱。
他想起了他人生中的第十四年。
十四年。大雨漫过的十四年。
他受不了这种侧击旁敲式的折磨,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喂,沈歇.......”
他抓着车上的扶手,顺下阶梯,走到伞的主人身边。
车窗外月光皎洁蒹葭层叠,照的他心色敞亮。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一语未完。
谁知那个在记忆里默然已久的声音真切地在空气中发出。
他说:“喜欢。”
“我是说,喜欢你。”沈歇低低的声音作着补充。
我是说,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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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在我心里面。
副本大概是【空中超市】隶属卷二的主线,倘若我能写到那里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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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肢无力,他瘫坐在墙角。
数次病发毫无察觉,日日夜夜里深刻的喘息声映照所有。
慢慢像被石化那般全身动弹不得,那叫渐冻症。
白昼里也开不出鲜艳的花束。
他才正值少年。
洛基买完东西过来,心疼地蹭了蹭主人的脸。
“唐......”
他用手轻轻理顺洛基的毛,“我们再坐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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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知觉回溯,直立站起虽然吃力,但依旧做到了。
唐晓翼骑上白狼王,挺起腰杆。
威风凛凛,一同昔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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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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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气在玻璃上面。
沈歇画了一个心形的圈,在隆冬,还不曾遇见的时候。
唐晓翼那时大抵还在过盛夏,蝉鸣不绝于耳,悻悻地在日和式的屋檐下思忖雨季为何那么长。
然而阳光并不刺眼,照的身上暖洋洋的,仿佛能治愈一切冰患。
夏雨绵绵,没有人为他撑伞,孤独十年。
沈歇在他的隆冬里过了十四年,明净的雪于熟视无睹之中终变得刺眼。
如果有一场雨夹雪就好了。
于是呵气在玻璃上面,写上三个大字名为雨夹雪。
唐晓翼,请让我十七岁的雨季,有你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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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本来心型圈是国庆就要写的!!谁叫我太拖了呜呜。当时定义是三千小短打,很开心捏,现在变成三百小短打了。
是我.最近疫情爆发了!!宝宝们注意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