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玖 刽子手还魂？

路垚刽子手。

路垚想了想看向乔楚生，同时说道。

乔楚生你又知道了？

乔楚生质疑。

路垚你出门没带眼睛？

路垚一脸不屑地反问乔楚生，并且指了指桌子。乔楚生这才走近桌子，看见桌子上摆着一份卷宗，白幼宁也凑上前去看。卷宗上清晰地写着：

白幼宁刽子手连环杀人案？

乔楚生民国四年。十年前的旧案？

乔楚生看完之后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路垚。

路垚死者手里有枪，天花板上有弹孔，感觉像发现了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举枪射击的同时，瞬间被砍掉了脑袋。

白幼宁天花板上能有什么？

路垚鬼咯。

路垚立刻一本正经地回答。

白幼宁懒得理他，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但是站在一旁的刚才带他们来办公室的那名警察惊讶地叫了一声：“啊？您也这么认为？”

路垚否则呢？苍蝇、蜜蜂、蚊子、小鸟？也不可能在警局里开枪吧？

路垚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弹孔，又接着问那名警察：

路垚这个鬼，你也见过吧？

“那倒没有。但我听说，沈科长十年前抓到了刽子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才当上警员的，之前他就是个巡逻的。”警察解释道。

乔楚生那，那你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民国初年，那会儿，不是刚把斩首取消了吗？有个松江的刽子手叫王一刀，在家闲着没事干，手痒，就连着杀了好几个人，后来被巡夜的沈科长拿下，处决前，王一刀在刑场上放话说：‘我将来一定会还魂回来报仇！’这事当年闹得特别轰动，还上过报纸。”那名警察得到乔楚生的许可后，声情并茂地向他们讲述了这件事。

路垚十年前处决，现在才还魂？看来这地府比咱上面还忙。

路垚显然不信，还开了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乔楚生立刻板着脸看向他，似乎对他的玩笑很不满。

但那名警察没听出调侃的意味，而是依然认真地听完路垚的话后，问了一句：“您也信这个？”

路垚你觉得，沈科长为什么突然想起来看卷宗了？

路垚没回答，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名警察眼睛骨碌碌转了转，然后瞪大眼睛用阴森的语气回答：“肯定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时，淞沪警察厅的厅长走了进来，呵斥道：“行了，别整天神啊鬼啊，胡说什么？”那名警察赶紧低头闭嘴。厅长看见乔楚生后，朝乔楚生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乔楚生也点点头。

看见厅长来了，路垚等人就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乔楚生和厅长两人单独谈话，毕竟只有乔楚生和厅长有较多的交集。厅长想去给乔楚生倒一杯水，乔楚生觉得太麻烦他了，于是说：

乔楚生哥，别忙活了，我待会儿就走了。

但厅长还是倒了杯水放在乔楚生面前的茶几上，随后坐了下来，问：“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乔楚生挺好的。

厅长叹了口气说：“兄弟，给你添麻烦了。”

乔楚生没事。

乔楚生也不会安慰人，只好说了句“没事”。

“你说这案子也够邪门的啊，发现尸体的时候，里外门窗都反锁了，门口还有警卫，楼道里还有我跟警员，绝对不可能有人从这屋里跑出去。”厅长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