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 重要线索

路垚还记得吗？那个时候我们在现场闻到一股怪味，这个人身上有一样的味道。

陆垚进一步解释。

乔楚生原本就站在尸体旁边，听了陆垚的解释，就俯下身去看，结果发现居然是自己认识的人。

乔楚生毛三啊？

路垚你认识？

乔楚生小混混，好色又好赌，每次赌输了就拦路抢劫，抢到钱回去再赌，幼宁因为他写过一篇文章，让下夜班的女工注意安全。

路垚夜班女工？

陆垚嘴角微微上扬，找到两个案件的关键点了。

路垚这哥们儿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才被灭口的。

乔楚生这么说来，毛三就是电车案的突破口？

路垚没错。

乔楚生推着陆垚走出巡捕房，接着开车往赌场的方向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但赌场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陆垚坐在轮椅上，乔楚生推着陆垚径直走到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身边。

路垚听说，你跟毛三很熟？

刀疤男人斜着眼看着陆垚，把陆垚大量了一番后，嚣张地问：“你谁啊你。”

路垚巡捕房的。

“我去！”男人转身就想跑，谁知乔楚生早就站在了男人身后，男人一转身就被堵住了去路。

“这，乔四爷？”刀疤男人慌张地说。

乔楚生偏头，用颇具压迫感的眼神盯着他，伸手在他右肩重重地一拍，大声地纠正道：

乔楚生乔探长！

接着用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看着他，开口说道：

乔楚生走吧，我们出去再谈。

于是乔楚生推着陆垚走在前面，男人垂着头跟在后面，三个人就来到赌场外的一条巷子里。

乔楚生指着停放在旁边的一辆自行车，对男人命令道：

乔楚生把它举起来、扎马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下。

男人只能乖乖照做。

接着乔楚生就进入了正题。

乔楚生说吧，最后一次见毛三是什么时候？

男人哪敢隐瞒，马上回答：“这个月初五。”陆垚一听，就和乔楚生对视一眼，说：

路垚案发那天。

乔楚生面无表情地继续问：

乔楚生具体时间呢？

男人已经累得直喘气：“那是凌晨，我输光了，刚出来就碰到毛三，他春光满面的……我问他是不是发财了，他说是，之后第二天还约我赌把大的，之后再没见过他了。”

听完男人的解释，陆垚低下头陷入沉思，接着又问：

路垚那你看见我们跑什么呀？

“哥，我没跑啊！”男人反驳说。乔楚生看着他那赖皮的样子，气得伸出手就想打他。他吓得再次求饶：“哥，我啥也没干啊！”

乔楚生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他立刻改口：“我说，我说，我之前偷了辆自行车，借给毛三骑了两天，他还我之后再也没骑过了。”

路垚车呢？

男人又累又怕地看向停在旁边的另一辆自行车。

乔楚生推着陆垚走到自行车旁，陆垚弯下腰仔细检查车轮，他伸手摸了摸车轮上的灰，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是一种熟悉的味道。

路垚叶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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