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二十个板子的轻风趴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好在还派了个宫婢来照顾自己.
这宫婢生得俊俏,就是左脸上落下块红印,估计是打从娘胎里带来的。
轻风“墨染?名字取得好生书卷气”
手里把玩着墨染的玉穗子,有些无所事事.正在给轻风上药的墨染不轻不重的一按,疼得轻风差点跳起来。
她没说话,依然缓缓涂抹着药膏.轻风察觉到了,也不语.闭上眼睛假寐.大抵又是个让人伤心的故事。
墨染“好生养着,明日去谢恩.”
是了.被人打了还要去谢恩.
“谢的是药膏还是不杀之恩,恐怕只有边湛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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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鸣之音从屏风后缓缓流泄出来,其中隐约夹杂着男人的交谈声,轻风跪在殿外,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听上,到底在交谈什么呢?
“殿下让你进殿叩谢. ”又是上次那个青衣随从,他不疾不徐地说道.说话期间瞟了两眼身旁的墨染,眉宇间划过不解。
得了教训的轻风这次没有多看,中规中矩地跪下、磕头,动作一气呵成.
轻风“殿下仁慈,谢殿下饶恕. ”
恰在此时,筝鸣声停了. 大殿里一片寂静,边湛头也没抬,“啪-”黑子落在棋盘上.
顺光望去,边湛执黑子, 木制棋盘上布着残局.轻风向来不喜黑色,暗淡深沉却又好似带着野心,要将光明吞噬腹中。
边湛“你倒是胆子大,保不齐那些嚼舌根的还以为咱们东宫出了个磨镜. ”
轻风心下一惊,边湛的话带着戏谑,别人过耳也不过认为是句打趣的玩笑话. 可轻风知道,若稍一不慎便会掉脑袋。
若是认错,跟上次一样的说辞未免牵强附和,显得不懂规矩,边湛说不准会借此将自己逐出东宫;若是辩说,那就前后言行不一甚至会扣上一顶藐视长公主的高帽子。
在轻风暗暗担心之际,下巴猛地被挑起. 对上边湛的眸子,直直撞进深不见底的寒潭里.
边湛“怎么不说话呢?看来是想攀高枝啊……”
轻风睫毛微颤,心下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怀疑自己是陆晗的人。
手指抚上轻风刚才因为紧张咬紧的嘴唇,有一处已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丝. 粗砺的指腹在上面轻轻略过,最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按住。
“嘶--”
边湛“破了那盘残局,我就给你一个飞上枝头的机会. ”
他与她的距离不过咫尺,连边湛的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轻风脸上。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暖意,整个人像从水里打捞上来,密密层层的细汗爬满额头。以至于边湛走了之后她整个人瘫软下去,有些复杂地望着边湛离开的身影。
转而看向那盘棋,心下暗自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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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祈愿.这渣渣的文笔…我有超认真dei,欢迎捉错虫,接受批评.
渣渣祈愿.好久没更辣,是我的错. 寒假会乖乖码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