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肆 白老大的追求

乔治的话回答无懈可击，乔楚生和陆垚走出电车公司后就分头行动了，乔楚生第一件事就是去见白老大。

白老大电车怎么样了？

白老大一边逗鸟一边问。

乔楚生还没找到，不过人已经撒出去了。那么大规模的行动，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走漏。

白老大沉着脸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开口：

白老大就怕是灯下黑。

乔楚生您也怀疑是华康电车公司自己所为？

白老大没说话，乔楚生继续询问：

乔楚生老爷子，电车公司您为什么入股？

白老大一边把鸟粮放进笼子里，一边回答：

白老大投资是为了赚钱，否则还能干什么？

乔楚生可是它的经营状况并不佳，而且短期内也没有盈利的可能，这笔投资太不划算了吧？

白老大回过头看着乔楚生，语重心长地问：

白老大楚生，你说什么生意最赚钱？

乔楚生想了想，回答：

乔楚生烟土。

白老大那我为什么不做？

乔楚生丧良心。

白老大而且还没有未来！没有一个国家和民族能靠毒品崛起的吧？我投华康是看中了他们的技术，他们有英国和德国最好的工程师，有了这样的人才，能做我们自己的民族工业。

说完，他上下摆摆手，示意乔楚生在沙发上坐下。

乔楚生坐下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乔楚生我担心他们有什么猫腻。

白老大做买卖的，不可能没有什么猫腻，各取所需就行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拉我入股吗？

乔楚生资金短缺？

白老大资金，他们根本不缺，他们拉我入股是要我和电力公司谈判——压低电价，否则他们不可能盈利。

乔楚生想了想，又问：

乔楚生如果这次真的是电车公司搞的鬼，我应该……

乔楚生抬头看向白老大，眼神询问他意见。

白老大依法办事。该抓抓，该判判。

白老大不留情面地回答。

乔楚生行，我有数了。

乔楚生点点头。白老大问：

白老大幼宁最近怎么样？

乔楚生扯了扯外套，回答道：

乔楚生嗯，状态不错，工作也挺努力的。

白老大生活呢？

乔楚生她……她本来要和一个人合租公寓。

白老大跟谁？

白老大立刻急了，大声地问。

乔楚生老爷子，您别急。我是说她本来要合租，现在她住在我家里，我把房子租给她。

白老大那你呢？你住哪里？

乔楚生我现在正在和那个人合租公寓。幼宁把一个月的租金都交了，我总不能让她白交，所以我这个月住在公寓，下个月再说。

白老大嗯，委屈你了。

乔楚生您说什么呢？这算什么委屈？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白老大行，走吧。

乔楚生从白府出来后，直接回到公寓，一回到公寓，就发现陆垚正在厨房做晚餐。

陆垚一回头就看见乔楚生站在他面前，吓了一跳。

乔楚生好香。

乔楚生闻了闻锅里的美食，不禁赞叹。

陆垚还处于惊吓之中，抱怨地说：

路垚走路没声你想吓死人啊？

乔楚生这不怕影响你思考吗？

乔楚生转身跟着陆垚来到餐桌前。

乔楚生关于案子，你还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这时白幼宁从门外走了进来，径直走向餐桌，问他们：

白幼宁案子有什么眉目了吗？

陆垚原本都准备开口和乔楚生说了，见到白幼宁后，他的脸立刻变臭，没好气地说：

路垚想知道？先给钱呗。

白幼宁不耐烦地问：

白幼宁多少？

路垚给多少说多少。

陆垚一边回答一边用叉子叉了一块食物放到嘴里。

乔楚生行了，我不是给过你钱了吗？快说。

路垚你……算了，说就说。出事之前，电车公司买了巨额保险，你哥觉得，有骗保的嫌疑。

陆垚对着白幼宁说。

白幼宁“嗯”了一声，说：

白幼宁继续。

路垚我饿了，让我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陆垚耍赖，乔楚生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立刻瞪着陆垚，凶巴巴地说：

乔楚生继、续！

路垚好好好，我继续。

陆垚的原则就是人要有自知之明，该怂则怂。