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贾博也是软柿子一个，被人骂成这样一点火气也没有，即不反驳，也没有跳起来把上面的张哲拽下来暴打一顿。
“什么是真实？”张哲再次发问。
“不知道！”
“这么跟你说吧，你们那儿的特产是什么？”
“枸杞！”
“你是宁夏的？”
“嗯！”
“真巧，我也是宁夏的！你宁夏哪儿的？”
“吴中！”
“哟，和你师父是老乡啊！”
贾博有些发懵，可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个师父吧！
不过我却已经知道坐在他后面正在给他捶背的刘明志，便是他的师父。
“怎么，连你师父都不记得了？”张哲又抓到一个痛点开始敲打起来，而刘明志也加重了劲道，直敲的贾博眉头紧皱。
刘明志说道：“哎呀，扎心了！”
“你看看，你师父，人家一直陪吃陪喝陪玩甚至还陪睡，结果现在你连人家是哪儿的都不知道？真是，心痛，刘老板，这徒弟可不能要！”张哲打趣地说道：“还得亏你们俩是老乡，人家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这可倒好，老乡见老乡，背后来一枪！”
……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课才讲了个开头，只知道中途有人进来给张哲端了两碗水，做主持的人也换了两批。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最开始看戏的劲头了，肚子也早早饿了，眼皮子也快支撑不住，但是现在又不能犯困瞌睡，只能忍着。一直盼着的双腿无论换多少次 ，还是免不了发麻的结果，屁股也搁的难受，现在只想着张哲能快点讲，尽早让我解脱，也让身旁的贾博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优质服务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越是想结束，台上的张哲却不温不火地继续按着他的节奏讲。
现在才讲到工厂，想想后面还有那么多板块，我有些绝望。不过想想身旁已经习惯谩骂呵斥的贾博，我心中稍稍有了安慰：第一我只是个旁观者，第二我也知道这课的内容，知道大致的进度，还有点盼头，可是对于一无所知的贾博，可真是绝望至极了！
“不知道！”这三个字好像已经成为他的口头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麻木，感觉他现在回答问题已经不过脑子了，就像一个无情的机器。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好像在她身上看到熟悉的身影。
“马云曾经说过，21世纪，免费的服务就是优质服务！”张哲又开始了长篇大论，侃侃而谈。
马云有没有说过这话我不知道，或许张哲也不能肯定，不过我们知道马云是个牛逼的人罢了！牛逼的人说的话看上去好像很有说服力的样子。
“帅哥，你来这儿两天了，觉得这里怎么样，好不好？”
“不知道！”
“问你什么了就不知道！”
“嗯？”
“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来了两天了，觉得这里的人又怎么样！”张哲重复了一遍。
“挺好的，大家都对我很好，给我倒水喝，打洗脸水，洗脚水，吃白米饭也没有在白米饭里撒把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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