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顾北和傲天来到了威海电线厂，那里的厂长接待了他们。

顾北厂长您好，我们是刑警队的，想调查一件事。

厂长：可以可以，警察同志想问什么？

傲天（拿出电线）这是你们厂出的产品吗？

厂长：是是是，我们厂的电线啊，十分地牢固………

顾北（打断）那您能带我们走一圈吗？

厂长：绝对能，请吧。

这个厂子很大，有很多车间，工人们有宿舍，勤奋点儿的一个月都不回家；这个厂子要倒闭的话，3千多人的生计又能谁管？

顾北（感叹）这么多工人，一个月给多少钱？

厂长：哎呀给不了多少钱，1千多吧。

傲天唔，给的确实挺少的。

厂长：呵呵，呵呵………

顾北对了，你们的工人有没有什么问题的？

厂长：有啊，看到那个蓝眼睛的小伙子了吗，叫林深。别瞅着长得不错，从小脑袋不太好使，他妈就是这样。

顾北（走到他旁边）你好，能听见我说话吗？

林深你，你好。

傲天林深，你有空吗，哥哥带你吃糖去。

顾北（无语）你和人家一样的年纪，让人家叫你哥哥？

傲天哎呀先骗到市局再说。

林深好呀，吃糖糖。

顾北嗯，走吧。

市局

冷千雪在办公室里坐着看案发照片，外面一阵喧闹，让平行去看看怎么回事。

平行呃………顾北他们带人回来了。

冷千雪很好啊，我去看看，你再看看照片。

出去了。

冷千雪（站在那边，看着林深犯病）你们带个孩子………回来？

顾北这像孩子么！脑袋不太好使。帮我把他抬到审讯室去。

冷千雪刑警办事效率太高了，天乩比不上………

审讯室

顾北和冷千雪负责审林深。

冷千雪（敲敲桌子）叫什么名？

林深（不吱声）

顾北（扶额头）林深。

冷千雪（看他一眼）什么职位？有无家庭父母？

林深（还不回答，铐的双手一直在不停抖着）

顾北（摸鼻子）那啥，工人，父母双亡。

冷千雪你叫林深啊？老子让他回答！

顾北你可别任性了，对于这样的特定人群要用特殊的方式。

林深（一直不吱声）

冷千雪（耐住气）好。林深，你告诉我这根电线是出自你手吗？

林深是，是………

顾北你们厂的电线有谁售出？由谁看管？

林深一，一般都是我，他们可怜我，让我当了个小头目………

顾北嗯。你们都是批量出货么？

林深是，是啊………

冷千雪好了林深，你可以走了。

林深（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走向门口）

顾北（靠椅子上）问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线索又断了。

冷千雪你们刑警也挺不容易的，我们冒危险杀敌，你们就抓凶手；本质上是一样的。

顾北呦，怎么？觉悟了？

冷千雪觉悟这词适合我么？一旦当兵，手里不沾点血都不行。何况我呢。

顾北（看向她）不后悔吗，你完全有能力再当兵。

冷千雪不后悔。可又能如何？离开军队我就像个废物。

顾北（点点头）走吧。

冷千雪出去了，只留顾北在审讯室里。

顾北（喃喃自语）你可不是废物。

要不然，那两家怎么能听你的呢？

还是有点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