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进行到一半,我直接撂在桌子上,喝多了。
平行和鬼卿脸也有点红,但一听到响立刻清醒过来了:“主上喝醉了!快快,叫人给她抬回去!”
旁边的几位三家家主也喝的差不多了,都被手下背了回去;梦和杨怜架着我的手臂,费劲地抬了回去。
我倒在床上,安静的令人出奇;杨怜帮我盖好被,余光瞥见我的戒指,倒也没说什么,把梦端来的醒酒汤放在了我的旁边桌子上。
半夜1点,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揉了揉脑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赵局打了5个电话给我。
我回打过去,是顾北接的:“你在哪儿?出案子了,快回来开会!”
我“嗯”了一声:“什么案子啊??”
顾北在那边听到我声音不太对:“等会儿,你在哪?你怎么了?”我有些懵,但还是忘不了骂他:“你觉得我会在哪儿?嗯?”
顾北呼了口气:“行了行了,别骂了,赶紧过来,大家伙都在等你呢。”
我穿好衣服,驱车前往市局。
我到达会议室时,还扶着脑袋,完全忘了脖子上的纹记;铃铛挪开位置,问道:“姐你怎么了?”
我揉揉太阳穴:“喝多了,有些断片。”
傲天在那边也有点神志不清:“断片了哈哈........姐你这酒量不行啊........”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跟着点点头;赵局的脸色不是很好,这大年初一的有案子就算了,这俩一个喝断片一个没醒酒,能不能让他别操心?
顾北拍拍傲天:“你醒醒!”我喝了两大杯水,总算是缓和过来了。铃铛皱着眉头:“你俩醒酒没?”
我点头表示OK,说了一句:“谁他妈灌老子果酒来着,这灌的有些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顾北一听是果酒,暗自庆幸,幸亏不是啤酒。要不然冷千雪不得吐他一身,谁叫他离她最近。
赵局终于发声:“都醒了吗?醒了就开会了。”
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我接了电话,是羚木的:“主上,B死了!!”
我瞪大眼睛:“谁死了?”羚木:“是B,是白行深,他在缅甸的监狱里被其他罪犯群殴打死的!”
我握紧了扶把,咬着牙说道:“不可能,他身手我知道的,他能做K的拜把子兄弟,不会甘心于自己是被人打死的!他不会死,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羚木声音有些颤抖:“他,他确实死了主上。缅甸分处处长连夜发出情报,还有死亡证明;主上节哀.......”
我是清楚缅甸处长的,跟哥哥是战友,他一退役我就把他安排在缅甸盯着,他发的情报,不能错。不过,白行深就这样死了也可惜,当年我费了许多人力抓住他,没有判死刑,就是让他痛苦地活着。
我眯着眼睛,现在他也算是解放了呢。赵局有些不愿意,说道:“小千你有事就先走吧。这些是我们处理。”
我摆摆手:“不,没有事,一只蝼蚁罢了,继续开吧。”
顾北看着我,久久不发声。
开完会,已是清晨,我坐在工位上给鬼卿打了个电话:“喂,醒没,你去一趟缅甸,把一个人的死亡证明带给我,放心,你可以去度个假。”
鬼卿在那边应着,我继续交代了其他事,就挂了电话,
去休息室泡杯茉莉蜜茶。
我推开门,发现顾北和一个长得很高的男人在闲聊,我也没空搭理他,却意外瞟到了那个男人。
他穿着缉毒队的警服,微微笑着,浑然一副暖男的样子。
可我吓得差点掏出冰刃,差点指着他的脑袋。
要不是他那身警服,我还以为白行深活了。
他跟他,六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