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这只鬼手从没有发生这种情况,今天却格外急躁,魏无羡插回笛子,奇怪道:
魏无羡“它反应这么强烈,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啊?”
蓝忘机“而且,是你身上的东西。”
蓝忘机盯着他的腿,恶诅痕蔓延的很快。不过一会的功夫,果然已经到了大腿根。
魏无羡低头看了看自己。他身上今天多出来的东西,只有一样——那片从金凌身上转移过来的恶诅痕。而金凌身上的恶诅痕,是在行路岭上的石堡被留下的。
魏无羡道:
魏无羡“这意思是,它身体的其他部位,就埋在聂家祭刀堂的墙壁里?”
第二日清晨,两人一齐出发,重返行路岭的祭刀堂。
聂怀桑昨日被抓了现行,将老底都交代出去了,今日召集了家中的心腹门生,来收拾闯入者们留下的烂摊子。魏无羡与蓝忘机走上来时,他刚刚指使人填补好了魏无羡挖出金凌的那面墙壁,埋了一具连夜找来的新尸进去。看着白砖被一层一层砌整齐了,连连抹汗,长舒一口气。岂知一回头,脚底一软,赔笑脸道:“情姑娘,含光君……还有这位……”
聂怀桑始终不知该如何称呼魏无羡。魏无羡摆手笑道:
魏无羡“聂宗主,砌墙呢?”
聂怀桑拿着手巾擦汗,都快把额头擦掉一层皮了:
聂怀桑“是是是……”
魏无羡十分同情且羞涩地道:
魏无羡“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烦你,待会儿再砌一次了。”
聂怀桑“是是是……啊?!等等!”
晓情忍着笑意看着聂怀桑,
晓情“小怀桑,真抱歉,但是……为了查清楚,我们只能这样了。”
话音未落,避尘出鞘。
聂怀桑眼睁睁看着他刚刚补好的石砖裂了。
破坏总是比建造更容易。魏无羡拆砖神速,比他们砌砖快了不知道多少倍。聂怀桑捏着折扇瑟瑟发抖,满心委屈。但是听到晓情这样说倒是释怀了,他一直对晓情印象很好,当初若不是她,他大哥可能走的更早。
金凌身上的恶诅痕颜色极深,留下它的东西当时应该和他埋得很近,绝不会超出这面墙壁的范围。魏无羡在一排尸体边上蹲下,凝神思索片刻,蓝忘机道:
蓝忘机“取封恶乾坤袋?”
将那只封恶乾坤袋里的左手取出,让它在此自行辨认,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只是,若与它尸身的其他部位靠的太近,难保不会激起它的兴奋,引发更危险的状况。而这个地点又十分特殊,危险程度成倍上翻,所以他们才谨慎地选择白日来。魏无羡摇了摇头,琢磨着:
魏无羡“难道这条手臂不是男人的?不会,男人的手女人的手我一看便知……那难道它的主人有三条手臂?!”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逗乐了。忽然,蓝忘机道:“腿。”
经他一提,魏无羡这才想起,他竟然忽略了,恶诅痕的范围只到腿部!
魏无羡忙道:“脱裤子!脱裤子!”
聂怀桑“你为何要在铃仙君面前说这种羞耻之言!”
魏无羡看向晓情,然后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
魏无羡“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
晓情微微一笑,
晓情“无事,你们查。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